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僅沒有到醫(yī)院來看我,反而在我的朋友圈里四處散播謠言,說我不守婦道,沒有男人活不了。
還說陳瑤離婚全是因為我拖累了她的名聲。
甚至在那場火災里,他們想救的人只有陳瑤。
前世,我一直渴望父母的關愛,總是糊里糊涂地聽從他們的安排。
這一世我腦子清醒了,不是所有父母都會愛自己的孩子,既然如此,那就斷情絕愛好了。
我和京圈少爺顧深的婚事定在了三天后,陳瑤和陸宇一見鐘情,婚事也定在三天后。
陸家和顧家的聘禮同時送了過來。
顧家的五百萬聘禮自然不用說,而陸家送來的聘禮只有一頭豬。
陳瑤不滿,沖進了我的房間甩了我一巴掌。
“賤人,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可以壓我一頭了,我告訴你不管你以后嫁給誰,你都是這個家里最低賤的奴隸!”
我緩緩轉(zhuǎn)過被打腫的臉瞪著她。
“粽子是你自己選的,你跑來這里發(fā)什么瘋!”
“你敢跟我頂嘴,真以為自己嫁入豪門長本事了!”
說著,陳瑤抓起我桌上的水果刀想要劃傷我的臉。
我眼疾手快躲過,她卻越發(fā)不甘心,喊來了父母。
陳父趕到時不分青紅皂白呵斥我。
“陳菲菲我從小是怎么教你的,你姐姐打你罵你,你都得忍著,還得笑著說謝謝!”
陳母斜眼瞪我。
“上輩子倒霉養(yǎng)了你這個小賤人,讓你住地下室還是太仁慈了,就該讓你住狗窩,你就知道感恩父母了!”
雖然我早已有心理準備,但是他們的話還是像刀子一樣割過我的心臟,讓人痛不欲生。
我冷笑一聲。
“感恩?五歲那年,陳瑤將我扔到河里害我差點淹死,你們裝作沒看見,陪陳瑤去放風箏?!?/p>
“十二歲那年地震,你們?nèi)齻€人跑出去,還將家里的門反鎖。”
“十五歲那年,我差點被陳瑤的黃毛男友侮辱,你們卻罵我是狐貍精,不讓我報警?!?/p>
說起這些,我只覺得渾身都在痛。
可對面的三人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陳瑤甚至笑了好幾聲。
“還有這么好笑的事情呢,我怎么不記得了!”
霸凌者永遠不記得他們做過了什么。
陳母沒有絲毫動容,反而道德綁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