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宗門暴力師姐天天“家暴”!為保小命,我腳底抹油開溜逃出山門,
誰知半路殺出個絕色未婚妻,手握我?guī)煾噶粝碌摹捌咔殒i”遙控器,喜怒哀樂全由她掌控!
她一笑,我心肝顫;她皺眉,我魂飛散。逃出虎穴又入狼窩,還被逼著“培養(yǎng)感情”?
蒼天啊,我只是想簡單地浪跡天涯,怎么就成了被未婚妻精準(zhǔn)拿捏的“小可憐”?!這日子,
沒法過了!—————————1. 逃出青云山我叫林風(fēng),
曾是青云山上一個平平無奇……好吧,也不算太那么平平無奇的弟子。我?guī)煾甘莻€老頑童,
飛升前唯一的愛好就是研究各種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順便把畢生功力一股腦地塞給了我。
于是,年僅十八歲的我,擁有了能一拳轟平山頭,一腳跺出裂谷的恐怖實力。但這實力,
對我而言,更多的是一種甜蜜的負(fù)擔(dān),尤其是在面對我那位“親愛”的月師姐時。月師姐,
全名月清寒,人如其名,冷若冰霜,艷若桃李,是青云山上公認(rèn)的第一美女,
也是實力僅次于我(或許以前是僅次于師父,現(xiàn)在嘛,嘿嘿)的第二高手。
她對我“關(guān)愛有加”,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拉著我“切磋武藝”。美其名曰指點我,
實際上就是單方面的毆打。她的劍法凌厲如寒冬飛雪,每一招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我若不全力以赴,定會被揍得鼻青臉腫;可我若稍一認(rèn)真,
那破壞力……上次我不小心打了個噴嚏,勁風(fēng)把師姐最心愛的那片千年冰蓮吹折了,
她整整三個月沒給我好臉色看,每日“切磋”的時長更是翻了一倍。更要命的是,
師父飛升前,曾醉醺醺地拉著月師姐的手,說什么“小風(fēng)以后就拜托你照顧了,你們倆,
我看就挺般配……”當(dāng)時月師姐的臉,比她練功的冰窖還冷。我毫不懷疑,
如果師父不是立刻就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了,師姐的劍絕對會把他老人家戳出幾個透明窟窿。
從那以后,月師姐看我的眼神就更不對勁了。除了日?!扒写琛?,
還開始旁敲側(cè)擊地問我喜歡什么樣的姑娘,對未來有什么打算。我冷汗直冒,感覺再待下去,
我可能就要被迫“內(nèi)部消化”了。為了我的自由,為了我的小命,我決定——跑!
準(zhǔn)備工作是漫長而細致的。我偷偷觀察了月師姐的作息規(guī)律,她每日清晨會在后山瀑布練劍,
午后會去丹房煉丹,傍晚則雷打不動地去靈泉泡澡。我選擇的時機,正是她泡澡的時候。
我還特地抓了幾只毛茸茸、圓滾滾的雪兔,
這是月師姐唯一的“軟肋”——她有輕微的“毛茸茸恐懼癥”,
一見到這些小東西就會渾身僵硬,暫時失去思考能力。月黑風(fēng)高夜,正是逃跑時。
我懷揣著師父留給我唯一靠譜的遺物——一枚能暫時隱匿氣息的“龜息玉佩”,
躡手躡腳地摸到了下山的必經(jīng)之路。將幾只雪兔往路中間一放,我則躲在旁邊的巨石后。
果不其然,沒多久,月師姐身著一襲單薄的浴后白衣,帶著氤氳的水汽,飄然而至。“嗯?
”她清冷的目光掃過雪兔,眉頭微蹙,隨即,我清晰地看到她嬌軀一顫,
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哪來的小畜生,滾開!”她聲音依舊清冷,
但帶著一絲顫抖。雪兔們哪里聽得懂,反而覺得這漂亮姐姐身上香香的,
有兩只還好奇地蹦跶了過去,試圖蹭她的腳踝?!鞍?!”一聲極輕的驚呼,
月師姐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向后飄出數(shù)丈,指著雪兔,指尖都在發(fā)抖。就是現(xiàn)在!
我催動龜息玉佩,將全身氣息收斂到極致,像一片落葉般悄無聲息地從她身邊掠過,
頭也不回地沖下了青云山。身后隱約傳來月師姐氣急敗壞的嬌喝:“林風(fēng)!你給我站?。。?/p>
”嘿,傻子才站??!我一路狂奔,直到丹田內(nèi)的真氣都有些紊亂,才敢稍稍停歇。
山下的世界,與青云山完全不同。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各種新奇的玩意兒看得我眼花繚亂。
我找了個偏僻的客棧住下,心里盤算著未來的美好生活:仗劍天涯,行俠仗義,
看遍世間繁華,豈不快哉!然而,我高興得太早了。2. 未婚妻現(xiàn)身第二天,
我正坐在客棧大堂,一邊啃著包子,
一邊聽著說書先生講著“青云劍仙大戰(zhàn)東海妖龍”的段子(主角原型似乎是我?guī)煾福?/p>
但被美化了無數(shù)倍),突然感覺一股莫名的心悸。緊接著,客棧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走進來一位女子。那女子約莫雙十年華,一身素雅的白裙,
裙擺繡著幾朵若隱若現(xiàn)的淺粉色蘭花。她肌膚勝雪,眉目如畫,瓊鼻櫻唇,青絲如瀑,
用一根簡單的碧玉簪子松松挽住。她走動間,身姿婀娜,步步生蓮,
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整個客棧大堂的光線,似乎都因為她的到來而明亮了幾分。
周圍的食客,無論男女老少,都看呆了,一時間,連說書先生都忘了詞。我也不例外,
心想這世間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比起月師姐那冰山般的容顏,也毫不遜色,
甚至更多了幾分江南水鄉(xiāng)的溫婉柔情。然而,當(dāng)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時,
我卻激靈靈打了個寒顫。那雙秋水般的眸子,看似溫柔,深處卻藏著一絲洞察一切的銳利,
以及……一絲戲謔?她徑直走到我的桌前,微微一笑,
聲音如黃鶯出谷般悅耳:“這位想必就是林風(fēng),林公子吧?”我心中一驚,暗道不好,
難道月師姐這么快就派人追來了?但這女子的氣息平和,
不像月師姐門下那些殺氣騰騰的弟子。我強作鎮(zhèn)定,問道:“姑娘是?”女子盈盈一笑,
從袖中取出一紙婚書,輕輕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小女子白芊芊,按照先輩之約,
是公子的未婚妻?!薄稗Z!”我腦子里像是有驚雷炸開。未、未婚妻?!
我怎么不記得我有這號人物?師父啊師父,您老人家到底給我留了多少“驚喜”?。?/p>
我手忙腳亂地拿起那紙婚書,只見上面用朱砂寫著我和一個叫“白芊芊”的名字,
旁邊還有雙方長輩的畫押,其中一個赫然是我?guī)煾改枪懋嫹愕暮灻?!日期,竟然是十年前?/p>
“這……這不可能!”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guī)煾笍奈锤姨徇^!
”白芊芊掩唇輕笑:“林老前輩或許是覺得時機未到吧。不過,家?guī)熍R終前曾囑咐我,
待林公子下山歷練之時,便是你我婚約履行之日。”“你師父是?”我隱約覺得事情不妙。
“家?guī)熍c林老前輩乃是故交,道號‘玄機子’?!毙C子!我倒吸一口涼氣。
這位玄機子前輩,我聽師父提過,乃是與他同時代的奇人,精通卜算推演之術(shù),
據(jù)說能窺探天機,但為人也和我?guī)煾敢粯?,極不靠譜,酷愛捉弄人。這兩個老頑童湊在一起,
能給我定下什么正經(jīng)婚約才怪!我試圖掙扎:“白姑娘,這都是長輩們的意思,
我們年輕人應(yīng)該追求自由戀愛……”“林公子,”白芊芊打斷我,依舊笑語嫣然,
“婚書在此,白紙黑字。更何況……”她頓了頓,從懷中又取出一個小巧玲瓏的碧玉瓶,
輕輕放在桌上,“林老前輩當(dāng)年為了確保公子能平安長大,
曾在你體內(nèi)種下一種名為‘七情鎖’的奇特禁制。此禁制平日無礙,
可一旦公子情緒波動過大,七情失控,便會引發(fā)體內(nèi)真氣逆流,導(dǎo)致……嗯,
一些難以預(yù)料的后果。”我臉色一白。我想起來了!師父當(dāng)年是說過,為了防止我年少無知,
濫用力量,給我上了一道“保險”。他說這“保險”能讓我心如止水,專心修煉。
我一直以為只是普通的靜心咒,沒想到……“這‘七情鎖’,
天下間唯有家?guī)煙捴频摹ㄉ裣恪山?。這瓶中,便是最后一爐‘定神香’。
”白芊芊指著那碧玉瓶,笑容越發(fā)“溫柔”,“林老前輩當(dāng)年將此香交予家?guī)煟?/p>
便是為了今日。公子若是不慎引發(fā)‘七情鎖’,后果……芊芊不敢想象呢。
”我額頭滲出了冷汗。這哪里是未婚妻,這分明是拿捏住了我的七寸?。煾赴?,
您老人家真是把我坑慘了!月師姐是物理攻擊,這位白芊芊是魔法攻擊,
還帶持續(xù)掉血和精準(zhǔn)控制!“所以,”白芊芊端起桌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姿態(tài)優(yōu)雅,
“林公子是打算隨我回白家,還是想試試那‘七情鎖’發(fā)作的滋味?”我還能說什么?
我看著她那張美得令人窒息的臉,再想想“七情鎖”發(fā)作的未知恐怖,
以及她手中那瓶決定我“喜怒哀樂”的小小玉瓶,最終只能苦著臉,
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白……白姑娘說笑了,
能有姑娘這般仙子似的人物做我的未婚妻,是我林風(fēng)三生有幸。我們……何時啟程?
”3. 溫柔囚籠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我林風(fēng)的仗劍天涯夢,
在遇到這位“仙子”未婚妻的第一天,就宣告破滅了。
白家在江南水鄉(xiāng)的一座名為“煙雨城”的城市。與青云山的清冷不同,這里小橋流水,
楊柳依依,處處透著精致與繁華。白府更是占據(jù)了城中心最大的一片宅院,亭臺樓閣,
曲徑通幽,比我青云山的茅草屋不知道氣派了多少倍。我被“請”進了白府,待遇倒是不錯,
單獨一個小院,還有兩個乖巧的丫鬟伺候。但我的活動范圍,
基本被白芊芊限制在了白府之內(nèi)。美其名曰:“林公子初來乍到,對外界不熟,
府中更為安全?!蔽覈L試過幾次“友好協(xié)商”,企圖讓她解除這不平等的“婚約”?!败奋罚?/p>
你看,我們素未謀面,毫無感情基礎(chǔ),這樣強扭的瓜不甜啊?!蔽铱嗫谄判牡貏竦?。
她正坐在窗邊撫琴,聞言,玉指輕撥,琴音陡然一轉(zhuǎn),變得有些肅殺。她抬眸看我,
似笑非笑:“林公子,瓜甜不甜,啃一口不就知道了?再說了,感情可以慢慢培養(yǎng)嘛。比如,
公子可以先陪芊芊聊聊天,下下棋,賞賞花……”“可我對這些沒興趣?。 蔽野Ш?。
我在青云山,除了被師姐揍,就是練功,要么就是去后山抓兔子烤著吃,
哪里會這些風(fēng)花雪月的東西?!皼]關(guān)系,我可以教你?!彼Φ孟裰恍『?,“正好,
我最近新得了一本棋譜,公子陪我研究研究?”我看著她手中那瓶“定神香”,
默默地把抗議咽了回去。日子就在這種被“溫柔”挾持的狀態(tài)下流逝。
白芊芊似乎真的很有耐心“培養(yǎng)感情”。她會拉著我去花園賞花,告訴我哪種花叫什么名字,
有什么典故。我聽得昏昏欲睡,她卻樂此不疲。她會逼著我跟她下棋,
我的棋藝爛得驚天地泣鬼神,她卻總能在我即將崩潰前,巧妙地輸我半子,
讓我不至于太難堪。最讓我頭疼的是,她還試圖改造我的“生活習(xí)慣”?!傲止?,
這身衣服雖然干凈,但款式略顯陳舊了。我已讓裁縫為你量身定做了幾套新衣,
明日便可送來?!彼蛄恐疑砩夏羌嘣粕桨l(fā)的制式道袍,眉頭微蹙。“不必了不必了,
我覺得這身挺好,穿著舒服。”我連忙擺手。開玩笑,那些綾羅綢緞,穿著渾身不自在。
“公子不必客氣?!彼Z氣不容置疑,“身為白家的未來姑爺,儀表也是很重要的。
”我:“……”未來姑爺你個鬼!某日,我實在憋悶不住,趁著白芊芊去處理家族事務(wù),
偷偷溜出了白府。江南水鄉(xiāng)的繁華確實迷人,小吃攤上香氣撲鼻,雜耍表演引人入勝。
我正看得津津有味,突然感覺后頸一涼。一回頭,就看到白芊芊帶著幾個護衛(wèi),
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后,臉上依舊掛著那招牌式的溫柔笑容:“林公子,玩得可還盡興?
”我:“……還,還好?!薄按说厝硕嘌垭s,公子萬金之軀,若有損傷,芊芊可擔(dān)待不起。
還是隨我回府吧?!彼f著,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想要拉我的衣袖。我下意識地想躲,
但想到她手中的“王牌”,只能僵硬地讓她拉著。回到白府,她屏退左右,
親自為我沏了一杯茶,語氣幽幽:“林公子,我知道你不習(xí)慣被約束。但你可知,你剛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