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佩,我根本就沒看見!你們要污蔑我,就拿出證據(jù)來,不然我報警了?!?/p>
徐軟軟哭聲一頓,接著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指著我脖子間露出的紅繩尖叫。
“就在這里!你戴的就是我丟的玉佩!”
我愣住,下意識拿出了藏在衣領(lǐng)間的玉佩。
“這明明是我老公特意從五臺山替我求來保平安的,上面還有馬文才先生親手雕刻的標記……”
我的話沒說完,因為眾人已經(jīng)哈哈大笑。
“這女人真是瘋了,連這種鬼話都編得出來?!?/p>
“那塊玉佩水頭那么好,一看就是帝王綠,她一個被顧家趕出去的棄婦,怎么可能戴的起?”
“倒是徐小姐,聽說祖上以前是滿清貴族,有這樣一塊價值連城的玉佩也勉強說得通?!?/p>
我握拳,憤然開口:
“誰說我買不起的!我老公可是傅……”
“夠了!”
顧明遠朝我怒吼,滿臉鄙夷。
“馬文才先生是國寶級的雕刻藝術(shù)家,來之前我想求一塊他的練手作品送給傅總當禮物都求不到,你還敢說這塊玉佩是他親手雕刻的?”
“更何況,我什么時候給你求過平安玉佩?你做夢也要有個限度。最重要的是……”
他冷笑一聲,語氣輕蔑。
“別叫我老公,我還沒答應復婚呢?!?/p>
我受不了了,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顧明遠,你聽好了,我已經(jīng)結(jié)……”
說到一半,徐軟軟突然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顧明遠臉色驟變,立刻將人擁在懷里,熟練地掏出一個藥瓶給徐軟軟喂藥。
我看的很清楚。
雖然包裝是抑郁藥物,但那藥片分明就是維生素。
吃了藥,徐軟軟先是抽搐了幾下,接著又囈語不斷,嘴里不停喊著:
“媽媽”、“對不起”之類的話。
顧明遠感動了。
其他人也都紅了眼眶,忍不住感嘆。
“徐小姐真是個好女孩?!?/p>
“顧總,別猶豫了,趕緊讓這個賤人把玉佩交出來。”
“是啊顧總,你要是不動手,我們可就先動了?!?/p>
說著有人隨手拿起了神臺上的照片,咣當一聲砸在地上。
“不要!”
我和花婆婆同時尖叫。
花婆婆哭了,她著急地從我身后走出來,趴到地上尋摸。
“兒啊,我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