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團長的丈夫,在一次任務(wù)中被一個實習(xí)護士所救。
為了報答護士的救命之恩。
那個向來“鐵面無私”的老公,
親手把我推下了樓梯。
我的后背重重砸在臺階上,脊椎傳來碎裂般的劇痛,
我疼的發(fā)抖,不可置信的看著周衛(wèi)國。
他卻慢慢走下來,一臉疼惜的對我說。
“靜宜,對不起?!?/p>
“只有你摔斷了腿,曉夢才能以護理名義調(diào)來城里…”
我睜開眼,后腦勺的鈍痛讓我一陣眩暈。
林曉夢站在床邊,正在拆一次性針管包裝。
“醒了?”她沒看我,“團長讓我給你打止痛針?!?/p>
她抓起我的手腕,針頭直接扎了進去。
“嘶——”我疼得抽氣。
“血管太細(xì)?!彼洁熘纬鲠橆^,又扎第二針。
我的手背立刻腫起包,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
“住手!”小浩沖進來,一把推開她,“你把我媽媽弄疼了!”
林曉夢踉蹌兩步,臉色變了:“我在治??!你懂什么?”
“你根本不會打針!”小浩擋在我前面,聲音發(fā)抖。
林曉夢眼睛紅了:“要不是周團長求我,誰愿意伺候你們這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官太太!”
說完她抓起針管又要扎。
針尖劃破皮膚,血珠直接冒出來。
我疼得直抽冷氣,說不出話來。
小浩猛地撞向林曉夢,“滾開!不要傷害媽媽?!?/p>
“干什么!”周衛(wèi)國的吼聲從門口炸開。
林曉夢立刻掉淚:“團長...”
“爸爸!”小浩哭著喊,“她把媽媽的手扎出血了!”
周衛(wèi)國大步走過來。
他看了眼我流血的手,皺眉:“曉夢剛畢業(yè),緊張很正常?!?/p>
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緊皺著眉頭。
“靜宜,你是軍嫂,要多體諒?!?/p>
轉(zhuǎn)頭又對小浩呵斥:“怎么對護士說話的?”
小浩呆住了:“可是媽媽...”
“你媽媽是大人,忍忍怎么了?”周衛(wèi)國打斷他,伸手扶住林曉夢的肩膀。
“曉夢,別往心里去?!?/p>
我渾身發(fā)抖,不敢相信的看著他。
只聽小浩帶著哭腔問:“爸爸,你能叫別的醫(yī)生來嗎?”
林曉夢突然抽泣:“團長,我還是走吧...這里都不歡迎我。”
“不用走。”周衛(wèi)國聲音冷下來,“周小浩,給林阿姨道歉?!?/p>
我生氣的站起來:“道歉?他做錯了什么?”
兒子被周衛(wèi)國拽得踉蹌,驚恐地看著父親,眼淚大顆大顆往下掉。
“軍人的兒子,敢作敢當(dāng)!”周衛(wèi)國手指掐進兒子細(xì)嫩的皮肉里,“不道歉,就關(guān)小黑屋反??!”
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小黑屋!
那次兒子被意外鎖在里面半小時,之后整整一個月半夜都會驚醒哭喊,現(xiàn)在都不敢一個人睡。
而他竟為了這個女人,要再把兒子扔進去?
“我替兒子道歉!”我撲過去掰他的手,指甲在他手背上刮出血痕,“林護士,對不起!是我兒子不懂事!”
林曉夢皺眉躲到周衛(wèi)國身后,聲音委屈:“官太太的道歉都這么高高在上?我要的可是孩子的真心認(rèn)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