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知道陸建軍的狠毒卑劣,可這一刻,他再次刷新了我對(duì)“無恥”二字的認(rèn)知。
我打開窗戶作勢要喊。“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再不滾,我就喊人了!”陸建軍的臉色驟變,
眼神里閃過惱怒和不甘,轉(zhuǎn)身摔門而去?!澳銜?huì)后悔的,我等著你來求我?!蔽野c坐在床上,
后背驚出一身冷汗。如果我沒有及時(shí)醒來,沒有力氣掙脫。上一世的噩夢(mèng),就會(huì)再次上演。
深入骨髓的痛楚和絕望,排山倒海般向我襲來。我再也忍不住,抱著被子,痛哭了一整晚。
天亮了,眼睛腫得像核桃。畢竟是同時(shí)嫁兩個(gè)女兒,家里一大早就忙碌起來。
薛珍珍聘禮嫁妝擺了一路,我卻什么都沒有。出門的時(shí)候,爸媽、親戚都圍在薛珍珍身邊,
噓寒問暖,喜氣洋洋。而我,只有奶奶擔(dān)憂地拉著我的手。陸建軍騎著嶄新的摩托車過來,
引來一片艷羨的目光。薛珍珍穿著大紅的新嫁衣,得意地瞥了我一眼?!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