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飛機出事,我擔心你會為我難過的時候,你呢?如果我真的死了,
你得幾天才會知道?”“還有,那天我在降落的時候突發(fā)心絞痛,搭橋手術(shù)需要家屬同意,
你不接電話的時候,忙著干什么呢?”說著,我又指了指秦雅:“我說過,
特效藥是給你爸買的,那些藥總共5萬,你還沒給錢,別想賴賬。”留下無措的陸澤,
我打車回了父母家。我思考再三,還是把自己離婚的決定,以及這些年的苦悶都告訴了爸媽。
這次坦誠,也換來了爸媽的理解。從小到大,他們對我的期望就是希望我幸福。接下來幾天,
我都住在父母家里。以前只顧著陸澤,我很少時間陪爸媽。很多事,
真的只有在瀕死那刻才會想通。得不到純粹的偏愛,那就不要了。這幾天,
陸澤一下班就提著各種禮物上門,又是對我爸媽噓寒問問,又是向我爸請教工作上的問題,
陪他聊天。這些都是以前的他不屑于做的,他認為這有損他獨立男性的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