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申詩語的巴掌把蕭瑾音拉回現(xiàn)實,她捂著臉,眉毛擰成川字。
“你說什么!誰是你的丈夫?”
“當然是我?!?/p>
許書硯站了出來,“蕭瑾音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還來找我想干什么?”
他本能的護住樂樂和申詩語。
“難道你還想報復(fù)我?你要做什么沖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和丈夫?!?/p>
許書硯眼中的恐懼刺痛了蕭瑾音的心。
他怕她,他竟然這么怕她。
五年,他不僅結(jié)了婚還有了孩子。
可她怎么辦?
這五年里蕭瑾音無時無刻不在尋找許書硯的蹤影,她每天幻想著和許書硯重逢的日子,把他們過去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鋪滿了整個房間。
她甚至懲罰自己每天睡在許書硯受傷的那個地下室里,感受著他曾經(jīng)受過的恐懼,所有人都說她瘋了,可她依舊堅定的認為許書硯一定會回來的。
蕭瑾音怎么也不相信,那個曾經(jīng)愛她如命的男人,怎么會說不要她就不要她了。
“許書硯,對不起,是我該死好不好,我已經(jīng)知道了,當初的事情都是蔣皓霖做的,不關(guān)你的事,只要你不再離開我,怎么樣都行!你要是還在生氣,你打我!用力打我!”
說著他抓起許書硯的手往自己身上打,嚇的許書硯滿臉驚恐。
申詩語見狀一把推開蕭瑾音。
“你這個瘋子,你嚇到他了!”
樂樂也護在許書硯身前:“你這個壞人,不要傷害我爸爸!”
看著三人緊緊抱在一起的場景,蕭瑾音心口刀絞一樣的痛。
不,許書硯應(yīng)該是她的丈夫,她孩子的爸爸才對!
“把他們給我分開!把先生帶回去!”
蕭瑾音對著保鏢一聲令下,幾個男人硬生生的把許書硯和申詩語他們分開。
先生,這還是蕭瑾音第一次用這樣的稱呼叫許書硯。
今時今日的狀況,許書硯覺得挺諷刺的。
他看見樂樂害怕的大叫著爸爸又急又氣,不顧一切的掙脫掉保鏢的束縛抱住樂樂。
他怨毒的看向蕭瑾音。
“蕭瑾音,你到底還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一定要看我死你才開心嗎?”
“你怎么會這么想呢?”
蕭瑾音手足無措的解釋,“許書硯,你不知道這五年我是怎么過的,我有多想你,我們不是說好了,一畢業(yè)就結(jié)婚,過去是我不好,我知道錯了,你原諒我一次好不好?”
“原諒?”
許書硯冷冷一笑,拉起寬松的褲腳,腿上一塊一塊的傷疤猙獰的滲人。
“這些傷口都是拜你所賜,你讓我怎么原諒?”
“還有我爸爸的命,如果沒有那場手術(shù)可能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醒了,可是因為你,他已經(jīng)死了,我徹底失去了他!”
蕭瑾音拼命的搖頭:“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騙的!我已經(jīng)把傷害過你的全都加倍的還給他們了!”
“我再也不會傷害你了,真的,你相信我!”
申詩語趁機擺脫保鏢,擋在許書硯身前。
“夠了,阿硯為你受的傷害不夠多嗎?你憑什么還要求他相信你!”
蕭瑾音信誓旦旦的說:“憑他愛我!我也愛他!”
“愛?你的愛就是傷害和不信任嗎?”
申詩語厲聲說:“你只想你這些年是怎么過的,你想過阿硯這些年是怎么過的嗎?”
第一次遇見許書硯的時候他剛到國外,當時他的身體還沒有恢復(fù),又要一邊學(xué)外語一邊打工,體力不支的暈倒在路上,是申詩語撿到他把他送到醫(yī)院。
醫(yī)生檢查下發(fā)現(xiàn)許書硯的身體簡直糟糕透了。
當時申詩語就在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成了那副樣子。
“只要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帶阿硯走的?!?/p>
她居然她阿硯,蕭瑾音嫉妒的牙齒幾乎快咬碎:“你覺得你有本事能阻止我嗎!”
話音剛落地,保鏢又要一擁而上。
許書硯怒吼道:“蕭瑾音,我們早就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如果你想讓我跟你回去,除非我也死了!”
“不要!”
申詩語和蕭瑾音幾乎同時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