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與女友出現(xiàn)在一間密室里。被囚禁的第四天我們被成為了直播對象!
第十天,我終于割破了他的喉嚨!
…………………………………………………1 血色密室「江林,這里是哪里?。?/p>
我們怎么會在這?周圍好黑!」一道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噶朱F,別怕,
這肯定是個惡作?。 刮覐妷盒念^的不安,開口安慰。周圍一片漆黑,
我剛想朝林霧那邊挪一挪,結(jié)果“撲通”栽倒在地,臉與冰冷潮濕的地面碰撞,
一股霉臭味鉆入鼻孔。我掙扎著想要站起,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腳都被粗麻繩捆綁著,
或許是捆綁得太緊的緣故,手腕上傳來陣陣火辣。就在這時,一道紅色的燈光將黑暗驅(qū)散,
光影將四周的墻壁染成血色,渲染了恐怖詭異的氣氛。此時林霧蜷縮在角落里,
恐懼讓她止不住地顫抖。血色光影照射下,她的臉色慘白如紙。我掙扎著挪向林霧,
口中安慰「這里是個密室,這可能是個惡作劇,我們肯定會沒事的!」這時,
密室內(nèi)響起了一道冰冷的聲音「這可不是惡作劇,你們的生死全在我的掌控中,
你們要好好聽話呦!」我憤怒地吼叫「你是誰,為什么要囚禁我們,你到底要干什么?」
「別激動,好戲才剛剛開始,你們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活下去吧!」那人沒有理會我的質(zhì)問,
似是在看好戲一樣?!改愕降自谡f什么!放我們出去!」我繼續(xù)憤怒地吼叫。
然而那人沒有理會我的怒吼,仿佛從未出現(xiàn)一般。這時,天花板上出現(xiàn)了一個洞口,
正當我以為那人要放我們離開時,一把鋒利的水果刀從洞口掉落。
水果刀與地面摩擦出一顆顆火星。隨即那洞口“砰”的重重關(guān)閉,像是從未出現(xiàn)一樣。
看著這一幕,我收斂眼中閃過的一絲絕望,朝林霧露出一個有點生硬的安慰笑容,
隨即一點點朝那把水果刀挪去。我心里滿是不安與困惑,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與林霧明明在海邊度假,怎么會被囚禁呢?許久,用刀將捆綁我和林霧的麻繩解開后,
林霧一把將我抱住,身體止不住地顫抖,哭泣著說「江林,我們該怎么辦,我好怕!」
2 灼熱考驗我用滿是繭子的手,輕輕地拍了拍林霧后背,還沒來得及開口安慰,
那道聲音又在房間內(nèi)響起「你們的第一個考驗來嘍,可別死得太快喲!哈哈哈哈!」
聽著這變態(tài)的話語,我怒不可遏大吼「你是誰!你到底想干什么!」怒吼之聲在房內(nèi)回蕩,
林霧緊緊握住我的手,試圖讓我冷靜下來。這時,腳下的地板如燒熱的鐵板開始炙熱滾燙,
屋內(nèi)的溫度不斷攀升。我和林霧站在這地板之上,鞋底開始融化與滴落在地板上的汗水一樣,
“呲呲”作響??粗稽c點融化的鞋底,感受汗水不斷從皮膚滲出,灼熱感不斷從腳底傳來,
我眉頭緊皺,「那人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們?」林霧滿頭大汗,
原本白皙的肌膚在高溫的炙烤下變得通紅,她十分焦躁不安地問「江林,
你說那人會不會是你的某個仇家???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聽著林霧的詢問,我陷入了沉思。
難道那人真的是我臥底時的仇家?不應該啊,我的身份除了女友和隊長外就沒人知道了,
怎么可能……見我呆立原地,林霧急得直跺腳,用手搖了搖我,「江林!我們該怎么辦!」
「???哦,我們趕緊把鞋子脫掉,把衣服墊在腳下,不然我們都會被烤熟!」
我壓下心頭的思緒林霧用手捏了捏衣角,支支吾吾地說「要脫衣服???」
我沒有理會林霧的扭捏,直接把衣服脫了下來,墊在了地面上,拉著林霧站在上面。
可我們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那道變態(tài)的聲音又再次在房內(nèi)響起「哈哈哈,燒烤時間到!
哈哈哈!好好享受吧!」這次我沒有吼叫,在心里不斷回想著那人說的話。
那道變態(tài)聲音消失后,屋內(nèi)的溫度再次升高,地板以及墻面都像是燒紅的烙鐵般炙熱。
「不好,那個變態(tài)所說的燒烤就是烤我們!」我瞪大雙眼,驚呼著。
3 生死倒計時墊在腳下的襯衫開始扭曲變形,纖維在炙烤下卷縮融化黏在我的腳踝上,
陣陣火辣之感刺痛著皮膚?!赴 猛?,江林,衣服開始融化了,好痛!」
皮膚的刺痛讓林霧尖叫出聲?!缚?,到我背上來!」我焦急地把林霧背了起來。
我剛把林霧背起來,腳下的衣服就完全融化了,黏在我的皮膚上,
我的腳掌踩在巖漿般滾燙的地板上。腳掌與赤紅的板接觸,發(fā)出“呲呲”的聲音,
皮肉開始泛白紅腫,鼓起一個個水泡。強烈的灼燒感從腳底傳遞全身,疼得我面容扭曲。
「啊啊啊!」我背著林霧,雙腳不斷交換著,想要緩解灼燒的疼痛。
烤肉的香味在房內(nèi)彌漫開來,與我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背上的林霧急的眼淚止不住的流,
「江林,放我下來吧,換我撐一會!」「沒事,這點痛,沒什么大不了的,放心吧!」
我強忍著疼痛,咧嘴笑道。這時,林霧指了指面前的墻壁「江林你快看,
墻壁上出現(xiàn)了一個時鐘!」我抬頭一看心里滿是疑惑,為什么會出現(xiàn)時鐘,
而且時鐘還不斷倒計時,那人到底想干什么?就在我滿心疑惑時,那聲音再次響起「很好,
三分熟,江林,這不過是你給我?guī)淼耐纯嗟那Х种唬 埂改愕降资钦l?」
我強忍著灼燒的疼痛大聲問道?!改氵€是想想該怎么活下來吧,墻上倒計時兩個小時,
你們要是沒辦法撐過兩個小時,那你們就等死吧!哈哈哈哈」那人聲音陰狠扭曲,
就像是惡魔一樣?!附?,在這樣的高溫灼燒下,你會活活疼死的!我們該怎么辦啊?」
林霧臉上滿是擔憂和關(guān)切?!笡]事,我能行的,相信我。我們肯定會沒事沒事?!?/p>
我扭曲的臉上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兩個小時后,地板不再滾燙,我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劇烈的灼痛像千萬只火蟻啃食著身體。林霧焦急地檢查著我的身體,眉頭緊皺,
跪在一旁不知所措,眼中滿是心疼「江林,你已經(jīng)重度燙傷了,
在這種情況下我沒辦法幫你處理,該怎么辦??!」我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沒事,
我們挺過來了,沒事了?!咕驮谶@時一陣鼓掌的聲音在房內(nèi)響起,
那變態(tài)的聲音再次響起「很好,第一個考驗結(jié)束,明天你們將會迎來第二個考驗,江林,
你要好好地活下去哦!」說完這話后,天花板上的洞口緩緩打開,
一個紅色塑料袋自洞口掉落,隨即洞口“砰”地再次關(guān)閉。4 迷藥陷阱「林霧,
你去看看那塑料袋裝著什么,小心點?!刮覐暮韲禂D出嘶啞的聲音,開口提醒?!负?!」
林霧應了一聲,就轉(zhuǎn)身地朝塑料袋走去。塑料袋前,林霧下腰,雙手顫抖著伸向塑料袋,
手指接觸到塑料袋時,喉嚨滾動著咽了咽口水,隨即拆炸彈般將塑料袋打開。
塑料袋打開的瞬間,林霧整個人往旁邊一躲,待看清袋內(nèi)沒有危險的東西才松了口氣。
林霧上前翻找了袋內(nèi)的東西后,激動開口「江林,太好了,袋子里有幾瓶燙傷藥還有一瓶水,
以及一塊面包?!孤牭竭@話,我眉頭一皺,疑惑開口「林霧,你不覺得這很反常嗎?」「?。?/p>
這不是很好么,燙傷藥能緩解你的疼痛,肯定是你太謹慎了。來,我先給你處理傷口?!?/p>
林霧沒有太過在意,趕忙給我處理傷口?!附?,你腳上的皮肉接近三度燒傷了,
要是感染的話,死亡概率在七成以上……」林霧仔細檢查后,臉色一沉。
我擠出一個寬慰的笑容,靜靜地看著林霧「你在醫(yī)院是不是經(jīng)常遇到這種情況?沒事,
我們只要逃出這里就沒事了。」「可是,這里環(huán)境太惡劣了,我很難幫你處理……我試試吧!
」林霧猶豫了好一會,咬了咬牙,拿起燙傷藥涂抹到傷口上。半個小時后,
我和林霧靠著墻壁,看著那纏滿繃帶的雙腿,我開口打破沉默「林霧,是我連累你了,
你本不會遭受這些的……」說完,我歉意地望著林霧?!附?,我還是不理解,
我們不是在度假酒店休息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那人又是誰?我好怕……」
林霧哽咽著開口,回避我的目光,將我抱住。面對林霧這一連串的疑問,
我陷入了沉思 許久才開口「那人應該是我臥底時的仇家,所以才會這樣凌虐我們,
看來我們要想辦法逃離才行,否則……」「那人既然要凌虐我們以得到報復的快感,
那么短時間內(nèi)我們就不會有性命之憂。來,吃點面包先。」林霧拿出塑料袋里的面包,
將一半遞到我的手中,手指略微發(fā)抖,眼中異樣一閃而過。我沒多想,將面包塞進口中,
咀嚼面包時,面包的麥香味混雜著藥物的味道刺激著味蕾?!覆缓?,那面包有問題!」
我一把打掉林霧手中的面包,隨即將手伸進喉嚨想要將面包吐出來。
這時面前的墻壁緩緩打開,一道戴面具的黑色身影闖進了我的視線?!改恪恪?/p>
我的視線逐漸模糊,整個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5 藏獒之戰(zhàn)我陷入了沉睡,
臥底時期的噩夢又一次浮現(xiàn),夢里一個渾身是血的身影倒在血泊中,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那人被灼燒得焦黑的面容滿是猙獰,口中咆哮「江林,背叛老大的人是你,是你!」「啊!
不,不,不是我……」我猛的驚醒,口中不斷叫喊。我急促的呼吸著,抬眼打量著四周,
發(fā)現(xiàn)林霧被捆綁在椅子上,雙眼朦朧的看著我。我剛開口說什么,
那人的聲音再次在房內(nèi)響起「現(xiàn)在第二天的考驗來嘍,別死得那么快哦!」這話剛落,
我身后傳出一陣犬吠以及牙齒摩擦的聲音,我猛地回頭,
就只見身后站立著兩頭傷痕遍布全身的黑色藏獒?!高@兩頭藏獒餓了十幾天了,江林,
這可是我特意為你準備的!哈哈哈……」那人尖銳的聲音在房內(nèi)回蕩?!冈撍溃朱F,別怕,
我能處理,無論如何你都別發(fā)出聲響……」我一邊提防那兩頭藏獒,一邊小聲叮囑。
可這話剛說出口,藏獒就猛地朝我撲來??粗@兩頭饑餓的藏獒,又看了看纏滿繃帶的雙腳,
我心里滿是絕望。我咬著牙,揮拳朝一頭撲來的藏獒頭部砸去,拳頭與狗頭接觸,
就只聽到一聲“嗚”的一聲,那頭藏獒被砸得一個趔趄,栽倒在地??蛇@時,
另一頭更為壯碩的藏獒猛地將我撲倒,被撕咬的劇痛席卷而來。
兩頭藏獒一起撕咬著我的手臂,大腿。血液,將地面染紅,嘶吼聲在屋內(nèi)回蕩?!覆唬〔灰?!
江林!」林霧帶著哭腔朝我呼喊。「哈哈哈,江林,你可別死得那么快,不然就不好玩了,
這不過是當年我所承受的一半不到!」那道聲音又一次響起?!改闶菒耗?,快停下,
江林會死的……」林霧哽咽著吼叫。6 生死搏殺「我……我不能死!」
看著那不斷撕咬的藏獒,我鉚足勁兒朝一頭藏獒踹去,隨即一拳朝另一頭藏獒砸出。
兩聲嗚嗚聲傳入耳中,我掙扎著起身,朝角落里的水果刀撲去,一把將其拿在手中。「很好,
很好,好戲開始了!」那人饒有興趣地拍掌?!肝揖筒恍?,我還能死在這兩頭畜生手里!」
我沒有理會那人的話,口中暗罵。兩頭藏獒一左一右將我圍在角落里,
發(fā)出陣陣磨牙和吼叫聲。看著這兩頭黑毛畜生,我拿著刀猛地朝左邊那頭刺出,
可是另一頭藏獒如黑色閃電般從右側(cè)撲來。
“呲”我這一刀深深的刺入了左邊那頭藏獒的腹部,而我又一次被撲倒在地。
兩頭藏獒撕咬著我的身體,那頭受傷的藏獒發(fā)了瘋一般,撕咬得愈發(fā)瘋狂。我故技重施,
將受傷的藏獒踹飛,隨即朝身前的另一頭藏獒瘋狂揮舞著水果刀。許久,
我將壓在身上的奄奄一息的藏獒推開,艱難的站起身,看著站在林霧身后那受傷的藏獒。
「不好!」我心猛地一突,立刻朝林霧跑去。
那頭腹部不斷流血的藏獒一口朝林霧的大腿咬去,口中不斷發(fā)出嘶吼。
「啊……不要……江林!」突如其來的劇痛讓林霧不知所措?!溉ニ腊?,黑毛畜生!」
我咆哮著,用盡全身力氣猛地將水果刀刺出?!斑凇滨r血飛濺,藏獒的嗚嗚聲響起,
它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見狀,我心頭一松,雙腿再也無力支撐,癱倒在地?!噶朱F,
你沒事吧?」我有氣無力地詢問。「沒,沒事,江林,你怎么樣了?」林霧哽咽著,
身體顫抖。「哈哈哈,不愧是瓊海曾經(jīng)最優(yōu)秀的警察,江林,你又活過了一天,
明天你就不會這么幸運了……」那神秘人拍手贊嘆。他到底是誰?怎么知道我的資料,
我的檔案不是被隱藏了嗎,怎么會這樣?而且這人曾在我臥底時與我有過恩怨,
難道他是……7 噩夢重現(xiàn)就在我陷入沉思時,一股濃烈的藥味襲來。「是迷藥!江林,
江林……」林霧急忙提醒出聲?!噶?,林霧……」我開口想要說些什么,
可身體逐漸軟綿無力。我與林霧再次陷入了沉睡。記憶中的噩夢再次浮現(xiàn),夢里我跪在地下,
一把手槍抵著我的后腦,面前的柱子上捆綁著一個黑色身影。
他用怨毒和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我,口中哭喊著「老大,不是我,背叛你的是江林,
他是臥底啊!是他將老巢的信息透露出去的……」「老大,是……」我喉嚨上下滾動,
或是憤怒或是恐懼,我的身體止不住顫抖。一個雄渾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
朝被綁那人質(zhì)問「那你說說看,為什么你會與警察接觸,而且他們還把你給放了!」
說完這話,他擺了擺手,一個手下端著燒熱的燒烤爐上來。「老大,不要,
我真的沒有出賣你,不要……」那被綁的黑衣人瘋狂掙扎。兩個人將他死死架住,
一把將他的臉按在燒烤爐上?!斑谶凇甭?,慘叫聲,不絕于耳。令人惡心的烤肉味彌漫開來,
侵入每個人的鼻尖。我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胃里一陣翻滾,開始不斷干嘔。
那個叫老大的人用槍拍了拍我的臉,隨即饒有興趣開口「江林,下不為例,
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別讓我失望?!刮译S即站起身,來到燒烤爐前,抓著那黑衣人的頭,
一次又一次按壓在烙鐵般的燒烤爐上。「江林,我孫鵬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啊啊啊……」
那叫黑衣人的孫鵬憤怒地吼叫?!赴““ 关瑝粼俅螌⑽殷@醒。8 窒息之局我睜開眼,
再次打量四周,發(fā)現(xiàn)我與林霧此時正躺在地板之上。我看了看手上的傷痕,發(fā)現(xiàn)止住了,
但那深可見骨的傷口極其瘆人,陣陣劇痛席卷全身。我艱難起身,將一旁的林霧喚醒,
可還未等我說些什么,林霧起身,摸了摸地板,眉頭緊皺?!冈趺戳?,有什么問題嗎?」
我不解地詢問。林霧緩緩開口解釋「屋內(nèi)的濕度變大了,說不定與第三個折磨有關(guān)!」
「真聰明,第三天了,考驗來咯……」那神秘人用陰鷙的語氣說著?!笇O鵬,你是孫鵬!
你……」我一臉憤怒地叫喊著。孫鵬饒有興趣地開口「哦!終于想起來了嘛,
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昔日好友給忘了呢!」「你不是死了嗎?怎么還……」我高聲質(zhì)問。
「怎么還活著是吧?哼,你還是想想你該怎么活下去吧!哈哈哈哈……」孫鵬滿臉譏笑。
說完這話,天花板的洞口再次打開,一大堆粉狀物傾卸而出,將空間染成灰黑色,
金屬味充斥整個屋內(nèi)。「林霧,這是什么?」我一臉不解地看向林霧。
「這應該是還原性鐵粉,說白了就是用于食品保鮮的脫氧劑!」林霧沉默許久才開口解釋。
「也就是說這鐵粉會讓氧氣減少?」我一臉困惑看著林霧。林霧一臉篤定地點了點頭。「靠,
孫鵬!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怒不可遏開口。「哈哈哈,我想干什么?我待你如兄弟,
你卻害我,還對我施以極刑,你問我想要干什么!」孫鵬氣極反笑?!隔~兒快要窒息嘍!
哈哈哈……」孫鵬磨砂般的笑聲在屋內(nèi)回蕩。我拳頭捏得嘎吱作響,憤怒讓我的身體顫抖,
喉嚨滾動,許久我一臉頹然開口「林霧,是我害了你,是我拖累你了?!埂附郑?/p>
不要這樣說,我們不是……」林霧輕聲寬慰。我搖了搖頭,滿臉歉意「是我連累了你,
你不該卷入這場恩怨之中的?!刮疑硢〉卣f出這句話,隨即頹然地靠坐在角落里。
屋內(nèi)一片寂靜,灰暗的空氣,隨著氧氣的減少讓人格外的窒息。林霧一言不發(fā),
將腦袋搭在我的肩頭上,手里摩挲著一個貝殼吊墜。氧氣愈發(fā)稀薄,呼吸變得愈發(fā)困難,
林霧的呼吸聲也變得沉重,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眼淚止不住地滑落?!噶朱F,
要是我們死了,那你的妹妹怎么辦?她還需要我們照顧……」我喉嚨沙啞地擠出這么一句話。
可久久等不到林霧的回答,我剛想回頭,可腦袋忽然一陣劇烈疼痛,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
「這就暈了?兩個廢物,真沒意思!」孫鵬罵罵咧咧,在屋內(nèi)響起。我們從昏迷中醒來,
依偎地靠坐在角落里。「這應該是第四天了吧?」我把頭靠在林霧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