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們都不在家,她還是不要招惹沈安安比較好。
“你……你還不趕緊去干活。”
沈安安不再理會劉氏,扛著鋤頭直接出了門。
讓她沈安安給他們陳家白白干活那是做夢。
沈安安今天出門是有事要做,她直接去了昨天陳廣益偷情的那間茅草屋。
原主昨天聽到兩人的對話,今天陳廣益還會和丫蛋在這里碰面,她先躲起來,正好來個甕中捉鱉。
待找好了隱蔽的位置,沈安安閃身進(jìn)了空間,先把自己放在餐桌上的面包和牛奶吃了,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活嘛。
接著她拿起自己的手機(jī),看了看自己的余額。
自己三萬塊錢的余額已經(jīng)自動換成了銀子,一共三十兩。
一塊錢相當(dāng)于一文錢。
沈安安看著手機(jī)屏幕上顯示的三十兩數(shù)額,默默嘆了口氣,哎,還是個窮鬼啊。
她打開商城,看了看物價,大米五文錢一斤,小米七文錢一斤,面粉三文錢一斤看到這個物價,沈安安稍稍松了一口氣。
有了這些,她就算和離也不怕了。
想到這,外邊突然有了聲音。
“廣益哥哥,你別這樣?!?/p>
“好妹妹,你快點兒給哥哥吧?!?/p>
說完還有曖昧咂嘴的聲音。
“不行哥哥,不要這樣……這里不可以……啊”
沈安安閃身從空間里出來,隱在一角看著眼前的活春宮。
嘖嘖嘖,兩人還真是干柴烈火啊。
這還沒說上兩句話就已經(jīng)啃上了。
“廣益哥,你家那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陳廣益不滿丫蛋的分心,輕輕拍了拍她的屁股才說,“還能怎么樣,半死不活在床上躺著呢?!?/p>
“哎呀疼,廣益哥你怎么還打人啊?!?/p>
“這就疼了嗎,那接下來你怎么受得住……”
沈安安聽得一陣惡寒。
“廣益哥,我們兩個都這樣了,你什么時候休了她娶我過門啊?!?/p>
“別急,過幾天,過幾天我找個機(jī)會一定休了她,娶你這個小妖精過門?!?/p>
“討厭……?。 ?/p>
沈安安知道火候差不多了,待兩人剛成好事,她就拿出了身上早就準(zhǔn)備好的打火機(jī),將這破茅屋點著了。
火勢一起沈安安開始大喊,“著火了,大家快來救火啊!”
這茅草屋離村子并不遠(yuǎn),這一嗓子下去,很快招來了一大波村民。
“怎么著火了?”
“快打水救火!”
外邊熱鬧開了。
陳廣益和丫蛋兩人剛到美處,聽到外邊嘈雜的聲音,陳廣益后背出了一層冷汗,整個人嚇得蔫了下去。
他趕緊起身想去穿衣服,可沈安安怎么可能給他這個機(jī)會。
哐當(dāng)一聲巨響,把門踹開,沖著里面大喊,“快跑啊,再跑來不及了?!?/p>
陳廣益哪里還來得及拿衣服,拉著丫蛋一起快步?jīng)_了出去。
外面的人傻眼了,這是什么情況,這不是間荒廢的房子嗎,怎么里面還有人?
兩個人就這么光著腚子跑了出來,在場的人還沒有回過神來。
其中就有幾個老光棍滿臉淫笑地盯著丫蛋的身子看,哈喇子差點掉到地上。
丫蛋啊地尖叫了一聲,她現(xiàn)在可什么也沒穿,就這么赤條條被這么多人看了。
陳廣益也沒好到哪里去,兩人就在這光天化日下裸奔了。
丫蛋躲在陳廣益身后,想要躲避那些猥瑣的視線。
只剩下陳廣益赤裸裸地展現(xiàn)在了眾人面前。
老光棍不干了,還沒看夠咋就躲起來了,“都看過了,還躲什么躲???”
婦人們看了幾眼陳廣益忍不住呸了一聲,“不要臉,就那樣還好意思拿出來炫。”
接著是男人們的哄堂大笑聲。
陳廣益的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
他本想找件衣服穿上,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衣服早就被燒掉了。
“陳廣益!你……你居然這么對我!你竟然……你竟然做出這種傷風(fēng)敗俗的事!”沈安安大嗓門一吼,周圍立刻安靜了下來。
“安安,不是的,你誤會了?!标悘V益連忙用手擋著要害部位,可這副樣子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沈安安的聲音里滿是憤怒,“這還有什么好誤會的,你們兩個勾搭成奸,陳廣益,你對得起我嗎,你簡直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我要和你和離!”
“我不同意,什么和離,是我兒子要休了你!”劉氏已經(jīng)聽到消息匆匆趕了過來。
陳家老二陳廣德也趕了過來,匆匆脫下外衣套在了陳廣益身上。
丫蛋在陳廣益身后委委屈屈地叫了一聲,陳廣益只得扯下一半衣服給她。
劉氏喘了幾口粗氣繼續(xù)說,“沈安安我告訴你,我兒子就算是外頭有人也是你逼的!”
“你說你都嫁進(jìn)我們陳家多少年了???除了生了兩個賠錢貨就是一個病秧子,我兒子可是秀才老爺,怎么能在你這里絕了后!”
沈安安冷笑,這真是什么歪理都能讓劉氏說出來,原主連兒子都生了,到了劉氏嘴里卻是讓陳廣益絕了后。
“這么說來陳廣益在外邊偷腥還有理了?”沈安安話音一落,惹得周圍看熱鬧的人哄堂大笑。
有人忍不住插嘴,“我說劉婆子,你們家就算是出了個秀才老爺也不能顛倒黑白吧?”
“關(guān)你們屁事!這是我們陳家的事,你們少管閑事。她沈安安不孝在先,我今兒就做主休了她!”劉氏掐著腰,瞪著沈安安。
“笑話,我上侍奉婆母,下育有子女,我沒有錯,有錯的是他陳廣益!”
“你哪沒錯,你……你打我,你不孝!”
“大伙給我評評理,我沈安安嫁進(jìn)陳家,盡心盡力伺候婆母,婆母竟然說我打她,說我不孝,這也太寒我的心了!”沈安安說著說著捂著臉假哭起來。
“劉婆子,你說話得講良心,鐵蛋娘對你盡心盡力,你的兩個兒媳婦誰對你好你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
“就是就是也不能袒護(hù)兒子胡亂攀咬吧?!?/p>
沈安安見輿論已經(jīng)被她煽動,趁機(jī)說,“我今天就當(dāng)著大家伙的面說,我要和離,希望大家伙都能來陳家為我做主!”
說完這話沈安安也不理會劉氏,直接往陳家走去。
破茅屋那邊動靜不小,很快陳家門前就聚集了好多人,都是來看熱鬧的。
陳廣益回了自己屋不敢出來見人。
陳家村里正陳萬里也來了。
沈安安見了陳萬里,直截了當(dāng)說,“陳里正,趁著今兒個大伙都在,我要和陳廣益和離。”
“和離是大事,你可想清楚了?”陳萬里看著沈安安,公式化地問了句。
沈安安點頭,“我想清楚了。”
“我不同意!和離你想都不用想,是我們老陳家要休了你!”劉氏急急出聲。
“犯錯的是你的兒子陳廣益,你們還想休我?”沈安安冷笑。
“啊呸,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齷齪心思,你不就是覺得我們家廣益冷落了你,想去找個野男人嗎,好啊,我讓廣益給你休書,成全你這個不要臉的娼婦!”劉氏火力全開,沖著沈安安叫罵。
要是在平時,沈安安可不會慣著她,可現(xiàn)在她是受害者的形象,只需要裝同情扮柔弱就會有人來幫她打抱不平。
沈安安擦了擦并沒有淚的眼角,“娘你怎么可以這么說我,自從我嫁進(jìn)你們老陳家,我每天干最累的活從來沒有一句怨言,現(xiàn)在好不容易廣益考上了秀才,卻和別的女人……嗚嗚嗚?!?/p>
“我說劉婆子,你們也別太欺負(fù)人了,秀才了不起啊,你們也不能這么欺負(fù)鐵蛋娘啊?!?/p>
“就是就是,真是不要臉?!?/p>
“鐵蛋娘多好一婆娘,唉,老陳家作孽呦!”
“她沈安安進(jìn)門這么多年,不孝順我這個做婆婆的,我休了她怎么了!”劉氏看著幫沈安安說話的同村人不滿道。
“什么不孝順你,鐵蛋娘連腳都給你洗著,你還想人家怎么孝順,你咋不讓你家老二媳婦這么伺候你?我看啊你就是欺負(fù)老實人!”
被當(dāng)眾點了名的錢杏花趕緊又往人群后面躲了躲,這種事情她可不想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