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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飛!”
“太子殿下!”
龍王大驚失色。
流螢撲了上來,想將蕭云飛從地上扶起來。
可顯然是癡心妄想。
她努力嘗試了幾次,到最后,蕭云飛除了一雙眼能轉(zhuǎn)動,一張嘴能說話,幾乎沒有別的力氣。
我幸災(zāi)樂禍的捂住嘴:“哎呀呀,太子殿下不是口口聲聲說流螢制作出解藥,已經(jīng)將你身上的毒性全部解除。”
“怎么現(xiàn)在趴在地上和我說話呀?”
流螢立刻轉(zhuǎn)頭憤恨的看著我:“是你,一定是你!”
“巫鳳,你肯定在太子的解藥中動了手腳,否則他怎么會變成這樣?”
龍王瞇起眼,下令讓重兵包圍我和蕭凜。
我放下手,面容冷冽:“流螢,推卸責任也要講究證據(jù)?!?/p>
“這三天我一直和蕭凜在一起,根本沒有出過門?!?/p>
“更別提解藥是你親手制作,蕭云飛為了保護你的安危,恨不得將整個皇宮包圍起來,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p>
“我怎么能對解藥動手腳!憑意念嗎?”
流螢慌了神。
我環(huán)顧四周議論紛紛的賓客,抬頭看向龍王:“龍王,我猜你心里一定想知道究竟是為什么?!?/p>
“龍族有一位年長的大祭司,雖然不能為太子解毒,但知曉百病?!?/p>
“把他請過來給太子看看,真相不就水落石出了嗎?”
看得出來,龍王很想將罪名安在我頭上。
可他不能不顧龍族的名聲。
半晌,胡子花白的大祭司被請到婚禮上,仔細為蕭云飛診治。
片刻后,他悠悠嘆息一聲:“太子中的毒名為烏頭隕,毒性極強,三日內(nèi)沒有解藥便會暴斃身亡?!?/p>
“只有用云鳳花才能制作出解藥?!?/p>
流螢立刻大聲爭辯:“我用的就是云鳳花,太子怎么會變成這樣呢?”
大祭司同樣不解:“你都用了什么藥材?”
流螢一項項細數(shù)。
指導(dǎo)提及赤火丹,大祭司的臉色驟變。
“荒唐!”
“赤火丹的毒性不遜于烏頭隕,尤其和云鳳花搭配在一起,看似解毒,實則只是用更為霸道的毒短暫壓制了而已。”
流螢難以置信的往后連退兩步。
她喃喃道:“可是,古籍上就是這么記載的呀?”
大祭司恨鐵不成鋼:“古籍?如果古籍上全是對的,為什么自古以來因烏頭隕而死的人不勝其數(shù)?”
流螢啞口無言。
龍王也慌了神,連忙問道:“大祭司,現(xiàn)在該怎么辦?”
蕭云飛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流下口水,丑態(tài)百出。
賓客們議論紛紛:
“一開始我就覺得這事不靠譜,流螢只不過是讀過一些醫(yī)書,卻憑借著和蕭云飛一起長大的情分為他制作解藥。”
“現(xiàn)在好了,出事了吧!”
“龍王如今年事已高,蕭云飛身為太子又是這種德性,難道龍族要就此衰落了嗎?”
一場訂婚宴,變成了笑話。
大祭司搖搖頭:“我也沒有任何辦法?!?/p>
這時,龍王突然看向蕭凜,質(zhì)問我:“蕭凜明明中了和云飛一樣的毒,為什么他能痊愈?”
“巫鳳,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