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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烈的茉莉花香水味充斥整個車廂，猛然勾起我沉睡的記憶。
兩年前，我被拐走的那晚，林深和我都喝得爛醉。
我搖搖晃晃去衛(wèi)生間，被一個男人撞得往后倒去。
好在被一個打扮火辣，濃妝艷抹，身上滿是茉莉花香的女人扶住。
她一邊抽煙一邊上下打量我，咧嘴笑道：
“你男朋友怕你摔倒，拜托我進來扶著你點，還好我來得及時，小妹妹，你還好嗎？”
我扶住墻站穩(wěn)，連連點頭對她表示感謝。
可剛進衛(wèi)生間，我就被捂住口鼻迷暈。
失去意識前，女人調(diào)笑道：
“小妹妹，要怪就怪你男朋友，他就不該帶你一個小姑娘到這種地方?！?/p>
也是因為這些話，我堅定地認為是林深就是罪魁禍首。
再次醒來，我已經(jīng)在清水寨。
和其他幾個女孩綁著手腳，像商品一樣被那些惡臭男人挑選。
他們圍坐在十幾張桌子前喝酒吃肉，猥瑣目光卻一直盯在我們身上。
我們幾個女孩嚇得大哭不止，跪在地上給他們磕頭，求他們放了我們。
可我們越是害怕，他們越興奮。
“老子要這個最漂亮的，今天誰也別跟我搶！”
黃大海呲著一口大黃牙，往桌子上摔了兩萬塊錢，指著我大吼。
“這婆娘生的兒子一定也好看，哈哈哈……”
隔壁桌有人加了五千，沖他大喊：
“大海哥，你這人太粗暴，上個媳婦不到兩年就讓你折騰死了，我比你會疼人，給你五千，這個小婆娘就讓給我吧。”
黃大海一把掀翻桌子，抓住那個人就要揍。
“毛都沒長齊的小憋崽子，老子看中的人你也敢搶？”
那人也不示弱，磕碎一只碗，拿著碎瓷片抵在黃大海脖子上。
“我就喜歡這個，不服你就弄死我！”
眼看兩人要打起來，其他人紛紛來勸。
最后村長一錘定音，不準拿武器，赤手空拳搏斗，誰贏了我就是誰的。
黃大海人高馬大，生性暴虐，沒幾下就把那人打翻在地。
他大笑著扛起胡亂掙扎，大叫哭喊的我，直接回了家。
黃大海將我粗暴地扔到土炕上，木門被重重摔上。
他扯掉上衣，露出滿是傷疤的胸膛，酒氣混著汗臭撲面而來。
我瘋狂掙扎，指甲在他手臂上抓出幾道血痕，換來的卻是數(shù)不清的耳光。
腦袋撞在土墻上，我聽見自己牙齒碎裂的聲音，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臭婆娘，你最好乖乖聽話，給老子生幾個大胖小子，要不然我弄死你！”
他撕爛我身上的衣物，任我怎么哭喊求饒都無動于衷。
絕望如潮水將我淹沒。
不知過了多久，劇痛撕裂了身體，我疼得幾乎昏厥。
而黃大海喘著粗氣，嘴里嘟囔著不堪入耳的話語。
那天晚上，我所有的希望和信念，徹底崩塌。
以后的每一天，我都在想著逃跑。
可每次被抓回來，都會被黃大海打個半死，關(guān)進不見天日的小黑屋。
他癡迷我的肉體，渴望我給他生帥氣兒子，所以他舍不得打死我。
后來，我如他所愿懷了孕。
身子越來越笨重，他也放松了警惕。
懷孕六個月時，我還是跑了，黃大海氣瘋了。
被抓回來后，他把我拖到大門口，把我一條腿架在磨刀石上，拿起鋤頭，狠狠砸下。
我的嘶吼響徹整個寨子。
“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怎么跑!”
我痛暈過去，孩子也差點因此流產(chǎn)。
后來是寨子里的赤腳醫(yī)生給我接的骨頭，止了血。
兩個多月后，我生下一個女兒，被黃大海當場溺死在水缸里。
他惡狠狠瞪著我：
“再生不出兒子，你也不配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