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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傅野救下帶回了他家休養(yǎng)。
他和我說了林悅的下場。
我什么沒有都沒有,只是刺疼的藥膏讓我生理性眼紅。
他誤以為我還在為了那個男人傷心。
低沉的嗓音突然開口。
“夢年,你永遠(yuǎn)都有退路。”
我微微一愣,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什么?”
“你一直都有我?!?/p>
他說完面不改色繼續(xù)給我涂藥,只是耳尖悄悄染上了粉色。
一股暖意流淌在我心中。
我淺笑道謝。
“謝謝。我什么時候可以歸隊?”
傅野低頭對著我的手腕吹氣,動靜極其溫柔。
“不著急,等你養(yǎng)好身體再說。”
我有些羞澀的點(diǎn)頭,重新躺好打算休息。
就聽見車子沖破院子的聲音,隨后是熟悉的狗叫聲。
“年年,我?guī)Э蓸穪斫幽慊丶伊?。?/p>
我走出陽臺。
看到他牽著早已年邁,沒了精氣神的可樂。
他以為這樣我就會感動和他回去。
畢竟他曾經(jīng)是我的老公,他還是覺得任何人都了解我。
傅野點(diǎn)了一根煙站在陽臺居高臨下地俯視他。
“又是你!”
“當(dāng)初沒搶婚成功,現(xiàn)在就把我的年年綁來這里!”
傅野彈了彈煙灰。
“自己沒本事守住女人,怪不得別人去搶吧。顧大少爺。”
從未受到羞辱的男人憤怒著想上樓。
門口的保鏢指了指一旁的牌子。
“只有狗才可以入內(nèi)!”
保鏢將可樂從他手中搶了過來,然后給了顧裕安幾拳。
他的臉上綠一塊紫一塊,曾經(jīng)的高高在上此刻儼然不復(fù)存在。
“年年…”
聞言我從傅野身后站了出來,疑惑不解他的態(tài)度。
“顧裕安,你來這里又想干什么?”
“離婚協(xié)議你簽好字就給法院吧,你我之間徹底結(jié)束了?!?/p>
顧裕安紅著眼眶,握緊拳頭。
“我不簽!我把它撕掉了, 我不會簽字的。“
“我把那些礙眼的東西都趕走了,再也不會讓你傷心了跟我回去好嗎?”
我望著男人委屈的模樣,冷笑一聲開口。
“不好?!?/p>
“顧裕安,我已經(jīng)不愛你了,也后悔愛上過你?!?/p>
說完,我轉(zhuǎn)身回了房間。
留下顧裕安一人發(fā)瘋般沖了進(jìn)來,和那些保鏢扭打在一起。
就像曾經(jīng)和傅野扭打在一起那樣,為了爭搶我。
可這一次,沒有男人讓他,我也不會出面幫他。
傅野獨(dú)自站在陽臺看著鼻青臉腫的顧裕安,聲音恢復(fù)寒意。
“我記得自己和你說過,沒照顧夢年的下場?!?/p>
“看在她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命。滾吧?!?/p>
顧裕安被打暈仍在路邊。
最終還是林悅出來找到了她。
她流著淚,小心翼翼將他扶起來。
“裕安哥哥,夢年不要你了,我要你?!?/p>
“我永遠(yuǎn)愛你,永遠(yuǎn)不要拋棄你?!?/p>
原以為在男人脆弱間隙的真情表白,能喚得男人的一絲真心。
沒曾想看清來人是誰后,顧裕安第一時間踹開了她。
“別碰我。”
“都是因?yàn)槟隳昴瓴艜[著要和我離婚,你這種貨色趕緊給我滾?!?/p>
林悅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求他不要拋棄她。
可男人無動于衷。
第二天就讓她凈身出戶掃出了別墅。
看著自己擁有的一切全數(shù)消失時,林悅咬碎了牙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