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不要為難念姐姐了!”
蕭婉兒立刻勸阻,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都是婉兒不好,是婉兒沒福分……”
看著蕭婉兒那虛偽的惺惺作態(tài),我只覺得一股血?dú)庵睕_頭頂。
為了哥哥!只要能救哥哥,尊嚴(yán)算什么!
我咬緊牙關(guān),雙膝一屈,就要跪下——
“報(bào)——!”
一個(gè)內(nèi)侍急匆匆跑進(jìn)來,“殿下!八百里加急軍報(bào)!陛下急召您入宮議事!”
蕭澈臉色一變,他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沈念,別以為你能躲過去!等孤回來再說!”說罷,他拂袖匆匆離去。
“沈念,你聾了嗎?沒聽到太子哥哥讓你等著?”
蕭婉兒幾步?jīng)_到我面前,“你剛才那是什么眼神?敢瞪我?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那個(gè)被太子哥哥捧在手心的沈念嗎?你現(xiàn)在不過是個(gè)連給我提鞋都不配的賤婢!”
我不想理會(huì)她,繞過她徑直離開。
蕭婉兒眼底閃過一絲瘋狂的怨毒,她突然狠狠掐了自己胳膊一把,然后伴隨著一聲凄厲的尖叫:“啊——!”
“念姐姐!你為何推我?!”蕭婉兒倒在地上,面帶委屈地看著我。
剛走到門口的蕭澈聽到慘叫,猛地回身沖了進(jìn)來。
看到蕭婉兒狼狽倒地,他瞬間暴怒!
“沈念!你好惡毒的心腸!”蕭澈怒吼著,揚(yáng)手就是一記耳光!
“啪!”
我被打得偏過頭去,臉頰瞬間紅腫一股血腥味在嘴里蔓延。
“婉兒不過好心勸你,你竟敢對她下此毒手!”
蕭澈抱起蕭婉兒,眼神像是要將我生吞活剝,“你那個(gè)病鬼哥哥,就等著咽氣吧!冰蓮?你做夢!”
說完,他抱著嚶嚶哭泣的蕭婉兒,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臉頰的痛楚遠(yuǎn)不及心中的冰冷絕望。
蕭婉兒!蕭澈!哥哥……
過了許久,我才抬手,狠狠擦去嘴角的血跡,眼神重新變得冰冷而堅(jiān)定。
不能放棄!哥哥還在等我!一定有別的辦法!
第二天一早,我?guī)е绺缱類鄢缘墓鸹ㄌ桥喝チ顺墙嫉臏厝獎(jiǎng)e莊。
“念念,你的臉怎么了?”
哥哥一眼就看到了我臉頰的紅腫,虛弱的聲音里滿是擔(dān)憂。
我擠出笑容,故作輕松:“沒事的哥,昨個(gè)不小心,在花園里絆了一跤,撞廊柱上了?!?/p>
哥哥心疼地嘆了口氣,“你這丫頭,總是毛毛躁躁的……咳咳……”
就在這時(shí),別莊的管事嬤嬤一臉喜色地進(jìn)來:“少爺,小姐!好消息!太醫(yī)院派人來了,說是找到了對癥的奇藥!請您即刻準(zhǔn)備藥浴清脈,清脈之后,立刻就能用藥了!”
我渾身一震!面露驚喜。
難道是蕭澈改變主意了?
還是……我不敢深想,連忙追問:“嬤嬤,是什么藥?可是九葉冰蓮?”
嬤嬤搖搖頭:“這老奴倒不知,只說是宮里賜下的秘藥,保管藥到病除!”
我心中疑惑,不是冰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