我叫舒歡,原本在那個世界,為了生活,我像個不知疲倦的陀螺,連續(xù)工作了十八個小時。
誰能想到,這一拼命,竟把自己的命給拼沒了,直接累死。等我再有意識的時候,
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穿越了,成了一個生父不詳?shù)目蓱z炮灰。剛一睜眼,
就被五個陌生又高大的男人圍在中間,后來我才知道,他們是我的獸夫。可這五個獸夫,
沒有一點對伴侶的溫柔和關(guān)懷,看著他們冷漠的眼神,我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果不其然,
還沒等我搞清楚狀況,他們就冷冷地告訴我,以后別想從他們這里得到一點食物,
就等著餓死吧。我瞪大了眼睛,滿心都是震驚與不甘,好歹我也是一條活生生的命啊,
他們怎么能如此殘忍,就這樣眼睜睜地要把我餓死?本以為他們只是想嚇唬嚇唬我,
可接下來的日子,他們的所作所為讓我徹底寒了心。為首的瑤迦,一臉冷漠地看著我,
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小雌性怎么不哭了?繼續(xù)?!?那語氣,就好像我哭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寒云也在一旁附和,眼里閃著貪婪的光:“可以跟獸神大人交換進階的珍珠,
有多少給我哭多少?!?在他們眼里,我不過是一個能產(chǎn)出珍珠的工具 。烏灼更是過分,
他惡狠狠地說:“判定我們是族中敗類,奪走我們獲得晶核的資格,所以小雌性,
你最好識趣,多多掉珍珠,或許我可以讓你多活幾天?!?這是赤祼祼的威脅,
我的生死在他眼中,竟然只取決于能不能多哭出些珍珠。凌望津則是冷笑著,
那笑容讓人毛骨悚然:“哭,小雌性活,不哭,小雌性…… 哼哼!
” 后半句話雖然沒說出口,但那威脅的意味已經(jīng)再明顯不過。
就連自稱從不干強迫人的事的牧衡,也毫不客氣地表示:“我們天鵝族從不干強迫人的事,
但小雌性除外?!蔽矣謿庥趾蓿o緊咬著嘴唇,指甲都深深嵌入了掌心。我舒歡,
雖然命運對我不公,讓我穿越到這個鬼地方,還遇到這五個可惡的家伙,但我性格堅強,
從小到大,就沒那么容易落淚。讓我哭,這不是要我的命嗎?我在心里暗暗發(fā)誓,就算餓死,
也絕不會輕易讓他們得逞 ??伤麄儾⒉淮蛩惴胚^我,開始變本加厲地折磨我。不給我飯吃,
把我關(guān)在冰冷潮濕的山洞里,甚至還會用言語不斷刺激我,試圖讓我崩潰落淚。
但我一次次地告訴自己,要堅強,絕對不能被他們打倒。日子一天天過去,
他們的折磨手段越來越過分,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到了崩潰的邊緣。終于,
在一次被他們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小黑屋,又餓又冷,還不斷被他們用言語羞辱之后,
我的防線徹底崩塌了。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一顆又一顆晶瑩的珍珠滾落?!八蘖?,
她終于哭了!” 寒云激動地大喊,第一個沖了進來,想要伸手去撿那些珍珠 。
瑤迦也快步走進來,可當他看到我滿臉淚痕,哭得肝腸寸斷的模樣時,
原本伸出去的手卻僵在了半空,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驚訝,有欣喜,
但更多的是一種我看不懂的心疼。烏灼、凌望津和牧衡也隨后進來,看著地上的珍珠,
他們的眼里都閃爍著貪婪的光。但很快,他們的目光就被我凄慘的樣子吸引,
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不自然起來?!靶〈菩?,你……” 牧衡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么,
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我哭著哭著,突然發(fā)現(xiàn)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這些原本一心想要我眼淚的獸夫們,此刻卻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站在那里手足無措,
眼神中滿是愧疚。就在這時,我意外地發(fā)現(xiàn),隨著眼淚不斷流出,
我的身體里涌起一股奇異的力量。這股力量在我的經(jīng)脈中流淌,
讓我原本虛弱的身體漸漸有了力氣,同時,
我還感覺到自己似乎與周圍的環(huán)境產(chǎn)生了一種奇妙的聯(lián)系,仿佛能夠感知到周圍細微的變化。
我意識到,這眼淚化珠不僅能交換進階,還激活了我的異能 。我暗暗握緊了拳頭,
心中有了新的想法。既然這是我的特殊能力,那我就不能再任人擺布,
我要讓這些曾經(jīng)欺負我的獸夫們,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我要在這個獸界,
憑借自己的力量,闖出屬于自己的一片天 。自從發(fā)現(xiàn)眼淚化珠激活異能后,
我便開始偷偷地練習,試圖掌控這股神秘的力量。一開始,異能的使用并不穩(wěn)定,
常常不受我的控制,我心里又著急又無奈,只能不斷地嘗試,在一次次的失敗中總結(jié)經(jīng)驗。
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對異能的掌控逐漸熟練起來。我驚喜地發(fā)現(xiàn),
這異能不僅能讓我感知周圍的環(huán)境,還能讓我與自然界的某些元素產(chǎn)生共鳴,
甚至可以利用這些元素來為我所用。比如,當我集中精神的時候,
能夠讓周圍的花草樹木按照我的意愿生長,綻放出絢爛的花朵。這一發(fā)現(xiàn)讓我興奮不已,
我知道,這將是我在這個獸界立足的重要資本 。一天,我像往常一樣在練習異能。
當我全神貫注地與周圍的自然元素溝通時,突然,我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奇異的光芒。
光芒閃爍之后,一個神秘的空間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驚訝地瞪大了眼睛,
小心翼翼地走進這個空間。空間不大,但里面卻別有洞天。四周彌漫著柔和的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清新的氣息,讓人心曠神怡。在空間的正中央,有一座古樸的石屋,
石屋的門緊閉著,散發(fā)著一種神秘的氣息。我好奇地走上前去,輕輕推開了門。石屋內(nèi),
擺放著一些古老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我走近一看,
發(fā)現(xiàn)這些書籍竟然都是關(guān)于醫(yī)術(shù)的,有古老的醫(yī)經(jīng)、藥方,
還有一些關(guān)于人體經(jīng)脈穴位的圖譜。我心中一陣狂喜,這些珍貴的醫(yī)術(shù)傳承,對于我來說,
簡直就是無價之寶。我迫不及待地拿起一本醫(yī)經(jīng),坐在石屋內(nèi)認真地研讀起來。
書中的內(nèi)容雖然深奧難懂,但憑借著我之前在現(xiàn)代社會的知識基礎(chǔ),
再加上我對醫(yī)術(shù)的熱愛和執(zhí)著,我逐漸理解了其中的一些奧秘。從那以后,
我便每天都會進入這個空間,如饑似渴地學習醫(yī)術(shù),不斷地提升自己 。
隨著我對醫(yī)術(shù)的學習越來越深入,我的變化也越來越明顯。
我開始嘗試用一些簡單的草藥為自己治療之前被獸夫們折磨留下的傷病,效果竟然出奇的好。
我的身體逐漸恢復了健康,精神也變得越來越好。獸夫們看到我的變化,都感到十分驚訝,
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這個曾經(jīng)被他們隨意欺負的小雌性,
怎么會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發(fā)生如此大的改變 ?,庡瓤粗?,眼中充滿了疑惑:“小雌性,
你最近在搞什么名堂?怎么感覺你和以前不一樣了?”我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讓他們知道我秘密的時候,我要繼續(xù)努力,變得更加強大,
等我有足夠的能力時,再讓他們?yōu)樵?jīng)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這天,
部落里突然亂成了一團。原來是外出狩獵的隊伍遭遇了兇猛的野獸,損失慘重,
好些獸人都受了重傷,其中一個年輕的獸人傷勢最為嚴重,傷口不斷地往外滲著血,
臉色慘白,氣息也越來越微弱。部落里的巫醫(yī)趕忙上前查看,可一番檢查之后,
巫醫(yī)卻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愁容。他嘗試著用一些草藥為傷者止血,可根本無濟于事,
鮮血還是不停地流著。其他獸人見狀,也都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
可誰也想不出什么好辦法??粗鴤咄纯嗟臉幼樱娙说哪樕隙汲錆M了擔憂和焦急 。
我得知消息后,也匆匆趕了過去??吹絺叩那闆r,我的心猛地一緊。在現(xiàn)代社會,
我雖然不是專業(yè)的醫(yī)生,但在空間里學習了那么多醫(yī)術(shù)知識,
再加上之前用草藥治療自己傷病的經(jīng)驗,我知道,如果不及時救治,
這個獸人恐怕性命不保 。我沒有絲毫猶豫,快步走到傷者身邊,蹲下身子,
仔細地查看他的傷口。眾人看到我過來,都投來了疑惑的目光。瑤迦皺了皺眉頭,
語氣中帶著一絲質(zhì)疑:“小雌性,你想干什么?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別亂來。
”我沒有理會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救這個獸人。我閉上眼睛,
在腦海中迅速地搜索著空間里醫(yī)書中關(guān)于外傷救治的方法和藥方。很快,我便有了主意 。
我站起身來,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說道:“我可以救他,大家相信我。” 我的聲音不大,
但卻充滿了力量,在這慌亂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堅定 。眾人聽了我的話,
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寒云滿臉懷疑,冷哼了一聲:“就你?別吹牛了,你能有什么辦法?
巫醫(yī)都沒辦法,你能行?”烏灼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小雌性,你要是治不好,
可別怪我們不客氣。”我沒有被他們的質(zhì)疑和威脅嚇倒,深吸一口氣,
說道:“我以我的性命擔保,如果救不活他,我任由你們處置。但現(xiàn)在,
請你們按照我說的做。” 說著,我便開始指揮起眾人,
讓他們?nèi)蕚湮倚枰牟菟幒凸ぞ?。眾人雖然半信半疑,但看著傷者的情況危急,
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只能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很快,草藥和工具都準備好了。
我接過草藥,熟練地將它們碾碎,然后敷在傷者的傷口上,接著,
又用干凈的獸皮將傷口包扎好 。做完這一切,我又讓他們燒了一些熱水,給傷者喂了下去。
之后,我便守在傷者身邊,密切地觀察著他的情況。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
眾人都緊張地盯著傷者,大氣都不敢出。過了許久,傷者的臉色漸漸有了一絲血色,
原本微弱的氣息也變得平穩(wěn)了一些。他的傷口不再流血,情況開始好轉(zhuǎn)。眾人看到這一幕,
都驚訝得合不攏嘴,臉上的質(zhì)疑瞬間變成了驚喜和敬佩 。“她…… 她真的做到了!
” 凌望津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思議。牧衡也滿臉震驚,喃喃自語道:“這小雌性,
竟然真的有如此本事?!蔽揍t(yī)走到我身邊,眼中滿是贊賞:“小雌性,你這醫(yī)術(shù)從何而來?
我行醫(yī)多年,卻從未見過如此奇特有效的治療方法。”我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我知道,這個時候,多說無益,事實勝于雄辯 。從那以后,我的名聲在部落里迅速傳開。
大家都知道,有一個醫(yī)術(shù)高超的小雌性,能夠救治重傷的獸人。
部落眾人對我的態(tài)度也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不再把我當成一個任人欺負的小可憐,
而是對我充滿了敬畏和感激 。而那五個曾經(jīng)欺負我的獸夫,看到我的改變和成長,
也意識到我不再是那個可以任他們拿捏的小雌性了。他們的眼神中,除了驚訝,
更多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復雜情緒,或許是后悔,或許是不甘,但無論如何,
他們都不得不承認,我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 。自從我展現(xiàn)出醫(yī)術(shù)救了那名重傷的獸人后,
部落里對我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轉(zhuǎn)變,而我的五個獸夫,
也像是突然意識到了我的價值和魅力,開始在我面前暗自競爭起來,
都想要獲得我更多的關(guān)注和認可 。這天,我像往常一樣在部落里散步,
瑤迦突然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穿著一身干練的獸皮裝,肌肉在陽光下若隱若現(xiàn),
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野性的魅力。他走到我身邊,微微揚起下巴,一臉驕傲地說:“小雌性,
今天我出去狩獵,打到了一只巨大的猛犸象,那象牙又長又漂亮,我特意給你留了一對,
等會給你送去?!?說著,他還展示了一下自己手臂上結(jié)實的肌肉,
仿佛在向我證明他的強大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瑤迦似乎對我的反應不太滿意,正想再說些什么,寒云卻不知從哪里冒了出來。
他手里拿著一束五顏六色的野花,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走到我面前,
小心翼翼地說:“舒歡,這是我在山谷里找到的,我覺得它們和你一樣漂亮,送給你。
” 說著,他把花遞到我面前,眼睛里滿是期待 。我接過花,輕聲說了句 “謝謝”。
寒云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他挑釁地看了瑤迦一眼,似乎在宣告他的勝利 。
就在這時,烏灼也趕了過來。他手里拿著一塊閃閃發(fā)光的晶核,大聲說道:“小雌性,看,
這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晶核,有了它,你的實力一定能得到提升?!?說著,
他把晶核遞到我面前,眼神中充滿了自信 。我看著面前的晶核,心中一動。
晶核對修煉的幫助極大,這一點我很清楚。但我并沒有立刻伸手去接,而是靜靜地看著烏灼。
烏灼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他撓了撓頭,說:“怎么了?不喜歡嗎?
這可是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得到的?!蔽椅⑽⒁恍Γf:“謝謝你,烏灼,
晶核對我來說確實很重要,但我不能平白無故地接受你的禮物?!?烏灼聽了我的話,
有些著急地說:“為什么?你是我的雌性,我送你東西不是應該的嗎?”我搖了搖頭,
正想解釋,凌望津和牧衡也走了過來。凌望津手里拿著一件精致的獸皮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