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老公的干妹妹污蔑我害她流產(chǎn)。
為了懲罰我,他把心臟病的女兒綁到百米高空懸崖上,逼她蹦極。
“蘇洛到底哪得罪你了,你非要害死她腹中的胎兒?你女兒也會因為你,活活被摔死!”
我死死拽住他的褲腳,跪著求他放了女兒。
他一腳把我踹翻在地。
我趕到現(xiàn)場,女兒已經(jīng)摔下懸崖,血肉模糊。
氣若游絲地喊著爸爸救我。
我哭得泣不成聲,心底的絕望將我一寸寸凌遲。
我顫著手打電話向他求救。
男人冰冷的聲音掐滅了我最后一絲希冀。
“就蹦個極還能死不成?還想騙我?”
我咬爛唇舌,做最后掙扎。
“求你了,女兒真要不行了,必須馬上送醫(yī)院!否則真會死的!”
“還撒謊,女兒腳上明明綁著護(hù)具呢,死什么死?竟敢拿女兒的死來爭寵?真有你的!”
......
我抱著呼吸越來越微弱的女兒,發(fā)了瘋地怒吼,
“這是你親骨肉!看著她死在你面前你才高興是嗎?”
男人不屑地冷哼一聲,
“你害得蘇洛懷胎三個月的孩子夭折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的女兒沒那么脆弱!真死了就當(dāng)給蘇洛的孩子賠罪了!”
眼眶的淚水像開閘的洪水傾瀉而出,我抖如篩糠。
“我都說了多少遍了她流產(chǎn)不關(guān)我的事!當(dāng)務(wù)之急必須趕緊救女兒,你快點過來吧,行嗎,只要肯救女兒,以后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p>
電話那頭卻是更加陰冷的笑,
“女兒都綁著護(hù)具呢,死不了,我看你是想不出別的爭寵的方法了,竟然詛咒女兒死!”
這時,蘇洛的嬌聲傳來,
“婉婉姐,錦言哥哥真的去不了,他現(xiàn)在陪我在醫(yī)院復(fù)查呢。要不是你,我們的寶寶怎么會死?你女兒是死是活就看她自己的命了!”
沒等我開口,電話已經(jīng)掛斷。
心臟像被一雙大手狠狠攫住,疼得我無法呼吸。
我跌跌撞撞地抱起生命垂危的女兒,朝路人求救。
可是荒山野嶺,四周沒有一輛車經(jīng)過。
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旁邊。
我拼命給司機(jī)磕頭求他送女兒去醫(yī)院。
額頭的鮮血夾雜眼淚瞬間糊住了我的雙眼。
好心的司機(jī)終于同意送我們?nèi)メt(yī)院。
“這孩子怎么弄成這樣???你別擔(dān)心,我盡量快點開!”
我沒法開口,五歲的女兒被親爸綁在高崖上玩蹦極,而繩索早就被那干妹妹做了手腳。
所以,女兒幾乎是沒有任何護(hù)具的情況下從百米高空被拋向山崖的。
曾經(jīng),厲錦言也是個好爸爸。
懷孕時,他每一天都會趴在肚皮上給寶寶講故事,給她唱歌聽。
還會在寶寶第一次肺炎住院時,徹夜不歇地照顧她,一個月不到就整整瘦了十斤。
就連女兒上早教課,都是他陪著一節(jié)不落地去上完。
可是美好終究短暫即逝。
在他干妹妹出現(xiàn)后,一切都變了。
他對女兒的耐心漸漸耗盡,幾次為了他干妹妹差點失手打了女兒,嚇得女兒躲在我懷里嚎啕大哭。
很長時間都變得郁郁寡歡,沉默寡言。
女兒身上的血一直淌到了座椅上,她艱難地半睜著眼,小聲囁嚅著,
“媽媽,欣欣好怕,欣欣是要死了嗎?”
我緊緊摟住她鮮血淋漓的身體,哽咽道,
“欣欣不怕,媽媽在呢!”
司機(jī)忍不住發(fā)出無奈的嘆息。
送到醫(yī)院急診室,醫(yī)生檢查之后,搖了搖頭說不出了我最不敢聽到的那句,
“太晚了,夠嗆了!準(zhǔn)備后事吧!”
我如遭雷劈,哭得昏天搶地。
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醫(yī)生想想辦法,這是我唯一的女兒!
她才五歲啊,她死了我要怎么活??!
她是我的命??!
抱著女兒漸漸冰冷的身體,我兩眼一黑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