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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面露驚恐,滿眼的疑惑。
條件反射想掰開他的手,可力量懸殊撼動不了,臉憋得通紅,問:“逾白,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你先放開我?!?/p>
“你不是說錯而是做錯!”
江逾白雙目猩紅,說道:“你以為你可以瞞天過海嗎?你對柔兒做過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需要我一件件講給你聽嗎?”
“以前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會演,從頭到尾把我當(dāng)猴子耍,一而再再而三地栽贓陷害柔兒,害到她最后絕望尋死?!?/p>
“田恬,你真該死!”
原來!他都知道了!!
田恬被打得措手不及,可現(xiàn)在承認無非是死路一條,所有的事情就白干了。
不、她不能半途而廢。
“我沒有…”
她換著氣,堅決不承認:“逾白你在說什么呀,我怎么聽不懂,你別聽別人胡說八道潑我臟水,我怎么可能會害綰柔。”
“你還想狡辯!”
江逾白氣得面目猙獰。
他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這個女人,手上的力度也隨之加重。
田恬越發(fā)覺得呼吸困難,她拼了命地拳打腳踢,可江逾白即使被抓得滿手血痕,也絲毫沒有要松手的意思。
她害怕、恐懼,甚至是絕望。
就在人接近昏迷時,江逾白才驀地松開了手,田恬瞬間墜落在地上。
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豆大顆的眼淚不斷地往下砸,身子也一直抖個不停。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江逾白居高臨下俯視著她。
此刻他就像是那地獄里的閻王,等著她主動自首,田恬膽敢再狡辯,背后則有十八地獄在候著她。
她怕了,不再負隅頑抗。
“我說我說…”
田恬緩過氣,抖著肩說:“我承認我是使了一些手段陷害了綰柔幾次,可我這么做都是因為我愛你啊,我是太愛你了所以才會嫉妒她,我就是想和你重新在一起?!?/p>
這個時候只能打感情牌。
她在賭江逾白的心,祈禱他還能像之前一樣顧念舊情。
可她忘了這份舊情也有瑕疵。
江逾白厲著眼,掐住她下巴:“你不配和我提愛,只會讓我覺得惡心,況且你愛的不是這個男人嗎?”
說完他朝助理使了個眼色。
隨后有兩名保鏢走了進來,身后還拖著一個茍延殘喘的男人。
是周偉。
昨天還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
現(xiàn)在卻躺在地上只剩半條命。
一張臉鼻青臉腫,渾身上下有數(shù)不清的傷口,每個傷口都還在淌著血,血跡從門口延伸到她的面前。
簡直觸目驚心??!
田恬嚇破了膽,牙齒都抖了起來。
“不是的,你聽我解釋…”
她恐懼地看著江逾白,可想了半天也沒有更好的說法,最后只能求饒:“我錯了逾白,我不該欺騙你,更不該傷害綰柔,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p>
“放過你?”
江逾白勾起了唇角,笑著說:“也不是不行,我可以考慮下~”
田恬松了口氣,以為有了希望。
可下一秒他卻說:“我要求不多,只要你把柔兒受過的苦也承受一遍,我就答應(yīng)放過你,一報還一報,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