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其實我和周慮早就認識了。他和幾個朋友報了旅行團的極限攀巖體驗,
因為貪玩和朋友走散,死皮賴臉闖進我家要我收留他幾天。
那是我第一次見那么干凈陽光的男孩子,他盯著我做的炒菜,眼中閃著光,“你好厲害呀!
”后來,周慮三天兩頭來沈家村蹭飯,整個沈家村都把他當自家人招待,沒人問過他是誰,
也沒人去猜測他的身份。直到那日妹妹跌跌撞撞告訴我,帥哥哥摔下山崖了。
我徒步跋涉了二十公里,把他從山崖背了回來,找了個山洞給他包扎。他失了溫出現(xiàn)了幻覺,
緊緊抱著自己的衣服,說著別搶他衣服之類的胡話。我咬咬牙,
撕碎了自己的新衣服給他包扎固定,冒著雨去采了草藥來給他止血止疼。他拉著我的手,
顫抖著承諾,“我叫周慮,我很有錢,你只要救了我,我一定會給你很多很多錢作為回報。
”我無心聽這些,我只知道,他是那個突然闖入我生活,讓我頻繁夢到他的男生,
我不能讓他死。天蒙蒙亮,我要背他去鎮(zhèn)上醫(yī)院,背他拒絕?!拔易卟粍恿耍愦螂娫?,
讓直升機來接我,我要回京城看病。”我沒有電話,只能摸出周慮的手機,
看著他沒有備注的通訊錄,隨機撥打了幾個電話。后來我才知道,我打到了京城的一家媒體,
對方開著直升機過來全國直播,只為了搶到周慮的一手花邊新聞??粗敲炊鄶z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