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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閆安這么可能不知道這些內(nèi)幕,可他卻默認(rèn)了收購的行為,更是默認(rèn)了楊可甚至用這些血命錢為自己購置名貴珠寶!
膛目結(jié)舌之間,宋閆安極其冰冷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姜玉寧,你在這里鬼鬼祟祟地做什么?”
我回頭,對上他的視線,平靜如死水一潭。
他似乎沒料到我如此冷靜,竟然還在信誓旦旦地說: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找我,后悔了吧?”
“你什么時候能像小可一樣懂事點?”
我笑了,笑得臉上新結(jié)的痂列開口,狠狠將離婚協(xié)議甩在宋閆安臉上,力氣大到他的額角被劃出血痕。
面對楊可我也毫不示弱,接連甩了她三聲清脆的巴掌。
兩個人被我的舉動嚇懵了,楊可最先反應(yīng)過來,尖叫著要往我身上撞。
我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摁著她的臉往地上摩擦。
像那天一樣,用一種致力于將她臉皮搓下來的力度讓她驚恐尖叫。
“你個瘋女人!”
宋閆安門外的保鏢用蠻力扯開我,混亂間我的嘴角磕上桌子,鮮血直流。
宋閆安卻還在在意楊可有沒有走咣,貼心地脫下西裝外套裹在她腰部。
轉(zhuǎn)過身對我破口大罵:
“就因為我停了你的生活費,你就一直無理取鬧到今天?”
“有本事你自己賺自己花啊,用我的吃我的喝我的,我就算花心一點也是你該忍受的!”
我抹去嘴角的血,眼神如冰刀,要將他剮干凈。
“第一,我會和你離婚,你不需要再用那點零錢打發(fā)我?!?/p>
“第二,楊可身上的二百九十萬的耳環(huán),你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它的來歷?!?/p>
“第三,宋閆安,我真希望替兒子去死的人是你?!?/p>
自從兒子死去,我已經(jīng)對所有事情都不再抱有任何的期望,對宋閆安最后的那點遺憾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在詛咒什么!兒子好好的,我也好好的,你的心思竟然歹毒成這種地步!”
“保鏢,把她綁起來!”
“我要送你去警局,告你誹謗!”
保鏢力大如牛,我感覺自己被這股力量撕扯著生疼的時候,一個令人安心的臉龐出現(xiàn)在我面前。
“玉寧!”
陳墨一個箭步上前摟住我即將彎折的腰,穩(wěn)穩(wěn)將我接進(jìn)懷里。
看清陳墨的臉,宋閆安臉色由黑轉(zhuǎn)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