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寶寶,你醒了嗎?”??!好美的夢!難道我還沒醒透,
不然怎么會夢到帥老公乖孩子熱炕頭,開豪車住豪宅,舒服躺平走向人生巔峰,嘿嘿嘿,
我得意地開懷大笑,睜開眼睛,果然是夢。好爽的夢啊!要是真的就好了。咦?這是哪里?
眼前的男人跨坐在我身上,睡衣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精瘦的腰身若隱若現(xiàn),我瞳孔放大,
這不是夢里的男人嗎!這是什么情況?。克趺措x我這么近!快貼我臉上了!下一秒,
輕輕的一個吻落在了我的臉上,我想用力推開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都被扣住了。
一通掙扎反倒只是撩起了他的睡衣,露出精壯的腰身,和健碩緊實的肌肉。
顯得我更像欲拒還迎。若隱若現(xiàn),讓人浮想聯(lián)翩,我一時之間愣了神,他反握住我的手,
雙目對視,火花四閃,又俯身繼續(xù)親上來,不行!這樣下去肯定會發(fā)生點什么。情急之中,
我對準(zhǔn)他的臉,“tui——”“嗯,老婆?你怎么喜歡玩這個了。”片刻錯愕,
他扶著那半邊臉,眼神中既驚訝又興奮,他單手握緊我的手,完全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怎么吐口水都不躲開!四周的空氣都開始曖昧起來。我躲開他熱辣的眼神,“你有病??!
誰是你老婆,姐可是黃花大閨女,哪里來的老公,你快從我身上下去!
“我用盡力氣往被窩外面鉆出半個身體,被他用力一拽,我又重新回到被窩,
對視上他迷朦的雙眼,他手順著我胸口下滑,笑著開口,“呵,是不是一會兒就知道了。
”2.“這次怎么睡這么久,不舒服嗎,嗯?”我趴在他肩膀上,
整個人像樹袋熊一樣軟綿綿地掛著,怎么會這么舒服?好幾次分明都要推開他了,
孟虞你也太沒骨氣了吧,真是富貴就淫,貧賤就移??!見我瞇著眼睛不說話,
他抱著我左右晃了晃。他鼻梁上還掛著水珠,氤氳間多了幾分誘惑,“說了我不是你老婆。
”我重復(fù)道。能不能聽我說話??!知道掙脫不開,我把臉別到一邊,
氣急敗壞地咬了他肩膀一口?!皣K?!彼衷谖液笱﹃艘幌拢坪跤须娏鞲Z過我的身體,
我一下松開了嘴巴?!昂俸俸佟俸俸佟蔽议_始狂笑。他怎么知道我后背有癢癢肉。
好一會兒我才停下咯吱咯吱的笑,感覺頭頂?shù)哪抗庥袑嵸|(zhì)般要把我盯穿,我不免緊張起來。
他不會要把我扔地上吧。沒想到他沒作聲,只是走到一間房前,打開了房門,
不過就算我咬他,他也一直穩(wěn)穩(wěn)地抱著我,我抬頭望去,
大大的嬰兒床里一只小嬰兒正在酣睡,“看到了嗎,那是我倆的寶寶。
”他拍拍我肩膀小聲說,實則不然,我躲開他曖昧的目光,跟我扯呢,
我有沒有生過孩子要你說?“哦。”我白了他一眼,“孩子長得像你?!蔽铱次幢兀芭?。
”我又白了他一眼,可能是發(fā)現(xiàn)我看他的表情還是充滿敵意,他愣了一下,
剛才云淡風(fēng)輕的表情開始逐漸崩塌,眼神閃過一絲難以置信。“你還是不相信嗎?
還是說……”他睜大眼睛望著我,“我單身難道不是事實嗎,
再說我明年才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呢!”他不知道從哪掏出一本結(jié)婚證遞到我面前,嘆了口氣,
“我真的是你老公啦!”我打開那本結(jié)婚證,照片上兩人都笑靨如花,一臉稚嫩,
時間是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的兩年,六月十五日。持證人沈煜……“你是沈煜?
”他像被表揚的小朋友,驕傲又靦腆地點了點頭,“嗯?!薄澳俏沂钦l!”“你也是持證人。
”我猛地抬頭,“我不是才大學(xué)嗎?”他笑了笑,伸手敲敲我的腦袋,“我們都結(jié)婚兩年咯,
大學(xué)生?!蔽宜﹂_那本結(jié)婚證,“我才不信,又不是不能辦假證!雖然你很帥,
但我們不可能結(jié)婚的!”他撿起那本結(jié)婚證一臉憐惜,雙手小心翼翼地摩挲著,
“你說話好兇……以前都不會這樣的。這個月都第三次了,醫(yī)生說過你會失憶,
這你一時也可能接受不了。”他低著頭嘀嘀咕咕,他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來眼神真摯地對我說,
“沒關(guān)系的,寶寶,你是失憶了。忘了也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我等你想起來。
”3.“我不要和你一起睡!出去出去!”我抄起枕頭就往他身上扔,“嗯,那你好好休息,
我不打擾你。有事就喊我?!彼皖^撿起枕頭,輕輕地掩上了門。沈煜,
好陌生的名字……回想起他剛剛離開失落的背影,我躺在床上,看著花紋繁復(fù)的天花板,
門外傳來嬰兒的哭聲和慌亂的腳步聲,不一會兒哭聲停了,一瞬間我產(chǎn)生真的結(jié)婚的錯覺,
這是我學(xué)生時期從未設(shè)想過的生活,我…真的結(jié)婚了嗎,居然還有了小孩!
這又是什么新型騙局?好真實!好幸福!我可是會對不良誘惑說不夠的人,
這簡直無法抵抗??!再次看向掛鐘,時間已是凌晨,“肚子好餓啊。出去找到吃的。
”我走出房間,陽臺上冷風(fēng)陣陣,夜色下的景色陰森森的,看來房子在郊區(qū),咦惹,
腦海里閃過電影里恐怖的畫面,如此奢靡生活美好的有些離奇,不會要賣我身上二兩肉吧,
看來此地不宜久留,我加快了腳步,拐角有個房間透出光亮,我推開虛掩的門,哈…是沈煜!
我心一驚,此刻他的姿態(tài)稱得上狼狽,沈煜躺在桌子和沙發(fā)的縫里,桌子上堆滿酒瓶,
空酒杯虛架在他手上。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眼角還有未干的淚痕,看起來楚楚動人。
我抓了桌上一把花生米,不就剛剛嗆了他幾句,至于喝酒賣醉嗎?心理也太脆弱了。哼,
把我拐過來我還沒哭呢。我繞過沈煜,環(huán)視四周,架子上放著幾張獲獎證書,都是我的名字,
我后來居然這么厲害!不愧是我!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桌上放著那本結(jié)婚證,底下還壓著一疊紙,
我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我和沈煜的離婚協(xié)議書!怎么回事旁邊還有一個精致的小本子,
我翻開一頁,上面是我的字跡,寫的什么呢?戀愛日記?我正要翻開細(xì)看,
腰被人從背后環(huán)住,我手里的花生米撒了一地,“老婆,
別走……”沈煜沙啞的聲音從耳后傳來,邊說邊把頭埋在我脖子蹭了蹭,
他身上的香水和淡淡的酒氣混雜在一起,溫?zé)岬臍庀姙⒃谖也弊由希?/p>
讓我回想起昨晚的情景,我脖子一熱,下意識推開他,還好沈煜喝醉了,
我一使勁他就倒在了旁邊的椅子上,連花生米都顧不上撿,我頭也不回地跑回自己房間,
躺在床上驚魂未定,怎么會有離婚協(xié)議書?難道說我失憶前,沈煜和我要離婚?
不過現(xiàn)在以現(xiàn)在的狀況,我和他也沒有感情,還莫名多出一個孩子,
離婚確實是最穩(wěn)妥的辦法,這樣沈煜就只要照顧小孩啦。我人真好哇!
這樣說不定我就可以環(huán)游世界啦哈哈。4.房間傳來敲門聲,“來啦!
”我下意識睜開眼睛打開房門,沈煜眼睛亮亮的看著我,“你睡醒了嗎,
我喊李姨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闭f話間我發(fā)現(xiàn)他眼底紅紅的,“哦,知道了,一會兒去吃。
”眼看我要關(guān)門,他扒住門板,“你什么時候想吃記得叫我,不要不理我。
”說著眼睛里的眼淚就開始打轉(zhuǎn),“哦,睡醒叫你?!闭f完我還是鎖上了房門躺回床上。
才幾點就起床,豪門真可怕。剛閉上眼睛,腦海里就浮現(xiàn)出沈煜淚眼婆娑的樣子。心疼之余,
怎么我莫名有點興奮?不會是我比較賤吧,看到沈煜越哭我越笑。不行,離婚的事不能拖。
再不離我恐怕要愛上了,誰能接受完全陌生的老公,洗漱完我就沖出房間,
打開門發(fā)現(xiàn)沈煜還站在房間門口,他眼神飄忽不敢和我對視,“我一直都等你一起吃早餐的。
”沈煜搶先一步說,“不是故意不走……”他還此地?zé)o銀三百兩地補了一句,
“哦那什么正好,我要和你離婚?!薄安豢梢?!”他抓著我肩膀,我被迫抬頭和他對視,
眉眼間盡是怒意和不甘,卻沒有攻擊性,可能是眼角帶淚的緣故。
反倒讓本來生冷的棱角充滿了煙火氣息,讓人憐惜??晌沂遣粫幻郎驍〉?!
“為什么不能離?離婚協(xié)議書都擬好了?!蔽屹|(zhì)問他,他神色詫異,“離婚協(xié)議書?
是書桌上的嗎?”我點頭?!拔乙呀?jīng)撕了。不可能離婚的?!鄙蜢线煅实?,
淚水沾濕了他的衣襟,“撕了可以再印啊,反正我就是要離!”我掙開他的手,
“我做錯了什么,我改……我改……不要離婚……不要……”沈煜胸口一陣起伏,
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什么都不用改,該離還……誒,你別跪?。 蔽蚁敕銎鹕蜢?,
卻被他整個人的重量壓得站不穩(wěn),怎么回事?完蛋了,他怎么暈倒了!“王媽誒不是,李姨!
快來人呀!沈煜暈倒了!”5.“沒有什么大礙,注意清淡飲食,
好好休息……”透過門縫看見一個身著西裝的男人在和醫(yī)生交流,男人姿態(tài)挺拔,氣度不凡,
精致的腕表在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泛著輝光。我后背一緊,沈煜如有實質(zhì)的目光仿佛要把我盯穿。
我躲開他灼熱的視線,肚子不爭氣地發(fā)出咕嚕聲,我餓得兩眼發(fā)昏冒星星,唉,肚子好餓啊,
婚可離,飯不可以不吃,應(yīng)該吃了早餐再離婚的。沈煜拍拍我的手背,
眼神里滿是擔(dān)心:“你肚子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我?guī)コ园?,你好好休息?/p>
”眼前的男人高大瀟灑,衣著考究,西服勾勒出硬朗的身材曲線,是剛剛門外那個人。
說話間就要拉我起身??次颐院臉幼?,沈煜解釋道:“這是我哥,沈博仁。你想去就去吧。
”餓得兩腿發(fā)軟的我顯然忽略沈煜不爽的表情,“好哇,我吃完就回來?!蔽腋吲d得蹦起來,
“生活不如意也是一時的,發(fā)悶喝酒搞壞了身體就不好了。”沈博仁拍拍沈煜的肩膀,
“沒有什么不如意,昨晚我倆聊天聊高興喝多了而已?!鄙蜢厦鏌o表情的答道,
感受到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我出聲打斷,“我要餓暈啦,現(xiàn)在就走吧?!薄白甙伞?/p>
”沈博仁挽起我的手,回頭對沈煜說道,“你好好休息。”不知為何,
我突然感覺后背涼涼的。6.來到金碧輝煌的高檔餐廳,我感覺自己格格不入,
難免有些拘謹(jǐn),沈博仁雖然滿臉笑意,但眼神卻像一汪深潭,深不見底。
不知道在算計些什么。點菜以后兩人沉默多時,他先打破僵局,“好久不見,
自從你和沈煜結(jié)婚我們就沒怎么單獨見過面了?!蔽覀円郧耙娺^嗎?還是單獨?“啊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