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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還要再次祈求,我卻直接邁著虛弱的步子走了。
千年時間,我把該還的恩情都還完了。
沈家與我,再無干系。
而我,也無力再去庇佑他們。
剛要走出沈家莊園,沈若依的保姆竟然守在門口,讓保鏢將我抓回了我的小屋。
客廳地面到處散落著男人和女人的衣物。
沈若依像是完全看不到我,和顧青州當(dāng)著我的面抵死纏綿,翻云覆雨。
“沈總,我們這樣,萬一讓你未婚夫發(fā)現(xiàn)怎么辦?”
顧青州喘著粗氣,抱著沈若依的大手在她身上滑動。
沈若依順勢盤住他的腰,語氣里滿是不在乎。
“不用管他,讓他照顧你的狗都磨磨蹭蹭......”
但她的話在看到我的瞬間被堵了回去,情不自禁瞪大雙眼。
顧青州也看到我慘白的臉,嚇的摟住女人的手都不自覺松開。
“沈總!江塑這是怎么了,太嚇人了!”
沈若依緩神片刻,邊整理衣服邊安慰他,轉(zhuǎn)頭又皺眉沖我怒斥。
“江塑!你又搞什么鬼?臉上畫的什么東西,惡心死了!”
“你嚇到青州了,還不趕緊去洗了,不然我饒不了你!”
我怔怔的摸了摸臉,上面凹凸不平,全是裂紋。
原來已經(jīng)蔓延到臉上了嗎?
因為我金身被毀,連這具身體也快維持不住了,滿是裂紋確實有些嚇人。
但我也沒解釋什么,因為不管我說什么,沈若依都不會信的。
就像我說從未針對過顧青州,她卻僅憑顧青州一面之詞就斥責(zé)我小肚雞腸。
顧青州見沈若依如此愛護(hù)自己,忍不住挺起胸膛有些得意。
“沈總,我看江塑這臉不像假的,他是不是快死了?”
“那從泥佛那找到的金球是不是可以送給我,我想當(dāng)個吊墜掛在脖子上,好不好?”
沈若依眼前一亮有些意動,我卻目光一緊。
“沈若依,泥佛本身雖然毀了,但那金球是我修成的舍利,如果沒了它,我連往生......”
“什么往生!”
沈若依冷聲怒斥打斷了我的話,她喊來保鏢將我按在地上跪下。
居高臨下的看著我。
“是會永世不得超生嗎?”
“江塑,你還敢用這種鬼話騙我,但我不是我爺爺!”
說完,她又拿來我的舍利,命令保鏢當(dāng)著我的面用電鉆在上面鉆孔。
很快,神魂碎裂的痛苦一次次折磨著我的身心。
我牙齒都要咬斷了,卻還是控制不住的悶哼,眼前發(fā)黑。
沈若依瞳孔一縮,最終卻還是和顧青州一起戲謔的看向我。
“沈總,要不在公司新建個娛樂部門吧,你看江塑的演技,真的很不錯?!?/p>
“都依你,當(dāng)初要不是你,我還被他蒙騙著呢,只要你高興,我做什么都愿意的!”
因為痛苦而逐漸模糊的視線中,我看見兩人再次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可是沈若依。
壞了我的舍利,不僅我沒有往生,連你也會受到反噬橫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