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幾個人沖進我的房間。
就像綁牲畜那般,用繩子綁住我的手腳。
“你們要干……”
還沒等我說完,嘴中就被塞入一個帶著酸餿味兒的毛巾。
喉管不受控制地痙攣,膽汁泛著酸苦的滋味往上涌。
我就像一條離了水的魚,上半身在冷硬的水泥地上不停抽搐蠕動。
還沒等我徹底緩過來,那幾人就將我放到了一個七座車的最后排。
“帶著她去干活兒不會有危險么?”
坐在我前排的陌生男人扭頭看向我,那大片的眼白透著說不出的寒意。
他的眼神,一瞬間將我拉回某個殘缺的記憶。
“誰殺了對方,誰就能活下去。”
那男人使了個眼色,帶著口罩的女人拿出針管,朝著我的胳膊上又扎了一針。
同行者開口:“沒必要吧?別把她扎成傻子了。”
“她腦子太聰明了,在不保險的情況下,不能讓她記住任何路線相關的東西?!?/p>
我想讓自己再多聽些有用的對話,奈何藥效太猛,意識隨即陷入一片混沌。
“醒醒!”
我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小男孩。
他同我之前夢到的,被利刃一刀刺死的小男孩長得一模一樣。
“我們應該是碰上人販子了?!?/p>
“他們應該是新手人販子,沒有掌握好迷藥的用量。”
透過灰蒙蒙的車窗,距離我們幾米處的地方,有幾個人一邊吃著面條,一邊往車子的方向看來。
更讓我震驚的是。
我從這幾個人中,看到了我爸
——鄧長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