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蕭父疑惑:“景淮,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管家止不住的小聲啜泣,說出了實情。
“先生,許先生已經去世了,就在您醒的那天?!?/p>
“什么!”蕭父瞳孔地震,他原本就還沒有恢復好,聽到這個噩耗,瞬間暈了過去。
蕭瑾音和蕭以澤連忙把蕭父再次送回醫(yī)院。
兩人在醫(yī)院守了一夜,幸好蕭父沒什么大礙,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讓管家?guī)褪掕艚愕艿皆S書硯的墓地。
蕭瑾音已經一天一夜沒有合眼,面色憔悴難看到了極點。
冰冷的墓碑上,許書硯的照片還是從畢業(yè)照上截下來的。
青澀的臉龐上掛著恬靜的笑容,和記憶里一模一樣。
蕭瑾音看到后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墓碑前,痛哭出聲:“許書硯,你在和我開玩笑是不是,你出來啊,你來打我!罵我!我混蛋,我該死!該死的那個人是我才對!”
她拼命的錘打在墓碑上。
直到手指被錘的一片通紅,被錘出血,她還是不肯停下來。
明明許書硯提醒過她那么多次,可她竟然一次都沒有聽進去過。
蕭父并沒有上前阻止,來的時候他聽管家說了這些年蕭瑾音對許書硯做的事情,一臉的怒氣。
“你說的對,該死的人是你!你讓許書硯受了這么多委屈,還害他被......”
蕭父想想覺得殘忍,他和蕭以澤父子都因為愧疚掩面痛哭起來。
蕭瑾音抱著墓碑,只覺得渾身冰冷,許書硯躺在這里該有多冷多疼啊。
如果許書硯不是因為愛她,當初根本不用承受這些,不用斷一條腿也要保住瑤瑤,不用承受自己這么多年的怨恨。
蕭以澤懊悔的說:“對不起許書硯,我不應該不相信你的,為了讓你和姐哥決裂,我還......”
蕭父問:“你做了什么?”
蕭以澤無顏面對許書硯,也無顏面對蕭瑾音,他垂下頭。
“姐,其實那天家宴上的茶是我動的手腳,我也只是想......讓你討厭許書硯把他趕出去而已。”
“居然是你!”蕭瑾音的雙眼布滿血絲,抬手要打蕭以澤,蕭以澤本能的縮了縮脖子,可她的手卻突然停在了半空。
她癡癡的笑起來。
“我有什么資格怪你,傷害許書硯最深的人是我才對!我才該打!”
說著她的拳頭轉向自己的胸口。
蕭父早已哭的淚流滿面,:“許書硯為你做了這么多,還因你而死,我們蕭家欠他的,蕭家的人不能沒有擔當,瑾音,去警局為你做過的事情負責?!?/p>
蕭瑾音盯著許書硯的墓碑,目光只剩下死寂。
“我會負責的,許書硯,等我!”
下一秒,蕭瑾音決絕的撞向墓碑,蕭以澤看出她的意圖,連忙阻攔住她。
“姐,你還不能死,難道你不覺得許書硯死的太蹊蹺了嗎?”
這句話令蕭瑾音猛地一怔。
蕭以澤繼續(xù)說:“你不是說那幾條狗是受過專業(yè)訓練,不會咬人的嗎?”
是啊,蕭瑾音思索著,蔣皓霖明明說過......
“蔣皓霖?”
他呢喃出這個名字,蕭父突然想到。
“當初也是蔣皓霖發(fā)消息告訴我你媽出軌了?!?/p>
蕭以澤疑惑:“他怎么會知道我媽出軌的?”
然而蕭瑾音卻已經想明白了一切。
她撥通了助理的電話。
“當年我媽車禍的事情去給我查明白,把整條街的監(jiān)控都給我找出來,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還有,把訓犬基地的人給我?guī)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