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我摘下墨鏡笑得冷淡,“我不明白你是在用什么身份和我說話,我的確認識陳冀璃,
不過是陳家的大少爺,你呢,現(xiàn)在就是個流浪漢配和我說話嗎?”獸人的階級分化很嚴重,
我這樣的話都算不上羞辱,只是讓他找到自己的身份而已。陳冀璃眼中含淚,
指腹緊緊攥住了衣角滿臉都寫著難堪二字。很久之后,才啞聲說,“是,
我知道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比不上他傅寒錚!可也還不是因你所害!但凡幾個月前你選擇救我,
我都不會淪落到流浪漢這個地步!”“韋莎,
難道你看到我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點都不愧疚嗎?!”他悲憤地盯著我,在和我對視時,
能看清一個他從前從沒出現(xiàn)過的情緒——自卑。窘迫又無奈的垂下頭,
他后退兩步離我選了些。“我知道你現(xiàn)在很嫌棄我,但我也是沒辦法了,莎莎,你救救我吧。
”“我媽這些天還在到處找我,想帶名醫(yī)來為我治好尾巴,可我根本就沒臉見她。
”“你幫我治好斷尾,等她來找我的時候,我回到陳家就跟我媽說娶你回家好不好?
”他哀求的看著我,每一句話蒼白又無力。我打量著他的斷尾,嗤笑了一聲,“我早就說過,
你的尾巴已經(jīng)徹底斷了修復(fù)不好了?!薄瓣惣搅В龀隽诉x擇就是要承受后果的,
你選擇了相信落年年,這就是應(yīng)當(dāng)承受的痛苦。”沒精力和他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