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都是您太厲害,我太累了,才會睡的久一點(diǎn)嘛?!闭f著,蘇杳杳在魏昭的左臉邊上,“嘬”的一聲,留了一個唇印,“給您請安了?!?/p>
“你,這,成何體統(tǒng)?”魏昭揮了揮手,面色嚴(yán)厲,抬手擦了擦臉頰。
“王爺,一天不見,妾身想您了?!碧K杳杳低著頭,擺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心道:老娘還嫌棄你臟呢,這都是為了顯著自己不同,好活下去。
安慶在一邊聽著動靜,也暗自稱奇,王爺竟然沒有一把推開,果然美人關(guān)難過啊。
“身為女子,情緒表達(dá),一定要含蓄一些,這樣子叫別人看到了,會貽笑大方?!蔽赫涯钤趧偸沼昧怂?,很是耐著性子說道。
“您不喜歡?”蘇杳杳說著,又換了一邊下嘴,但是她這次不是搞偷襲,是慢慢的靠過去的。
再看狗王爺,他剛剛義正詞嚴(yán)的教訓(xùn)她,她放慢動作留出來的功夫,夠伸手擋住她好幾回的,但是魏昭沒動,似乎是在等著她的吻落下。
蘇杳杳退了回來,老老實實的說道:“既然王爺不喜歡,那妾身就不做了,今早剛說過,要聽您的話的?!?/p>
魏昭一本正經(jīng)的夸道:“不錯,你學(xué)的很快?!?/p>
蘇杳杳端正的坐好,安慶才出聲,“王爺,您看晚膳安排在哪里?。俊?/p>
蘇杳杳聞言,期待的看向魏昭,后者不禁哼笑了聲,“就留在這里用吧?!?/p>
安慶應(yīng)了是,就退出去安排了,蘇杳杳笑得開懷,魏昭以為她是因為自己要留宿高興,而真相是蘇杳杳今早看了王爺?shù)脑缟乓院?,她就想嘗嘗。
再說了,王爺在這里用過膳,以后膳房不得對她好點(diǎn)兒啊。
王爺用膳,從來都不會晚點(diǎn)的,酉時初,膳房便送來了好幾個食盒,安慶帶著人挨個打開,真是誘人極了。
天上飛的,地上跑的,還有水里游的,海陸空齊備了。
蘇杳杳本來乖巧的拿著公筷,準(zhǔn)備給狗王爺布菜的,但是魏昭看到她拿筷子,就想起被她送進(jìn)粥碗里游泳的那個包子。
他擺了擺手,“安慶,你來吧?!?/p>
蘇杳杳遺憾的說道:“王爺,都是妾身手笨,多謝您體諒?!?/p>
說完,蘇杳杳直接坐到了魏昭的左手邊上。
蘇娘子的這一通操作,看的安慶,一愣一愣的,王府的后院,目前是有一個側(cè)妃,兩個夫人,伺候王爺?shù)臅r候,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
換成別人,肯定是馬上跪在地上,請王爺恕罪了。
但是眼前這位不同,嘴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行動上全是紕漏,可這幾個事兒看下來,她就沒有吃虧的時候。
可是看王爺?shù)谋憩F(xiàn),好像就是吃蘇娘子的這新鮮勁兒呢。
安慶認(rèn)命的給王爺布菜,蘇娘子在一邊,一下又一下的吃著,轉(zhuǎn)眼之間,小半碗米飯下去了。
魏昭還是第一次看到吃的這么快、這么多的女子,真是叫人大開眼界了。
也是,吃的少了,胸前那處便不會叫他那樣沉迷其中了。
意識到自己竟然在用膳的時候,想這些非禮之事,他又搖了搖頭,試圖將這樣的想法甩出去。
蘇杳杳在一邊安靜的吃著飯,幾口飯的功夫,狗王爺已經(jīng)搖頭兩次了,難道是抽風(fēng)了?
不管了,安慶都沒什么動作,肯定是沒事兒,蘇杳杳繼續(xù)埋頭吃飯。
“京城的女子,都是想養(yǎng)個細(xì)腰出來,吃的都少,你的飯量倒能趕上人家兩個了?”魏昭打趣道。
“王爺,是您養(yǎng)不起我嗎?”蘇杳杳反問道。
“當(dāng)然養(yǎng)的起。”
“那就行,我的腰粗還是細(xì),您清楚,而且您覺得正好、滿意就行?!碧K杳杳說著,手里的湯匙輕輕的攪動著。
正好嗎?正好。
滿意嗎?滿意。
魏昭輕哼一聲,這飯算是沒法吃了,“行了,不用繼續(xù)布菜了。”
安慶的臉也憋成了豬肝色,此時聽到王爺?shù)姆愿溃B忙放下筷子,退到一邊,沉淀情緒去了。
這個蘇杳杳還真是個直來直往的性子,什么話都敢說,這個特質(zhì)也叫魏昭很感興趣,以往不管是遇到的長輩,還是側(cè)妃、夫人,跟自己說話,都是思量再三之后才開口。
如此想著,她剛進(jìn)府的時候,用頭頂王爺?shù)哪窍伦?,都可以理解了,直率嘛?/p>
用過晚膳,魏昭決定在秋水院里歇息的時候,蘇杳杳打了退堂鼓,不是吧,這才過去了半天,還來?
她抬頭看了看天,心中暗道:拜托各路神仙,給狗王爺安排點(diǎn)活兒干吧。
就算是他的身材不亞于短視頻上的男菩薩,但是她也吃不消這個強(qiáng)度啊。
也許是蘇杳杳的請求被聽到了,蘇杳杳磨磨蹭蹭的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內(nèi)室沒有人,“春杏,你去外面看看?!?/p>
外室門口,有一個小太監(jiān),被安慶留在這里傳話的,“春杏姐姐,轉(zhuǎn)告蘇娘子,王爺被側(cè)妃身邊林嬤嬤請走了,說是臨時有急事?!?/p>
蘇杳杳面露遺憾的說道:“辛苦公公,我知道了?!?/p>
她轉(zhuǎn)身就露出八顆牙來,心中暗道:狗王爺,被那側(cè)妃榨干了才好呢。
魏昭的后院和別的皇子比起來,算是干凈的,加上蘇杳杳才四個人,別的光是侍妾都不止四個了。
但是,即便三王府的女人少,但大都是干旱狀態(tài)的,只有上了皇家玉牒的側(cè)妃固定有寵,一個月能夠被幸上兩次。
因為她代王妃職責(zé),魏昭自然是要給她臉面的。
再者說,各個皇子要爭皇位,子嗣也是一方面,大哥、二哥都有了孩子,兩個弟弟的妾室也有了身孕,而只有他身后無人。
馮側(cè)妃在魏昭走到蘅蕪院的外面時,就趕出來等著王爺?shù)拇篑{了。
看到那個氣宇軒昂的男人,她笑著上前,“妾身給王爺請安了?!?/p>
魏昭看著她,輕輕的抬了抬手,“側(cè)妃,免禮吧?!?/p>
“多謝王爺?!瘪T側(cè)妃起身,站到王爺?shù)挠沂趾髠?cè),朝著屋里走去。
二人到屋內(nèi)落座之后,馮側(cè)妃張羅著讓林嬤嬤去泡茶,“林嬤嬤,記得泡王爺喜歡的紅袍來。”
“是,老奴這就去?!绷謰邒咝χ肆顺鋈ァ?/p>
“天色已經(jīng)黑下來了,你派人找本王,可是有什么急事嗎?”魏昭面色平淡的問道。
馮側(cè)妃聞言,心里有些打鼓,王爺是討厭別人夜里去打擾,還是不愿意離開那個秋水院呢?
“打擾到王爺,請王爺見諒,妾身請您過來,也是為了和您商議蘇娘子的事情?!瘪T側(cè)妃說著,手卻攥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