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無論許晴晴怎么罵我,我都沒有松口。我家破產(chǎn)最窮的那一年,
父母都沒有把手串拿去抵債,更別說現(xiàn)在了。許晴晴狠狠瞪了我一眼,帶著吳霆洲走了。
晚上,剛到酒會,腥臭的液體兜頭澆下,潑了我一身。一個曾經(jīng)的合作商手里拿著糞桶,
輕蔑撇撇嘴?!安缓靡馑剂?,宋遠岑,許總特地吩咐了今晚要好好招待招待你。
”我嘴角勾起一個嘲弄的弧度。原來,許晴晴在這等著我。以前的生意伙伴,一擁而上,
將紅酒還有桌上的食物紛紛砸向我。玻璃碎片劃破我的額頭,我的視線被鮮血浸染成了紅色,
眼角處落下血來,仿佛一滴滴血淚。許晴晴就在人群后面冷眼看著我被人欺辱。
吳霆洲就站在她身旁,特地露出自己的手腕,那里赫然戴著我父母留給我的傳家寶。
我瞳孔驟然緊縮,憤怒的火焰燒斷了我的理智。我瘋了一樣沖向他們?!霸S晴晴,
誰允許你擅自動我的東西?!”吳霆洲一臉委屈。“晴晴,我就說了,
我配不上這么貴重的東西,宋哥肯定也是這么想的,算了,我還是還給他吧?!薄八胃?,
你之前說的話都是對的,我就是個破送外賣的,怎么能和你比,我給你磕頭,都是我的錯,
等我看著晴晴的孩子生下來,我就滾得遠遠的,你別再叫人來打我了!”說著,
他就粗暴地用力將手腕上的佛串扯下,跪在地上瘋狂地朝我磕頭。
一顆又一顆的佛珠子掉在地上,如同砸在我的心上。剎那間,我仿佛忘記了呼吸,喉間苦澀,
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了。許晴晴一把將吳霆洲拽過去,憤憤地伸手指著我?!八芜h岑,
你居然還敢找人打阿洲,你這個賤人!”高跟鞋狠厲地踹向我的胸口。
我硬生生從口中吐了三口血出來,胸口處所有的肉都像是絞在一起一樣,撕心裂肺的疼。
許晴晴卻像是沒看見一樣,陰狠地瞪著我。“來人!把他給我拖到院子里去!”我拼命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