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破產(chǎn)風波校草林墨陽家里破產(chǎn)了。曾經(jīng)的白馬王子一朝跌落云端。
學校里的同學都在看林墨陽笑話。而我卻把自己打工好不容易攢的五萬塊錢遞給了他。
可到大家后來才知道，他家不過是為了上市而進行的產(chǎn)業(yè)重組。
------------------------------"聽說林墨陽家破產(chǎn)了？
真的假的？""千真萬確！我媽在他們家公司當會計，親眼看到破產(chǎn)清算文件！
"同學聚會的包廂里，王夢琪的聲音尖銳得刺耳。我握緊手中的果汁杯，
余光瞥向角落里的那個人。林墨陽。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校草，此刻獨自坐在角落，
修長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著酒杯。暖黃的燈光打在他輪廓分明的側(cè)臉上，
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陰影，像是與周圍的喧囂隔著一道無形的墻。"哎喲，
某些人以后可沒法裝高冷了。"王夢琪故意提高音量，
涂著艷紅指甲油的手指戳向林墨陽的方向，"你們知道嗎？
他上周還把限量版球鞋掛閑魚賣了！"包廂里爆發(fā)出一陣哄笑。我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三個月前，這些人還爭先恐后地給林墨陽送早餐、遞情書?，F(xiàn)在卻像嗅到血腥味的鯊魚，
迫不及待地撕咬曾經(jīng)的校園男神。"暖暖，你發(fā)什么呆？"王夢琪突然湊到我耳邊，
身上濃重的香水味熏得我皺眉，"你不是一直暗戀林墨陽嗎？現(xiàn)在可是好機會，
趁他落魄趕緊拿下??！"我猛地站起來，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聲響。"我去下洗手間。
"逃也似地沖出包廂，我靠在走廊的墻上大口喘氣。腦海中全是林墨陽剛才的表情，
他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眼神卻冷得像冰。那副模樣，莫名讓我想起大二那年冬天。
當時我在一家高檔餐廳打工，穿著單薄的制服站在門口迎賓。寒冬臘月，我的手指凍得發(fā)紫，
卻還要對每個客人露出標準微笑。那天林墨陽和家人來吃飯。他經(jīng)過我身邊時皺了皺眉，
什么也沒說。但十分鐘后，他獨自返回，往我手里塞了一包暖寶寶。"別讓經(jīng)理看見。
"他低聲說完就走，背影挺拔如松。那是我十九年來，收到過最溫暖的禮物。"蘇暖？
"一個清冷的聲音把我拉回現(xiàn)實。我抬頭，林墨陽不知何時站在了我面前。他比我高一個頭，
身上淡淡的味道讓我心跳加速。"你還好嗎？"他問。這句話本該是我問他的。我張了張嘴，
卻發(fā)不出聲音。走廊昏暗的燈光下，他的眼睛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湖水。"沒事就好，
我先走了。"他轉(zhuǎn)身要走。"等等！"我鬼使神差地抓住他的手腕，又像被燙到一樣松開，
"我...我送你吧。"他搖頭："不用。"看著他孤身離去的背影，
我摸出口袋里的銀行卡，里面是我大學四年打工攢下的五萬塊錢。
家教、促銷、代課...每一分錢都浸著我的汗水。我追了上去。"林墨陽！
"我在酒店門口攔住他，"這個給你！"我把銀行卡塞進他手里。他愣住了，
眉頭微蹙："什么意思？""里面有五萬，密碼是123456。"我語速飛快，
生怕自己后悔，"錢不多，但應該能應急..."他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笑了："蘇暖，
你知道我家欠了多少錢嗎？五萬連零頭都不夠。""那也比沒有好！"我固執(zhí)地舉著卡，
"我...我高中時家里也破產(chǎn)過。從別墅搬到郊區(qū)，
全家擠在三十平的房子里..."我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出乎意料，林墨陽接過了卡。
"謝謝。"他說得很輕，卻讓我鼻子一酸。沖動之下，我上前一步抱住了他。
他的身體明顯僵住了，但我沒松手。"會好起來的。"我聞著他身上好聞的氣息，
聲音悶在他胸口，"我家破產(chǎn)后，爸媽反而不吵架了。房子小了，
心卻近了..."我說不下去了，因為發(fā)現(xiàn)自己的眼淚已經(jīng)浸濕了他的襯衫。太丟人了！
我慌忙松開手，卻被他輕輕按住后腦勺。"別動。"他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讓我抱一會兒。
"我們就這么站在酒店門口，像兩個孤獨的傻瓜。直到保安投來疑惑的目光，
我才紅著臉推開他。"那個...錢不用還。"我胡亂抹了把臉，
"就當...就當還你當年的那個暖寶寶的恩情。"他怔了怔，
突然伸手揉了揉我的頭發(fā)："傻瓜。"這個親昵的動作讓我瞬間石化。等我回過神，
林墨陽已經(jīng)走遠了，背影融進夜色中，只有手中的溫熱證明剛才不是幻覺?；氐桨鼛?，
聚會已經(jīng)散了。王夢琪在宿舍等我，一見我就翻了個白眼。"聽說你給林墨陽送錢了？
"她尖聲說，"五萬塊！蘇暖你腦子進水了？他家破產(chǎn)關(guān)你什么事？"我沉默地爬上床，
把臉埋進枕頭。手機突然震動，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錢我收下了，明天請你吃飯。
——林墨陽」我的心跳快速閃動。王夢琪還在喋喋不休："醒醒吧！
沒有物質(zhì)的愛情就是一盤散沙！像林墨陽這種大少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
破產(chǎn)了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我關(guān)上燈，在黑暗中微笑。他們都不懂。那個寒冬里，
一包暖寶寶的溫度，足夠讓我記一輩子。2 職場餡餅手機震動的時候，
我正在宿舍床上修改第N版簡歷。屏幕上跳出一條微信，是林墨陽發(fā)來的鏈接。
「這家公司在招人，待遇不錯?！刮尹c開鏈接，差點從床上滾下來——星辰集團，
市內(nèi)頂級企業(yè)，招聘市場部助理，月薪15K起。"開什么玩笑..."我嘟囔著往下滑，
要求那欄寫著985碩士，三年相關(guān)經(jīng)驗，而我只是個普通本科應屆生。
正想回復我不符合條件，手指突然停住。昨晚林墨陽送我回宿舍時，
那句明天請你吃飯還縈繞在耳邊。雖然最后因為臨時有事改期了，
但他主動聯(lián)系我已經(jīng)夠讓我心跳加速了?！钢x謝推薦，但我可能不夠格」我謹慎地回復。
「試試又不花錢」他秒回，還加了個微笑表情。這個表情讓我鬼使神差地在網(wǎng)上填完了申請。
點擊提交時，我自嘲地笑了，這種大公司，簡歷篩選就能刷掉我這種菜鳥。三天后的早晨，
我被一通電話吵醒。"是蘇暖小姐嗎？這里是星辰集團人力資源部，恭喜您通過初篩，
今天下午三點能來面試嗎？"我掐了自己一把，疼得直吸氣。面試過程順利得詭異。
那個妝容精致的HR經(jīng)理只問了些基礎(chǔ)問題，就笑瞇瞇地說："您很符合我們公司的氣質(zhì)，
月薪20K，十五薪，最快什么時候能入職？""等等...20K？"我瞪大眼睛，
"招聘信息上不是寫15K嗎？""特別優(yōu)秀的人才會有上浮。"她遞過合同，
"簽完再簽這份保密協(xié)議，公司禁止員工討論薪資。"我暈乎乎地簽完所有文件，
走出大樓時還覺得腳步發(fā)飄。20K！這比我預期高了整整三倍！手機又響了，
是個陌生號碼。"蘇小姐您好，我是安居房產(chǎn)的小李。聽說您在找房子？
我們這有套特價房源，月租一千..."我警覺地打斷他："你怎么知道我電話？""啊，
這個..."對方支支吾吾，"可能是您在招聘網(wǎng)站留的信息？"雖然可疑，
但一千的月租實在太誘人了。跟著中介來到市中心一個高檔小區(qū)，我下巴都要驚掉了，
精裝兩居室，落地窗，開放式廚房，小區(qū)門口就是地鐵站。"這房子...死過人？
"我小心翼翼地問。中介擦了擦汗："確實...裝修時有個工人從陽臺摔下去了。
房東覺得晦氣，就想低價出租養(yǎng)養(yǎng)人氣。"我長舒一口氣。原來如此，難怪這么便宜。
"我租！"簽完合同，我興奮地給林墨陽發(fā)消息：「我找到工作了！還租到超便宜的房子！
謝謝你之前的鼓勵！」他回得很快：「恭喜，哪天搬家？我來幫忙。」
我看著這條消息傻笑了五分鐘。入職第一天，我特意化了全妝，穿上最正式的白襯衫黑西褲。
前臺小姐姐帶我來到市場部，指向一間獨立辦公室。"江總監(jiān)，您的新助理到了。"門一開，
我渾身血液瞬間凝固。江遠。我高中時的鄰居，比我大三歲，曾經(jīng)是我暗戀的對象。
我家破產(chǎn)后，他第一時間拉黑了我所有聯(lián)系方式。"蘇暖？"江遠站起身，西裝筆挺，
金絲眼鏡下的眼睛閃過一絲驚訝，"這么巧？"我強忍不適伸出手："江總監(jiān)好。
"他的手握住我的，指尖在我手心曖昧地劃了一下："叫我遠哥就行，
畢竟我們...這么熟。"我觸電般縮回手，胃里一陣翻騰。
當年那個說破產(chǎn)家庭配不上我的人，現(xiàn)在居然擺出這副嘴臉。"這是你的工位。
"他指了指門外開放辦公區(qū)的一個位置，"中午一起吃飯？帶你熟悉下公司。""不用了，
我約了人。"我冷淡地拒絕。整個上午，我如坐針氈。江遠時不時走過來指導工作，
每次都要找借口碰我肩膀或手臂。中午休息時，我逃也似地沖出公司大樓，
正好撞見拎著外賣的林墨陽。"你怎么在這？"我們異口同聲。
他先笑了："我公司就在隔壁大廈。想著你第一天上班，給你送個午餐。"我鼻子一酸。
同樣是曾經(jīng)認識的人，一個在我落魄時消失，一個卻在我好轉(zhuǎn)時出現(xiàn)。
"謝謝..."我接過袋子，突然想到什么，"等等，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家公司上班？
"林墨陽神色不變："你昨天發(fā)朋友圈說今天入職。"有嗎？我正回憶著，
江遠的聲音從身后傳來："暖暖，這位是？"他故意把暖暖叫得親昵，手臂就要往我肩上搭。
我下意識躲開，站到林墨陽身側(cè)。"我朋友。"我簡短地說。
林墨陽目光在江遠身上停留兩秒，突然伸手幫我理了理鬢角的碎發(fā)："晚上我來接你下班，
慶祝你找到好工作。"他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耳垂，"記得想好吃什么。
"我耳朵瞬間燒了起來，胡亂點頭。江遠臉色難看地走了。林墨陽目送他離開，
眼神冷得像冰。"那個江總監(jiān)，"他慢條斯理地說，"看你的眼神讓人不舒服。
"我苦笑："他是我高中時暗戀過的鄰居。"林墨陽挑眉："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只想專心工作。"我晃了晃手中的外賣，"再次感謝午餐。"轉(zhuǎn)身走向公司時，
我能感覺到林墨陽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這感覺很奇怪，明明是我暗戀他，
怎么現(xiàn)在好像反過來了？下午的工作稍微順手了些?？煜掳鄷r，
HR突然送來一沓文件："蘇助理，這是下周要用的市場分析，江總監(jiān)點名要你負責。
"我翻開文件，眼前一黑——全是英文專業(yè)術(shù)語，明天就要交初稿！"我...盡力。
"我勉強笑道。加班到晚上九點，我才完成一半。公司早已空無一人，
只有我的工位還亮著燈。手機震動，是林墨陽：「還在公司？」「加班改方案，
可能要通宵了」我回復。十分鐘后，電梯叮的一聲響起。我抬頭，
林墨陽拎著兩個紙袋走進來。"就知道你沒吃飯。"他放下袋子，里面是熱騰騰的粥和小菜，
"什么方案這么急？"我給他看那堆天書般的文件。他皺眉掃了幾眼，
突然拿起筆在紙上劃起來："這部分是行業(yè)術(shù)語，我?guī)湍銟俗⒅形摹?/p>
這部分可以直接參考去年數(shù)據(jù)..."他的側(cè)臉在臺燈下格外好看，
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我們肩并肩工作到凌晨兩點，終于完成了方案。"你太厲害了！
"我崇拜地看著他，"居然懂這么多專業(yè)術(shù)語。
"林墨陽輕咳一聲："我們公司...和你們有業(yè)務往來。"送我回家的路上，
他突然問："那個江遠，還會騷擾你嗎？"我搖頭："今天之后應該不敢了。
"想起江遠看到林墨陽時的表情，我忍不住笑了，"你出現(xiàn)后，他臉都綠了。
"林墨陽嘴角微揚："那就好。"到家門口，他忽然伸手拂去我肩上不存在的灰塵："晚安，
蘇暖。"聲音輕得像羽毛，"做個好夢。"關(guān)上門，我靠在門板上捂住狂跳的心臟。
這幾天的經(jīng)歷太魔幻了，高薪工作、廉價公寓、討厭的前暗戀對象，
還有突然變得溫柔體貼的校草...我掐了掐自己的臉。疼的。不是夢。
3 合租生活"蘇暖，我能借住幾天嗎？"林墨陽站在我家門口，黑色行李箱立在腳邊，
聲音比平時低了幾分。他穿著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頭發(fā)有些亂，眼下帶著淡淡的青色，
看起來像只被雨淋濕的大型犬。我手里的鑰匙啪嗒掉在地上。"你...你怎么找到我家的？
"我彎腰撿鑰匙，手抖得厲害。"上次送你回來記得地址。"他頓了頓，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
"我爸媽回老家了，房子...被查封了。"我的心猛地揪緊。雖然早知道他家破產(chǎn)，
但親眼見到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校草淪落到無家可歸，還是讓我鼻子發(fā)酸。"進來吧！
"我拉開門，故作輕松，"正好次臥空著。"林墨陽的眼睛亮了起來，
像是夜空中突然點亮的星星。他拖著行李箱進門，在玄關(guān)處猶豫了一下："需要換鞋嗎？
""啊對！"我手忙腳亂翻出雙新拖鞋，"可能有點小..."他試了試，
43碼的腳后跟懸在拖鞋外面，看起來滑稽又可憐。我忍不住笑出聲，他也跟著笑了，
眼角彎起的弧度讓我心跳加速。"你先收拾，我去做飯。"我逃也似地鉆進廚房，
打開冰箱才想起自己平時只吃泡面。最后煎了兩個荷包蛋，煮了碗清湯面。端出來時，
林墨陽已經(jīng)整理好房間出來了。他換了一件灰色居家服，頭發(fā)還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過澡。
"湊合吃吧。"我不好意思地把面推給他。他拿起筷子，吃相優(yōu)雅卻速度驚人，
三兩口就見了底。"好吃嗎？"我小心翼翼地問。"嗯。"他抬頭，眼神溫柔得像一汪春水，
"很久沒吃到家里做的飯了。"這句話讓我心里軟得一塌糊涂。曾經(jīng)眾星捧月的校草，
現(xiàn)在居然為了一碗清湯面感動..."明天我們?nèi)コ邪桑?我脫口而出，
"買點生活用品和食材。"林墨陽眼睛一亮："好。"第二天是周六，
我們?nèi)チ烁浇畲蟮某小Ａ帜柾浦徫镘囎咴谖疑磉叄?/p>
時不時拿起貨架上的東西問我："這個要買嗎？"他拿的都是最基礎(chǔ)的日用品，
牙刷、毛巾、洗發(fā)水...每拿一樣，就代表他要在我家住更久。
這個認知讓我的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拖鞋！"我在家居區(qū)停下，拿起一雙藍色男式拖鞋，
"這個尺碼應該合適。"林墨陽接過來看了看，
突然又拿起旁邊一雙白色的："你要不要也換一雙？"我愣住了。白色拖鞋明顯是女款，
和他那雙是情侶款。"我...我有拖鞋..."我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但那雙已經(jīng)舊了。
"他語氣自然，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一起換新的吧。
"最后我們買了同款不同色的拖鞋，還有配套的牙刷杯和毛巾。結(jié)賬時，
收銀阿姨笑瞇瞇地問："小兩口剛結(jié)婚吧？真般配！"我的臉轟地燒了起來，
手一抖把購物袋掉在了地上。林墨陽從容地撿起來，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謝謝阿姨。
"走出超市，我終于忍不住了："你為什么不解釋？""解釋什么？"他一臉無辜。
"我們不是...那種關(guān)系..."我的聲音越來越小。林墨陽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身面對我。
陽光透過樹葉間隙灑在他臉上，勾勒出完美的輪廓。"蘇暖，"他輕聲說，"謝謝你收留我。
"他的眼神太溫柔，我一時語塞，只能低頭盯著購物袋?；丶液螅?/p>
林墨陽主動下廚做了三菜一湯。我嘗了一口，驚得筷子都掉了："你居然會做飯？
還這么好吃！""以前家里有廚師，"他輕描淡寫地說，"看多了就會了。
"看著他熟練翻炒的背影，我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這個男人了解得太少。他喜歡什么顏色？
愛看什么電影？有沒有...喜歡的人？晚上洗完澡，我窩在沙發(fā)上刷手機。
林墨陽端著兩杯熱牛奶走過來，遞給我一杯。"睡前喝牛奶助眠。"他說著在我身邊坐下，
距離近得能聞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氣。我小口啜飲著牛奶，心跳快得像要蹦出胸腔。
這種居家過日子的感覺太奇妙了，明明才認識幾天，卻像是已經(jīng)同居了很久。"蘇暖，
"他突然開口，"你有喜歡的人嗎？"牛奶差點噴出來。我手忙腳亂地擦嘴，
不敢看他："怎、怎么突然問這個？""隨便問問。"他的目光落在我通紅的耳尖上，
輕笑一聲，"早點休息。"回到房間，我立刻給閨蜜蕭然發(fā)了消息：「救命！
我可能喜歡上林墨陽了！」蕭然秒回：「廢話，從他能住進你家我就知道了[白眼]」
我抱著手機在床上打滾：「但他只是暫時借住啊！而且他家破產(chǎn)了，現(xiàn)在情況特殊...」
「得了吧，」蕭然發(fā)來語音，聲音充滿調(diào)侃，「你就是饞人家身子！見色起意！」
我氣得把手機扔到一邊。才不是！我是被他落魄后依然溫柔的樣子打動的...第二天一早，
我被香味喚醒。推開房門，林墨陽已經(jīng)做好了早餐，
金黃的煎蛋、烤得恰到好處的吐司、新鮮的水果沙拉。"早。
"他系著圍裙的樣子居家又性感，"咖啡還是果汁？""咖...咖啡。"我揉了揉眼睛，
不敢相信這是現(xiàn)實。餐桌上，林墨陽的手機突然響了。他看了一眼，
眉頭微皺："我接個電話。"他走到陽臺，聲音壓得很低，
但我還是隱約聽到了"股票""收購"之類的詞。等他回來，我忍不住問："工作的事？
""嗯。"他迅速收起手機，"前同事問點事情。"我點點頭，沒再多問。
但心里隱約覺得奇怪，破產(chǎn)家庭的孩子，怎么還有前同事咨詢商業(yè)問題？
接下來的日子像做夢一樣。林墨陽白天出門找工作，晚上回來做飯。
我們常常一起看電影到深夜，有時我加班，他會貼心地送宵夜到公司。周五晚上，
我洗完澡出來，發(fā)現(xiàn)林墨陽正在客廳里做俯臥撐。他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
手臂肌肉隨著動作繃緊又放松，汗水順著脖頸滑進衣領(lǐng)。"要一起嗎？"他突然抬頭，
正好撞見我偷看的目光。"不、不用了！"我落荒而逃，沖進房間鎖上門，
臉頰燙得能煎雞蛋。4 危機與醋意"蘇助理，今晚部門聚餐，全員必須參加。
"江遠的手指敲在我的辦公桌上，指甲修剪得一絲不茍。他今天噴了濃重的古龍水，
熏得我頭暈。自從林墨陽上次來公司接我，江遠看我的眼神就像被搶了老婆似的。"江總監(jiān)，
我今晚有約了。"我頭也不抬地整理文件。"推掉。"他俯身靠近，聲音壓得很低，
"這是工作，不是兒戲。"我聞到他呼吸里的薄荷糖味，胃里一陣翻騰。
這男人每天中午都吃薄荷糖，就為了下午能湊近女同事說話時顯得口氣清新。
"我男朋友會不高興的。"我故意把男朋友三個字咬得很重。
江遠的臉瞬間黑了："那個小白臉？他算什么東西？"我猛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