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毀了你。我的東西,就是毀了也不愿意讓旁人碰?!迸峒拘Φ冒d狂。
我絕望地看著依舊昏迷不醒的裴珩,淚水模糊了雙眼。裴季的手像毒蛇般朝我纏上來。
這一刻,我突然就倦了。憑什么我要遭受這些?今晚一旦讓裴季得手,裴家也不會再容我。
左右都是死,還不如和裴季同歸于盡。于是我發(fā)了狠,抓起遺落在枕邊的發(fā)簪狠狠朝他刺去。
發(fā)簪刺入裴季的胸口。我有些遺憾。差一點就插入他的心上了?!鞍。 迸峒緫K叫松手。
望著還在滴血的發(fā)簪,裴季的瞳孔猛地收縮成針尖。他怔愣好久,
喉間發(fā)出困獸般的嗚咽:“你竟……真的要殺我?”我從未見過他這樣復雜的表情。
不甘的、驚愕的、痛苦的,以及癲狂的恨意?!盀槭裁??你竟那么恨我?
”他的聲音帶著破碎的沙啞。“明明從前我們那般好,明明我們曾……哈哈哈,
你現(xiàn)在為了個廢物守貞潔,要殺了我?”4裴季仰頭大笑。血沫順著他嘴角流到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