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學渣的嫉妒系統(tǒng)啟動我盯著黑板上的數(shù)學題，筆尖在草稿紙上戳出個洞。
"陳硯同學，你來。"老周推了推眼鏡，粉筆頭精準砸向最后一排靠窗座位。
穿白襯衫的男生慢悠悠起身，校服拉鏈拉到頂，喉結(jié)在晨光里滾了滾。他單手插兜走上講臺，
粉筆在黑板上劃出沙沙聲，不過三分鐘，復雜的幾何題就被拆解成整整齊齊的步驟。"漂亮！
"老周拍著講臺笑，"陳硯這思路，高三組的老師都夸過——""啪嗒。
"我的鋼筆掉在地上。前排女生們的竊竊私語像針，扎得我耳膜發(fā)疼。
"陳硯學長好帥哦""人家可是連續(xù)三次市數(shù)學競賽第一""聽說清歡班長是他表妹？
"蘇清歡坐在我右前方第三排，馬尾辮垂在藍白校服上，正低頭記筆記。她后頸有顆小痣，
我盯過八百回——就像盯過陳硯每次被表揚時，全班眼睛發(fā)亮的樣子。"林小炎？
"老周突然喊我，"發(fā)什么呆？這題會嗎？"教室里哄笑炸響。
我捏著皺巴巴的草稿紙站起來，上面畫滿歪歪扭扭的小人，沒有一個數(shù)字。
"老師...我昨晚幫王大柱修自行車，沒顧上做題。""修自行車能修進年級倒數(shù)第五？
"老周扶額，"坐下吧，別耽誤大家時間。"哄笑聲更響了。我屁股剛沾到椅子，
后頸突然發(fā)涼。有機械音鉆進耳朵，像老式收音機卡帶："檢測到強烈嫉妒情緒，
嫉妒值+15。觸發(fā)初級任務(wù)——用陳硯的錯題本當眾打臉。"我猛地抬頭。
課桌抽屜里浮出淡藍色光屏，任務(wù)詳情在上面跳動："任務(wù)目標：在今日放學前，
用陳硯隨身攜帶的錯題本，證明其解題能力名不副實。獎勵：嫉妒值50，可兌換基礎(chǔ)能力。
拒絕任務(wù)：隨機丟失1天記憶。""靠。"我小聲罵了句，手指死死摳住桌沿。
余光瞥見最后一排，陳硯正用數(shù)學課本遮著臉——但我看見他眼尾挑起來，分明在笑。
午休鈴剛響，我就貓著腰溜進空教室。陳硯總愛在午休時去圖書館，
這是王大柱說的——他昨天還拍著我肩膀說："小炎，你要是能偷到陳硯的錯題本，
我請你喝可樂。"講臺上果然躺著個黑皮本子。我攥住本子時手在抖，翻到扉頁的瞬間，
心臟差點跳出喉嚨。"清歡生日快樂"幾個字力透紙背，
下面貼著張照片——蘇清歡去年校運會的，她穿著運動服，馬尾辮被風吹得翹起來，
舉著接力賽獎狀笑，眼睛亮得像星星。"檢測到隱藏信息，觸發(fā)隱藏任務(wù)。"系統(tǒng)音又響，
"任務(wù)目標：用錯題本內(nèi)容制造'陳硯暗戀蘇清歡'的謠言。獎勵：嫉妒值30。是否接受？
"我捏著照片的指尖發(fā)顫。蘇清歡上周給我遞過面包，當時我蹲在教室后吃泡面，
她把面包往我桌上一放就跑，耳尖紅得像番茄。"啪。"門被推開的聲音。
我手忙腳亂合本子，抬頭看見王大柱探進腦袋："小炎你躲這兒干嗎？
老周說下午要抽查作業(yè)——""噓！"我把本子塞進校服里，"幫我打掩護，
回頭請你喝可樂。"王大柱撓撓頭："行吧...不過你偷誰本子??？""別問！
"我貓著腰從后門溜出去，心跳快得要炸。第二天早自習，我把錯題本拍在講臺上時，
手還是抖的。"大家看！"我扯著嗓子喊，"陳硯的錯題本，
里面寫著'蘇清歡數(shù)學考滿分秘訣'——"翻到那頁的瞬間，我傻了。
所謂"秘訣"全是紅筆圈起來的錯題，旁邊批注："清歡總把輔助線畫歪，
要注意角度" "這道題她上次月考錯了三次"。全班哄笑。我額角冒汗，正要解釋，
蘇清歡抱著課本走過來。她指尖劃過那些批注，
嘴角翹了翹："這是我表哥給我整理的防失誤手冊，他總說我粗心。"她轉(zhuǎn)頭看我，
眼睛彎成月牙，"謝謝林同學提醒他別忘帶本子。""小炎同學的表演天賦，
比錯題本更精彩。"冷不丁的聲音從后門傳來。陳硯倚著門框，校服領(lǐng)口松了兩顆扣子，
手里轉(zhuǎn)著鋼筆。他盯著我，眼神像刀尖："下次偷東西，記得擦指紋。"我后頸發(fā)涼。
他怎么知道是我？早自習結(jié)束，我攥著"嫉妒值65/100"的系統(tǒng)界面躲在天臺。
風灌進校服，我點了兌換，光屏彈出"演技精通（1級）：可完美偽裝情緒30分鐘"。
"賺了。"我摸著發(fā)燙的太陽穴，正打算下樓，隔壁教室突然傳來爭吵聲。
"監(jiān)控顯示他進了空教室！"是陳硯的聲音，"教導主任，
偷竊是原則問題——""林小炎平時雖然調(diào)皮，但不會偷東西。"蘇清歡急了，
"可能是誤會..."我攥緊錯題本。原來陳硯去告了我偷竊？深夜十二點，
我被系統(tǒng)提示音吵醒。手機屏幕亮得刺眼："警告！檢測到陳硯已掌握系統(tǒng)存在！
"我猛地坐起來，冷汗浸透睡衣。窗外月光照進來，宿舍門被推開條縫，有道影子貼在門上。
"你拿走的東西，我一樣都不會放過。"陳硯的聲音像冰碴子，透過門縫鉆進來。
他的臉在月光下忽明忽暗，嘴角扯出個冷笑，"林小炎，游戲才剛開始。"我縮在被子里，
聽著他的腳步聲遠去。床頭的錯題本突然發(fā)燙，扉頁上的"清歡"二字泛著微光。
明天就是班會，蘇清歡說要主持"優(yōu)秀班級"競選...我摸著發(fā)燙的太陽穴，
盯著窗外忽明忽暗的路燈。總覺得有什么東西，正順著月光爬進我的生活。
第2章 班花主持臺的意外翻車我攥著校服下擺蹲在圖書館后窗底下，玻璃映出我發(fā)青的臉。
蘇清歡的臺燈在第三排書架亮著，她鼻尖抵著稿紙，鋼筆尖戳得紙面洇開小墨點。
系統(tǒng)提示音在耳膜炸開：「檢測到宿主對蘇清歡班級人氣值產(chǎn)生嫉妒，
觸發(fā)任務(wù)——篡改主持稿內(nèi)容。完成獎勵嫉妒值+30，拒絕則丟失今日記憶?！?/p>
風卷著落葉拍在我后頸。我摸出從教室順來的便利貼，
指尖懸在她手機備忘錄刪除鍵上抖得厲害。她剛才對著手機說：「表哥，
這次優(yōu)秀班級評選必須拿到……」尾音輕得像嘆息，
眼尾還掛著熬夜的紅血絲——上周我在教室吃泡面，是她偷偷塞給我半塊三明治?！付！?/p>
系統(tǒng)倒計時開始：「09:59:59」我一咬牙劃拉屏幕，把「班級優(yōu)秀事跡」
改成「本班最差學生林小炎事跡」。剛退出頁面，蘇清歡就合起筆記本，
發(fā)梢掃過我藏在窗沿的手指。班會課鈴聲響得我心跳漏拍。蘇清歡抱著主持稿走上講臺，
發(fā)頂?shù)恼渲閵A子閃了閃。她翻開稿紙的瞬間，
睫毛猛地顫了顫——我在最后一段加了句：「下面請欣賞林小炎同學的感人自述。」
「那個……」她喉結(jié)動了動，「根據(jù)最新統(tǒng)計，本班進步最顯著的同學是……林小炎?！?/p>
全班死寂。我蹭地跳上講臺，系統(tǒng)界面浮現(xiàn)在視網(wǎng)膜上：「演技精通（1級）已激活?！?/p>
我吸了吸鼻子，聲音先抖起來：「其實我想說……」「我總在教室后排畫黑板報，
沒人知道我畫的是全班?！刮抑钢髩ν嵬崤づさ穆?，「蘇班長給我塞的三明治，
王大柱幫我撿過五回掉在地上的筆，李婷婷廣播站念我寫的冷笑話……」
說到「上周被隔壁班男生堵在廁所」時，我眼眶熱得發(fā)燙。臺下女生開始抽鼻子，
王大柱的肩膀抖得像篩糠——他知道那回是我自己摔進拖把池。「叮！嫉妒值+30，
當前85/100。」放學鈴響得比我心跳還亂。我剛摸到后門，李婷婷的馬尾辮掃過來，
塞給我一張照片：「校草陳硯的藥瓶，在咱們班儲物柜底下?lián)斓??！拐掌铮?/p>
蘇清歡彎腰撿起深棕色藥瓶，標簽上「鹽酸舍曲林片（抗抑郁）」幾個字刺得我眼睛疼。
系統(tǒng)提示炸成一片紅光：「新任務(wù)：調(diào)查陳硯用藥秘密，獎勵嫉妒值+50。
拒絕則丟失本周三記憶?！股钜故稽c，我翻進醫(yī)務(wù)室。月光透過百葉窗割在病歷柜上，
我正扒拉「陳硯」的檔案袋，門「吱呀」一聲開了。蘇清歡抱著保溫杯站在門口，
發(fā)梢還滴著水：「找表哥的病歷？」她遞來一盒止痛藥，「他總說吃了會變笨，
可上次月考……」她喉結(jié)動了動，「能幫我勸勸他嗎？」轉(zhuǎn)身時，她耳墜晃進月光里。
銀質(zhì)吊墜上刻著「LY」兩個字母，和陳硯脖子上那根一模一樣。第二天公告欄前圍滿人。
我踮腳看見「高二（7）班林小炎榮獲班級貢獻獎」，王大柱舉著手機沖過來：「你火了！
有人發(fā)視頻說你裝可憐，評論都在罵水軍！」他手機屏幕里，陳硯正對著短信框冷笑。
未發(fā)送的內(nèi)容刺得我太陽穴跳：「蘇清歡，你非要這樣保護他到什么時候？」晚自習放學，
體育委員拍我肩膀：「校運會4×100接力，咱們班就差你一個?！顾麚项^，
「你上次摔那跤，爆發(fā)力看著挺猛。」我盯著操場邊晃動的路燈，
后頸突然發(fā)涼——陳硯站在器材室陰影里，手里攥著那瓶抗抑郁藥。月光照在他眼尾，
像落了把碎冰?！噶中⊙??！顾曇糨p得像嘆息，「接力賽，我會親自給你發(fā)令槍?！?/p>
風掀起他校服下擺，露出里面若隱若現(xiàn)的銀吊墜。「LY」兩個字母閃了閃，
混著遠處傳來的哨聲，鉆進我發(fā)疼的太陽穴里。明天，會是新的開始嗎？
第3章 校運會的英雄救美陷阱校運會操場飄著橘子汽水味。我蹲在觀眾席第三排，
指甲掐進掌心——蘇清歡被拉拉隊推上起跑線，白裙子被風掀起一角，
小腿上纏著的白色繃帶刺得我眼睛疼?！岸！毕到y(tǒng)音炸在耳膜上，
“檢測到宿主對蘇清歡焦點地位的嫉妒值突破臨界，觸發(fā)終極任務(wù)：制造意外奪取關(guān)注，
獎勵嫉妒值+200。拒絕則丟失本月所有記憶?！蔽液韲蛋l(fā)苦。昨晚在教室后門，
我親眼見她背過身吞下止痛片，金屬藥盒撞在桌角“當”一聲。
現(xiàn)在她腿上的繃帶還滲著淡紅，像朵開敗的花。
“各就各位——”陳硯舉著發(fā)令槍站在跑道邊，銀吊墜在領(lǐng)口晃。他掃過來的目光像冰碴子，
“林小炎，發(fā)什么呆？你們班接力隊就等你了?！蔽也涞卣酒饋?。4×100米接力區(qū)，
體育委員把接力棒硬塞我手里，掌心全是汗?？磁_上有人喊蘇清歡名字，
聲浪卷著風灌進耳朵。系統(tǒng)提示瘋狂跳動：“任務(wù)剩余時間：10分鐘。
”發(fā)令槍舉高的瞬間，我盯著蘇清歡微顫的膝蓋。她朝我這邊看過來，
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
那盒止痛片突然在記憶里翻涌——她總說“班集體榮譽比什么都重要”。“砰！
”第一棒沖出去時，我鬼使神差松開接力棒。它骨碌碌滾向跑道中央。看臺上響起噓聲。
我彎腰去撿，余光瞥見蘇清歡正踮腳往這邊望?！熬褪乾F(xiàn)在！”系統(tǒng)尖叫。
我猛地沖過隔離帶，故意踩住自己的鞋跟。身體往前栽的剎那，我抓住蘇清歡的裙擺。
她驚呼一聲，整個人跟著踉蹌?！扒鍤g！”陳硯像道黑箭射過來。他拽住蘇清歡手腕的瞬間，
我順勢帶倒兩人。三個人摔成一團。蘇清歡壓在我腿上，膝蓋撞得生疼；陳硯護著她后腦勺，
銀吊墜蹭過我手背，涼得刺骨?？磁_上炸成一鍋沸水。我聽見王大柱喊“林小炎瘋了”，
李婷婷尖叫“蘇班長受傷了”。系統(tǒng)在腦子里敲鑼打鼓：“嫉妒值+50！+80！
”我咬著牙爬起來，一把抱起蘇清歡。她額頭全是汗，腿上的繃帶滲出血，
染紅了我的校服袖子?！疤K同學需要急救！”我扯著嗓子喊，話術(shù)大師能力自動啟動，
“醫(yī)務(wù)室！快！”醫(yī)務(wù)室白得刺眼。張教練把監(jiān)控錄像拍在桌上，
鏡片后的眼睛像兩把刀：“林小炎，你故意沖跑道的行為——”“是我讓他這么做的。
”蘇清歡扶著門框站在門口，臉白得像張紙。她點開手機，
畫面里對手隊第一棒搶跑0.1秒，紅標在計時屏上刺目：“他們該被取消資格。
”張教練的臉青了又白。我盯著蘇清歡攥手機的手，指節(jié)泛著青白——她剛才疼成那樣，
居然還留著證據(jù)。深夜回出租屋，系統(tǒng)界面突然閃紅光。
兌換欄里多了個新選項：“窺視他人記憶（冷卻72小時），消耗嫉妒值300。
”我盯著余額215的嫉妒值，咬咬牙點了兌換。眼前發(fā)黑。再睜眼時，我站在實驗室里。
陳硯挽著袖子，針管扎進胳膊，透明液體順著血管往上爬。蘇清歡貼在門外，指甲掐進掌心，
眼淚砸在地上：“這次必須成功，否則……否則小炎會被系統(tǒng)吞噬。
”“叮——”系統(tǒng)提示音撕裂畫面。我猛地坐起來，后背全是汗。枕頭下的手機亮了，
是蘇清歡的短信：“明天升旗儀式，幫我看著表哥。”升旗儀式的陽光刺得人睜不開眼。
陳硯站在主席臺上，領(lǐng)誓的聲音突然發(fā)顫。他扶著話筒搖晃兩下，“撲通”栽倒在地。
“隱藏任務(wù)觸發(fā)！”系統(tǒng)瘋狂震動，“在眾人面前揭露陳硯長期服用抗抑郁藥物及非法實驗，
獎勵嫉妒值+500。拒絕則……”我擠開人群時，蘇清歡已經(jīng)蹲在陳硯身邊。
她托著他的頭，耳墜在陽光下泛著冷光——那根本不是銀質(zhì)的，是流動的銀色代碼，
和我系統(tǒng)界面的背景一模一樣。醫(yī)務(wù)室消毒水氣味鉆鼻子。我扒著門縫往里看，
周慕白（校醫(yī)）舉著針管，藥液在燈光下泛著幽藍。陳硯閉著眼，蘇清歡攥著他的手，
耳墜上的代碼隨著她的心跳明滅。“林同學？”我猛地轉(zhuǎn)身。周慕白端著托盤站在身后，
鏡片反著光：“來看陳硯？他需要靜養(yǎng)?！蔽叶⒅掷锏尼樄埽箢i發(fā)涼。托盤最底下，
躺著半瓶鹽酸舍曲林，標簽上沾著半滴藍藥水。（下章提示：醫(yī)務(wù)室的針管里，究竟是什么？
蘇清歡的耳墜，為何與系統(tǒng)代碼同頻？林小炎的“被系統(tǒng)吞噬”預(yù)言，又將如何應(yīng)驗？
）第4章 耳墜密碼與實驗室謎云醫(yī)務(wù)室里消毒水的味道嗆得我喉嚨發(fā)緊。
當周慕白把針管扎進陳硯胳膊時，我攥著保溫杯沖了進去：“張教練讓我送溫水。
”蘇清歡抬頭，耳墜剛好撞到急救箱的金屬邊緣——那些流動的銀色代碼仿佛活了過來，
順著反光爬到了我眼皮上。“?！毕到y(tǒng)界面突然變黑，
紅色警告在視網(wǎng)膜上炸開：【檢測到同類信號源，警告！警告！】我踉蹌著退了半步，
保溫杯“當啷”一聲掉在了地上。陳硯的睫毛顫了顫，右手食指緩緩劃過喉結(jié)，
一道銀色痕跡像拉鏈一樣裂開又合上。蘇清歡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冷得像塊冰：“出去。
”深夜，我蹲在醫(yī)務(wù)室的窗臺上。周慕白的加密筆記本鎖在抽屜里，
系統(tǒng)的“窺視記憶”能力還剩12小時才能冷卻。
我咬著牙把鋼筆尖捅進鎖眼——“咔”的一聲，金屬彈片崩進了墻縫里。
泛黃的紙頁在月光下攤開。2019年“基因優(yōu)化計劃”的標題刺痛了我的眼睛，
照片里兩個小孩戴著同一款項圈，男孩是陳硯，女孩扎著羊角辮，分明就是蘇清歡。
批注用紅筆圈出了“雙生體實驗體07號”，最后一頁夾著半張火災(zāi)現(xiàn)場的照片，
焦黑的墻皮上隱約能看見“LY - 07”的編號?！岸！刀手?+ 100。
”系統(tǒng)提示音像生銹的齒輪，兌換欄里所有技能都是灰色的，連“演技精通”都點不開。
我后背貼著墻，滑坐在地上，照片里小蘇清歡的眼睛和現(xiàn)在一模一樣，亮得讓人心慌。
第二天的生物課上，蘇清歡正講著“DNA雙螺旋結(jié)構(gòu)”，突然倒了下去。我接住她時，
她的額頭燙得能煮雞蛋。張教練要叫校醫(yī)，我腦子一熱：“班長說實驗樓有新型培養(yǎng)皿樣本！
”話術(shù)大師能力自動發(fā)揮作用，張教練愣了兩秒，揮揮手說：“快去快回。
”我半拖半抱地把蘇清歡弄進了實驗樓，然后轉(zhuǎn)身鉆進了通風管道。管道里霉味刺鼻，
我扒著格柵往下看——陳硯正往培養(yǎng)皿里注射幽藍色的藥水，蘇清歡的耳墜突然亮了起來，
和培養(yǎng)皿底部“LY - 07”的編號一起泛著藍光，像兩根拴在一起的螢火蟲。
“隱藏任務(wù)觸發(fā)！”系統(tǒng)震得我后頸發(fā)麻，“讓蘇清歡暴露實驗體秘密，
獎勵嫉妒值 + 800。拒絕則隨機丟失3天記憶?！蔽夷笾K清歡的手腕正要開口，
她突然往我的校服口袋里塞了個硬物——是個U盤。深夜，我把U盤插進電腦，
屏幕“滋啦”一聲跳出黑白影像。七歲的蘇清歡蹲在實驗室的角落里，
陳硯蜷縮成一團抽搐著。“吃下去。”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扔來藥瓶，
蘇清歡抓起藥片塞進嘴里，兩人頭頂突然浮現(xiàn)出金色鎖鏈，
和我系統(tǒng)界面的銀色紋路一模一樣?！靶⊙住！蔽颐偷鼗仡^。周慕白站在宿舍門口，
月光從他背后灑進來，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手里攥著一管紅色藥劑，
在路燈下像凝固的血：“你的眼睛在發(fā)光。”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臉，指尖碰到滾燙的眼皮。
周慕白向前走了一步，把藥管抵在我手心里：“這是終止實驗的關(guān)鍵。
但你得告訴我——”他的喉結(jié)動了動，“三年前實驗室火災(zāi)，你真的不記得了？
”后頸突然像被針扎了一下，我扯著衣領(lǐng)去摸，指尖觸到一道凹凸不平的痕跡——是條形碼，
和陳硯喉結(jié)下的那道一模一樣?！案襾?。”周慕白轉(zhuǎn)身朝操場走去，
影子在地上拖成一條線，“有些事情，得去地下實驗室才能說清楚?！蔽腋冗^梧桐葉，
月光把他的白大褂照得發(fā)綠。前面拐彎就是器材室，我知道那里有一扇生銹的鐵門，
平時用鐵鏈鎖著。周慕白拿出鑰匙時，我聽見鐵門后面?zhèn)鱽黼娏髀暎?/p>
好像有人在很遠的地方說話?！暗搅恕！彼f。鐵門“吱呀”一聲打開，
走廊里密密麻麻全是監(jiān)控攝像頭，紅燈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像無數(shù)只眼睛。
第五章 火焰記憶與雙生真相當周慕白把鑰匙插入鎖孔時，我的后頸突然像被火烤一般。
“好燙！”我踉蹌了一步，抬手去摸，隔著校服，條形碼的凹凸感扎得手背生疼。
鐵門“哐當”一聲打開了。與此同時，走廊里監(jiān)控的紅燈亮起，
密密麻麻的紅點刺得人眼睛生疼。電流聲突然炸響，就像有人在耳邊撕拉錫紙?！熬o跟我。
”周慕白的白大褂下擺掃過地面，我跟著他往走廊深處走去，每一步都踩在監(jiān)控的陰影里。
后頸的灼燒感越來越強烈。我拉高衣領(lǐng)，條形碼位置的布料已經(jīng)被汗水浸透。
突然“刺啦”一聲，布料裂開了一道小口，皮膚下泛出幽藍色的光，
就像埋了一根發(fā)光二極管?！巴Ｏ??！敝苣桨淄蝗晦D(zhuǎn)身。他的義眼在紅光中泛著冷光，
“右手邊第三個保險柜。”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金屬柜上刻著“LY - 00”，
和之前培養(yǎng)皿上的“LY - 07”像是同一個系列。我的手剛碰到柜子，
柜面突然亮起藍光，我條形碼的位置“滋”地冒起青煙——柜門打開了?！跋到y(tǒng)警告！
系統(tǒng)警告！”后頸的系統(tǒng)突然發(fā)出刺耳的鳴叫，“宿主，你本應(yīng)是毀滅開關(guān)！
”我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開了。全息投影從柜頂升起，黑白影像里，
穿著白大褂的人舉著試管喊道：“鳳凰計劃需要三名實驗體！0號穩(wěn)定，
7號和9號排斥反應(yīng)劇烈！”畫面切換到冷藏艙。我盯著艙里的少年——寸頭，
左眼下有一顆淚痣，和我在鏡子里的臉一模一樣。“當年的大火。
”周慕白的手指輕輕撫過義眼，“燒毀了主控室，也燒毀了你的記憶芯片。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我把你救出來的時候，你后頸的條形碼還在冒火星。”“啪！
”金屬撞擊聲突然響起。我轉(zhuǎn)頭的瞬間，陳硯已經(jīng)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抵在墻上。
他校服領(lǐng)口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