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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手機從白斯臣手里滑落,掉在地上。
而他的眼里,滿是不敢置信。
顧清澄不是答應他交白卷了嗎?為什么最高分還是她?!
“可惡!”白斯臣拳頭捏得咯吱作響,“顧、清、澄!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陰沉著臉撥打顧清澄的電話想要興師問罪,卻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顧清澄拉黑了!
“該死!”白斯臣一拳頭砸在了堅硬的地面上,發(fā)出一聲怒吼。
她明明答應過他的!
她憑什么出爾反爾?還一走了之?!
好友看著他怒氣滔天的樣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說了一句公道話:“白哥,你之前一直都在欺騙她啊,現(xiàn)在不過是被她擺了一次道就受不了了?”
白斯臣愣了愣,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確實是他對不起顧清澄在先,可是顧清澄又為什么會臨時反悔......
不等他多想,好友就打斷了他的思緒。
“既然成績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你不如想辦法彌補李憐楚?!?/p>
“有道理?!?/p>
白斯臣立刻撥通了白父的電話,明確表示要以南城太子爺?shù)纳矸萑⒗顟z楚,給她最盛大風光的儀式。
白父拗不過他,只好答應下來。
白斯臣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點笑容。
只要他以南城太子爺?shù)纳矸菹蚶顟z楚表白,她一定會高興的,區(qū)區(qū)一個狀元頭銜,遠遠比不上南城太子妃的名分。
他要把最好的彌補給李憐楚。
“明天就是楚楚的生日了,我一定要給她一個最盛大的告白儀式?!?/p>
他還要趁機向李憐楚坦白,他的真實身份,這樣,就能夠給足她安全感了,他還想告訴她,他就是當初那個被她保護的人,他們的緣分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
只不過,在看到會場布置的天堂鳥時,他的腦海卻突然浮現(xiàn)出了顧清澄的身影。
那個內(nèi)向靦腆的乖乖女,在聽到要刺青的時候,澄澈的眸子里透著怯意。
但當他說要是怕疼就不刺了的時候,她只是咬住下唇,鄭重地搖了搖頭:“不,我能忍住的,因為這是我們共同回憶的印記,我想留下來?!?/p>
可是,那么怕疼的她,卻把刺青給洗掉了......
白斯臣忽然捂住了心口,密密麻麻的痛感讓他呼吸停滯了一瞬。
好奇怪的感覺。
他緊了緊手指,迫使自己保持清醒,不再去想她。
一個出爾反爾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想念的?
他壓根就不想再見到她!
白斯臣皺了皺眉,立刻打電話給兄弟:“再給我空運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和天堂鳥過來,請最著名的交響樂團演奏楚楚最喜歡的曲子,還有,她之前看上的價值一個億的白鉆項鏈,也給我拍回來?!?/p>
“白哥不愧是情種!告?zhèn)€白都豪擲千金!我敢保證,李憐楚一定會被你感動到落淚,答應和你在一起的!”
白斯臣扯了扯唇。
李憐楚生日當天,莊園里鋪滿了空運而來的厄瓜多爾玫瑰和天堂鳥,交響樂團奏起了悠揚的曲子。
白斯臣站在花海中央,捧著一大束純金制作的捧花和白鉆項鏈,等待著李憐楚的到來。
然而,半個小時過去,兩個小時過去......
李憐楚始終沒有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