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夢里強擼狐貍精,騷話連篇:“小狐貍生來就是要被媽媽吃掉的!
”第二天高冷老板紅著臉給我轉(zhuǎn)賬十萬:“聽說你把錢花完了?”我驚恐退回巨款,
他卻化身醉狐貍掛在我身上:“夢里又親又抱,醒來就不認賬?”看著那對晃動的雪白狐耳,
我鬼使神差摸了上去。“老板,你這樣…算職場騷擾嗎?”1作為一個頂級社畜,
我最喜歡的事情就是加班回到家后立即飛撲到床上。然后就是和周公愉快的約會。
但今晚的約會對象似乎不是周公,而是一只小狐貍。我當即眼前一亮,
畢竟沒有哪個人類可以拒絕這樣的萌物。像飛撲到床上那樣,
一個飛撲來到小狐貍面前繼而將它抱在了懷里。身為毛絨控的我忍不住開始對它上下其手,
又親又抱。在小狐貍驚恐又羞憤的目光下,我把臉埋在它柔軟的肚皮上猛吸。5G沖浪的我,
騷話信手拈來?!跋衲氵@樣的小狐貍生來就是要被媽媽吃掉的?!薄跋膊幌矚g干凈的女孩子?
嗯?我剛剛把錢花完。
”朦朦朧朧之間我好像看到了被我蹂躪著的小狐貍突然變成了一位長著白色長發(fā)的美男子,
然而沒等我看清他的臉就已經(jīng)在生物鐘的作用下醒了過來。拿過手機看了看時間,六點了,
瞌睡蟲醒了一半。等洗漱完,買了個早餐我便立即開車前往公司。
趕在公司電梯門關(guān)上的前一刻,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下了電梯的按鈕。門開的瞬間,
我看到了我那高冷禁欲臉的老板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電梯里只有他一個人。
原來情急之下我竟然上了總裁專用電梯。秉持著社畜人的敬業(yè)精神,
我向謝祈年道了聲“早上好”便想退出去坐員工電梯?!安挥媚敲绰闊?,坐這班電梯就行。
”清冷的聲音響起,是謝祈年開口了?!爸x謝老板?!闭f完,我就站在他旁邊低下頭裝鵪鶉。
不知為什么,電梯里雖然只有兩個人,但我卻覺得周遭的空氣都在壓迫著我,
莫名的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夢??上В叶紱]看清夢里的男狐貍精長什么樣。
然而在我不知不覺間竟然把心里話給說了出來。由于我一直低著頭,
自然而然的就錯過了謝祈年泛紅的耳尖。
2在上市公司的老板中像謝祈年這樣又帥又年輕的總裁屈指可數(shù),
因此他也不可避免的會成為同事們茶余飯后的談資?!罢O,你們說咱老板一天到晚這冷淡相,
平時身邊也沒個異性,該不會……”“小周,你怎么看?”我不怎么看。
我正想默默移到旁邊,忽的聽到有人在叫我。“夭夭,老板讓你去一趟他辦公室。
”來人正是謝祈年的秘書Linda。待到站在謝祈年跟前,我還有些忐忑不安。
男人西裝筆挺地坐在老板椅上,骨節(jié)分明的手隨意搭在扶手上,姿意散漫又迷人,
尤其那雙狐貍眼盯著你時,仿佛能把人吸進去。雖然年紀輕輕,但上位者的魄力卻絲毫不差。
難道是因為今早的事要教育我一番?“老板,您找我有什么事?”話一說出口,
面前冷峻的男人卻悄然紅了臉。只見他掏出手機低著頭開始操作,然后我的手機就響了一聲,
打開一看某寶提示收到了一筆十萬元的轉(zhuǎn)賬,而那個轉(zhuǎn)賬用戶赫然就是面前的謝祈年。
我的腦袋轟的一下炸開。怎么回事,他難道是想開了我?就因為今早和他坐了一班電梯?
我的腦內(nèi)一下閃過了一萬種可能,剛想開口道歉,他就開口道:“聽說你把錢都花完了,
我先給你墊墊?!蔽遥????我怎么不知道我把錢花完了,到底是誰造的謠?
3秉持誠實守法的原則,我還是沒收下謝祈年的轉(zhuǎn)賬,
將它原路退了回去并且貼心的回復(fù):無功不受祿,老板,這錢我不能要。廢話,
誰知道他有什么鬼主意想要整我。而且我們平時也就上下屬之間的交集,
雖然有時候開會的時候我會暗戳戳地偷看他,畢竟謝祈年那廝長的真的太好看了,
愛美之人人皆有之,況且偷看他的也不止我一個。但也不至于莫名給我轉(zhuǎn)錢吧。
我越想越覺得這錢有問題,并且覺得我把錢退回去的做法十分明智,不禁暗暗夸贊自己。
周夭夭你真是一個克己守禮的好孩子,我真是太為你著迷了!
自從我把錢退回去后總感覺在工作的時候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但看了看不遠處被百葉窗遮的嚴嚴實實的老板辦公室,我搖搖頭,肯定是我的錯覺。
堅持到下班回家,我立馬卸下背包整個人呈大字,面朝下躺在了床上。
想到了早上忍痛拒收的十萬元,我仰天長嘯:“萬惡的資本家,
怎么可以用錢來測試我的道德?。?!”十萬?。∧强墒钦f!相當于她五個月的工資啊!
感慨完資本家的險惡之后,我打開手機給自己點了一份外賣,
隨后去洗了澡窩在沙發(fā)上打開某貼吧發(fā)起了名為牛馬被資本家用十萬元測試道德該怎么辦?
幾分鐘后,有網(wǎng)友紛紛留言評論。網(wǎng)友A:什么,用錢來測試,死丫頭吃那么好,
換我來演一集。網(wǎng)友B:十萬,你家老板缺妹妹嗎?媽媽也行。網(wǎng)友C:你去當老板娘,
秒了,下一個。網(wǎng)友D:你老板暗戀你吧?暗戀我?怎么可能。我搖搖頭,
暗道5G沖浪的網(wǎng)友果然不簡單,這些評論當個樂子看看就行了。4“夭夭,
今天晚上老板和客戶有個聚會,我家里有點事實在去不了,你代我陪老板過去嘛,好不好嘛!
”Linda晃了晃我的胳膊,一臉祈求的看著我。作為一個資深社畜,
我本能想拒絕這種多出來的加班事宜,但是Linda的表情看起來太誠懇了,
讓我有點不忍拒絕?!昂冒珊冒?,我去?!甭牭轿掖饝?yīng),Linda開心地一把將我抱住。
“你真是個大好人,夭夭?!比欢谖覜]注意到的地方Linda悄悄地用手比了個“耶”。
坐在謝祈年的車上,我莫名有點忐忑,又忍不住偷偷瞟他。自從上次把錢退回去之后,
謝祈年就沒給我發(fā)過消息了。他一會兒不會提到這個事情吧?那我應(yīng)該怎么說?“周夭夭。
”“我在?!蔽蚁衤牭阶约好值男弁瑢W(xué)一樣,很人機地脫口而出。“沒事。
”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一邊,謝祈年嘴張了又張,還是沒說出一句話。一個半小時后,
我的身上掛了一只大型掛件。沒錯這只掛件就是謝祈年。
事情的起因是謝祈年在酒桌上和客戶喝了好多,我在旁邊咬著后槽牙勸讓他少喝點,
但他似乎自動屏蔽了我的聲音,以至于到最后只能掛在我身上。“真重啊。
”我把謝祈年放在副駕駛上,坐上駕駛位伸展了一下自己被壓酸的肩膀。“謝總,
謝總您家在哪?我送您回去?!弊砭频闹x祈年臉上帶著薄紅,微微張開他那雙狐貍眼,
嘴一張一合聽不清在說些什么,我只能將腦袋湊得更近一些。“不知道。
”“那我送您去酒店?”“不要!不要去酒店?!敝x祈年搖搖頭,一雙眼睛帶著水霧,
就這么望進我的眼睛。被美色晃到的我愣了愣。一雙骨節(jié)分明的手捧住了我的臉,
謝祈年那張俊臉突然在我面前放大,緊接著額頭就被抵住。「去你家,去你家好不好,夭夭?
」那一瞬間,我感覺好像被狐貍精迷惑了,不由自主地點點頭說了句好。
直到我將謝祈年放在家里的沙發(fā)上,才微微緩過神。不是,我怎么把老板帶到家里來了?
美色果真誤人。然而不等我多想,脖子就被人圈住。謝祈年依戀地在我脖頸處蹭了蹭。
我又被那雙迷人的眼睛盯住了?!柏藏?,我好不好看?”“好,好看啊。
”“那你喜不喜歡我?”“老板,你喝醉了?!蔽蚁肜_他,但怎么都掰不開他的手。忽然,
我睜大了眼睛,因為謝祈年那頭烏黑的頭發(fā)在我的目光中慢慢變長變白,
甚至頭頂還冒出了一對雪白柔軟的耳朵。我的手腕上也不知不覺纏上了一條蓬松雪白的尾巴。
沒等我震驚,謝祈年又開了口?!澳阍谵D(zhuǎn)移話題,你不喜歡我嗎?
可明明在夢里你對我又親又抱的?!蔽页姓J我被問愣了,夢里?
什么時候……突然那個夢在我腦海里閃過。狐貍,又親又抱,花完錢!等等等等,
好像有什么東西串聯(lián)起來了!“老板,你……”“叫我的名字?!薄爸x祈年,
你該不會是夢里那只小狐貍吧?”“嗯。”他乖乖的應(yīng)了一聲?!八?,你是喜歡我的嗎?
你是喜歡我的吧,夭夭。”他微涼的唇緩緩貼上來,我實在是沒頂住美色的誘惑,
被他掠奪了呼吸。5第二天早上,我是被自己手機鬧鈴的尖叫聲嚇醒的。
素有起床焦慮癥的我哼哼唧唧地把臉更深地埋進枕頭里,只想把自己徹底埋起來??墒忠簧?,
卻摸到一片不屬于記憶的溫熱光滑。腦子“嗡”的一聲,瞬間清醒了大半。我猛地睜開眼,
視線對上近在咫尺的一張臉——謝祈年。他睡得很沉,
平日里一絲不茍的額發(fā)散亂地搭在眉骨上,眼睫在晨光里投下淺淺的陰影。鼻梁挺直,
薄唇微抿,褪去了辦公室里的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竟然顯出幾分…無害?無害個鬼!
我觸電般縮回手,昨晚的記憶碎片轟隆隆地砸進腦海:路燈下他泛紅的臉,
車里那雙濕漉漉、帶著鉤子的狐貍眼,還有那句要命的“去你家好不好,夭夭?
”……以及最后那個黏糊糊的、帶著濃郁酒氣的吻。更要命的是,
我好像還看到了……白色的、毛茸茸的耳朵?還有纏在我手腕上的、蓬松柔軟的尾巴?
我甩了甩頭,肯定是昨天喝多了眼花,加上那個離譜的狐貍夢留下的后遺癥!
謝祈年怎么可能有那種東西?他頂多……頂多就是喝醉了行為反常了點。我屏住呼吸,
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一角,像拆彈專家一樣挪動身體,
試圖在不驚醒身邊這顆“定時炸彈”的前提下溜下床。腳趾剛碰到冰涼的地板,
身后就傳來一聲含糊的低吟?!斑怼蹦锹曇魩е鴦偹训纳硢?,
慵懶得像只被撓了癢癢的大貓。我身體瞬間僵直,背對著他,連呼吸都忘了。
空氣安靜得可怕。幾秒鐘后,布料摩擦的窸窣聲響起,
我甚至能感覺到一道目光落在我僵硬的背上?!啊茇藏??
”謝祈年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試探,尾音微微上揚。
那點殘留的慵懶沙啞瞬間被一種我從未在他身上感受過的……窘迫取代。我深吸一口氣,
認命地轉(zhuǎn)過身。他果然醒了,靠著床頭坐著,被子拉到了胸口。那張俊臉此刻精彩紛呈,
殘留著一點宿醉的蒼白,
但更多的是一種堪稱驚濤駭浪的復(fù)雜表情——震驚、茫然、難以置信,
還有一絲絲……可疑的紅暈從脖子根迅速往上蔓延,直燒到耳朵尖。
他的目光飛快地在我臉上掃過,又像被燙到一樣迅速移開,最終落在我皺巴巴的睡衣上,
然后又像觸電般彈開,盯著天花板。那副樣子,活像個被輕薄了的良家婦男。
“昨晚……”他艱難地開口,嗓子啞得厲害,眼神飄忽,就是不敢看我,“我……抱歉。
”“老板,您……您喝多了?!蔽腋砂桶偷亟釉?,感覺自己的臉也熱得能煎蛋,
“Linda姐臨時有事,讓我替她陪您去見客戶……然后您喝醉了,
我問您家在哪兒您也說不知道,非……非要來我家?!蔽乙还赡X把責任撇清,
生怕他以為是我圖謀不軌。他揉了揉額角,眉頭緊鎖,似乎在努力拼湊那些破碎的記憶片段。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重新看向我,眼神里多了點探究,
那點窘迫被一種更深沉的東西壓了下去?!八?,”他頓了頓,聲音恢復(fù)了點平日的清冷,
但仔細聽還是有點緊繃,“我昨晚……有沒有說什么奇怪的話?
或者……做了什么……”他斟酌著用詞,目光再次掃過我的嘴唇,又飛快移開,
“……不該做的事?”轟!我腦子里炸開一朵蘑菇云。那個吻的記憶瞬間清晰無比,
帶著他唇上微涼的觸感和淡淡的酒氣。我下意識地舔了一下嘴唇,這個動作被他捕捉到,
他耳根的紅暈瞬間又深了一個色號。“沒!沒有!”我矢口否認,
聲音大得把自己都嚇了一跳,“您就是……就是有點……呃,話多!對!話特別多!
還……還硬要給我錢!”我慌不擇路,把之前那十萬塊轉(zhuǎn)賬的舊賬也翻了出來。
謝祈年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眼神變得有些微妙,似乎在分辨我話里的真假,
又像是在努力回憶自己到底“話多”到了什么地步。他沉默了幾秒,
房間里只剩下我們倆不太平穩(wěn)的呼吸聲。就在這令人窒息的尷尬里,他忽然掀開被子,
動作利落地下了床。他那身高定西裝雖然皺得不成樣子,但穿在他身上,
那股子與生俱來的精英氣場瞬間又回來了幾分,
只是配上他此刻略顯凌亂的頭發(fā)和微紅的耳廓,怎么看都有種強烈的反差萌?!懊靼琢?。
”他走到臥室門口,腳步頓住,卻沒有回頭,“昨晚……謝謝你收留。給你添麻煩了。
”語氣公事公辦,仿佛剛才那個窘迫到冒煙的人不是他。“不麻煩不麻煩!”我趕緊擺手。
“今天……放你一天假?!彼麃G下這句話,拉開門,背影挺直,
腳步卻帶著點不易察覺的匆忙,幾乎是落荒而逃。直到大門“砰”一聲關(guān)上,
我才像被抽干了力氣一樣,重重地癱坐回床上,捂住了滾燙的臉。6“夭夭!快!
八卦雷達響了!你跟謝總,昨晚到底怎么回事?!”午休時間剛過,我硬著頭皮回到公司,
剛在工位上坐穩(wěn),閨蜜兼同事蘇曉就炮彈一樣沖了過來,眼睛亮得堪比探照燈。我頭皮一麻。
果然,該來的躲不掉?!笆病裁丛趺椿厥??”我裝傻,
眼神飄忽地開始整理桌上其實并不凌亂的文件?!吧賮?!”蘇曉一把按住我的手,壓低聲音,
湊得更近?!癓inda姐都跟我‘坦白’了!她說她昨晚根本沒事,是謝總!
是他特意交代她,讓她找個理由把陪他去客戶的機會‘讓’給你!
Linda姐還讓我保密呢!快說快說!謝總是不是對你有意思?昨晚送他回去,
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可描述?”我腦子里“轟”的一聲。特意交代Linda姐?
讓我去陪他見客戶?昨晚那場“偶遇”和“醉酒”……難道都是他策劃好的?
漉的眼睛和那句“夢里又親又抱的”……一個大膽到荒謬的念頭猛地竄進我的腦海:謝祈年,
他該不會真的……是那只狐貍?而且,他好像……喜歡我?這個想法太過驚悚,
我下意識地立刻否定。不可能!建國以后不許成精!他頂多就是……就是做了個類似的夢?
或者,他暗戀我?“夭夭?發(fā)什么呆?臉怎么這么紅?”蘇曉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