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魏軒溟來家里給我們做飯,報答我的資助之恩。一向不進廚房的她,
破天荒地給魏軒溟打下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有說有笑,我也沒有絲毫懷疑過。
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見我半天不說話的樣子,沈嬌嬌臉上的表情更急了。
她直接跪在我的面前,苦苦哀求道:“算我求你了……陸司言,這么多年,
我從來沒有這么求過你一次?!薄爸灰愦饝?yīng),我給你當(dāng)牛做馬都行。
我知道你心里還有我的對不對?你只是恨我,恨我為什么會和魏軒溟混在一起,我都知道的,
是我一時昏了頭?!彼胝f的話源源不斷,卻一次又一次地被哽咽聲堵在喉嚨里。
我從來沒有見過她哭得這么絕望過。以前稍不留神惹她生氣,我也會立馬自己先下臺階,
主動認個錯就算過去了。可現(xiàn)在,我卻不會再這樣了。當(dāng)初的那份偏愛,
早就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她緩緩伸出手,拉了拉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我的手上多了一個鐲子。
那是她剛進門時,奶奶傳到她手里的。“拿了這個鐲子,就是咱陸家的人了。
你和小陸可要好好在一起,奶奶看見你們過得好,到時候就算入土也沒什么遺憾了。
”我依稀記得奶奶的這句話。沈嬌嬌張開手掌,將我的手包裹住,讓我攥緊鐲子,緊緊的,
一點兒也不放松?!瓣懰狙浴绻棠淘诘臅r候,她一定會答應(yīng)我的請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