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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過商議,他們決定等孩子生下來就驗DNA。
孩子是誰的,我以后就屬于誰。
在這期間誰也不許再碰我。
周翊寒天都塌了。
自從我逃跑被逮回來,喬司南有什么事都親自過來,幾乎用不到周翊寒。
我們再見面已經(jīng)是兩個月后。
最近公司很忙,喬司南抽不開身,周翊寒才有機會來別墅。
一見面知道這個消息,他魂都嚇飛了。
「云笙,這個孩子不能生下來!」
他聲音都在抖。
我搖頭:「不行,我必須生?!?/p>
見我如此固執(zhí),周翊寒額頭都冒汗了。
「生下來驗DNA,他們發(fā)現(xiàn)孩子跟他們沒關(guān)系,到時候孩子留不住,你也不會有好下場,起碼要先保住自己,孩子我們還會有的,好嗎?」
他苦口婆心,我依舊聽不進去。
「我不怕,我一定要把孩子生下來?!?/p>
「他們會查的,除了他們,我是跟你接觸最多的,我會死的!」
周翊寒要哭了。
我恍然大悟:
「你是怕我和孩子連累你嗎?」
他抹了把額頭的汗,不自然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p>
我垂下眼,小聲道:
「翊寒哥哥,不好意思,孩子不是你的?!?/p>
「什么?」周翊寒下意識拔高音量,意識到不妥后暗暗吸了口氣。
好一會兒,他才從震驚中回過神。
「沈云笙,你利用我?」
「嗯。」我不否認,毫不避諱地直視他。
如果眼神能殺人,他眼里的怒火已經(jīng)把我焚燒。
「周翊寒,我和你的事從此爛在肚子里,對你我都好。」
周翊寒沒有勇氣和我撕破臉。
畢竟事情敗露,他只會比我更慘。
即使被我耍了,也只能把牙打碎往肚里咽。
我對他從未有過真情,只有利用。
他也是一樣的。
第一次見面,我捕捉到了他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艷。
之后便是鄙夷。
他看不起我,卻也垂涎美色。
所以當我故意袒露自己的脆弱,他也裝出一副溫柔體貼的樣子。
其實我們相處時,他言語間都是優(yōu)越感。
只是我裝傻聽不懂而已。
他忌憚喬司南的權(quán)勢,又按捺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我沒什么好對不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