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意,事到如今你還想耍什么花樣?”
他打斷我,語氣充滿了嘲諷。
“不是的,我懷……”
“宴哥哥!”副駕駛座上傳來林菲菲嬌滴滴的聲音,她探過頭擔憂地看著許宴。
“外面雨好大,姐姐這樣會不會生病???”
她嘴上說著關心,眼底卻是幸災樂禍。
許宴立刻柔聲安慰她:“別管她,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別污了你的眼?!?/p>
我猛地抬起頭,用盡全身力氣喊道:“許宴,我懷了你的孩子!”
許宴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他嗤笑出聲。
“孩子?”他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孟知意,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
“這種時候,還想用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種來攀附我?我只會覺得惡心!”
我哭喊著,“你可以帶我去做鑒定,求求你……”
“閉嘴!”許宴厲聲打斷我,“我嫌臟?!?/p>
他猛地升上車窗,還差點又夾到我受傷的那只手。
我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徹底絕望。
最后的意識里,我隱約聽到林菲菲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來:“宴哥哥,你看她,像不像一條可憐的流浪狗?”
3
再次醒來,是在一個充滿消毒水的房間里。
慘白的燈光刺得我眼睛生疼,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圍著我。
我下意識地護住小腹,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你們要做什么?”我掙扎著想要坐起來。
一個醫(yī)生按住我:“許總說了,這個野種不能留?!?/p>
我拼命掙扎,指甲在對方手臂上劃出血痕。
但我的反抗是徒勞的。
他們將我固定在手術臺上,注射麻醉劑。
意識逐漸模糊,我好像聽到了水聲的聲音。
“許總吩咐,要用水槍沖洗干凈。”一個冷漠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眼淚無聲地滑落,混合著麻藥帶來的混沌感,我徹底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小腹處傳來陣陣絞痛,提醒著我剛剛經(jīng)歷了什么。
就在這時,林菲菲走了進來。
她手里拿著一個透明的玻璃瓶,里面裝著一些組織狀的東西。
她走到我的床邊,得意地看著我。
“姐姐,你醒啦?”
她晃了晃手中的玻璃瓶。
“你看,這是剛從你身體里取出來的‘好東西’呢?!?/p>
我的瞳孔驟縮,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