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墨卿的嗜好,許諾身子下意識一抖,他可從來不會顧忌她有沒有傷。
許諾朝江臨川投去求保護的眼神,卻見他眼里閃過一抹她看不懂的情緒。
下一瞬,沈墨卿一把將許諾從床上拽起來,考拉式抱在身上,一手托屁、股,一手掐脖。
身后傳來江臨川略沉凝的嗓音:“她身上還有傷?!?/p>
許諾心里掠過一抹感激,旋即就被沈墨卿鋪天蓋地的吻席卷。
她被扔到了他的床上,空氣里充斥著獨屬于他的侵略氣息。
江臨川的藥每次都很有用,此刻她后背上的傷幾乎已經(jīng)全部結(jié)痂。
可她還沒來得及求饒,兩人的衣服便被他脫了個精光。
他的動作和他人一樣,每次都很強勢,像是要把她徹底貫穿。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許諾已快分不清東南西北,她耳邊忽然響起一記低沉渾厚的嗓音。
“聽說你三天前在機場發(fā)火了?”
沈墨卿動作未停,許諾惝恍迷離的眸光登時變得清醒,腦中卻瞬間一空。
下一秒,沈墨卿在她最脆弱的時候,薄唇緊貼她耳廓沉聲說:“許諾!”
確定以及肯定。
許諾大腦快速飛轉(zhuǎn),最后只剩宕機,她喪失了所有技能以及語言系統(tǒng)也在頃刻毀壞。
“說啊,你是不是許諾!”
感受到她失神,沈墨卿猛然加重了自己的動作,單手掐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向自己。
許諾的眼技還沒有到這個時候還能得心應(yīng)手的地步,她唇角溢出一聲聲破碎語調(diào)。
她艱難地勾住他的脖子,討好地送上自己的紅唇。
等緩過神,她才媚眼如絲的緩聲道:“墨卿,如果你想,我也可以是她。”
接下來是更加迅猛的狂風(fēng)驟雨。
待徹底歇下來的時候,許諾累的胳膊都抬不起來了,后背的新痂脫離,傳來隱隱的刺痛感。
每次歡、愛時,她心口就會傳來陣痛感,待平息后,她就要吃一顆江臨川給她特制的藥。
能緩解她的疼痛,還能避、孕,且不會對她身體有任何損害。
正當(dāng)她握著杯子要將藥塞進口中時,沈墨卿一把將她撈入懷中,粉色的藥片瞬間掉落不見蹤影。
沈墨卿雙眼著迷地撫摸著她的眉眼:“不用吃了,有了就生下來?!?/p>
許諾趴在他胸口,眉眼低垂:“他們不會同意的?!?/p>
話落,沈墨卿不悅的蹙眉,勾起她的下巴低頭問她:“怎么?你很享受這種左擁右抱?”
許諾搖頭,她不想當(dāng)三。
他們都有未婚妻,無論她被迫還是主動跟著任何一個人,她一定是暗無天日、被犧牲、被拋棄的那個。
因為她除了這具毫無靈魂的軀殼,毫無他用。
他們中隨便一個人,碾壓她就如同踩死一只螞蟻。
她只能示弱。
沈墨卿冷哼一聲,又問:“那你最愛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