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宜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離開陸氏的,等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坐上了去前往燕城的高鐵。
兩個小時車程,一路上,思緒繁雜。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說服王總,畢竟,
那個遺物是姐姐留在世界上唯一的一件東西了,她必須要拿到手。臨近傍晚,
阮宜寧從王總的辦公室出來。王總客氣地說,“阮副總監(jiān),憑借我們多年合作的關(guān)系,
之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但具體合作事宜我還是得請示上頭,畢竟,
上一次的事陸總可沒少得罪人。”阮宜寧明白,“那就有勞王總了?!蓖蹩倲[了擺手,
然后看了阮宜寧一眼,試探著問,“阮副總監(jiān),我能冒昧地問一句,陸總給你開多高的工資,
讓你這樣為他跑上跑下,費心又費力?”阮宜寧扯了扯唇,“王總笑話我了。
”“這可不是笑話,以你的能力待在陸氏,實在是屈才,若不是陸氏開的工資太高,
我實在想不出你待在那干什么?難道愛情的力量就這么偉大,讓你甘愿為他付出?
”阮宜寧和陸時琛算是行業(yè)佳話,不是什么秘密。以前王總覺得他們郎才女貌,還算般配。
可在得知陸時琛為了一個小設(shè)計師打壓阮宜寧之后,立即替她覺得不值。
阮宜寧這種美貌與才華并存的優(yōu)秀女人,值得更好的男人。那個陸時琛....呵呵,
就是個軟飯硬吃的家伙!在今天之前,要是有人問出這個問題,
阮宜寧的答案可能是因為愛情,現(xiàn)在她只想說,陸時琛不配。阮宜寧這邊剛走,
那邊王總回到辦公室,小心翼翼地打了個電話,把情況說了一遍,然后詢問電話那邊的意見,
“霍總,您看這次合作是拒絕還是答應(yīng)呢?”霍庭瀾聽著對面的話,
捏著手機的指骨一點點泛白,凌厲的下頜線緊繃著,彰顯著他心情不是很好。
那個姓陸的都那么對她了,她還愿意為他跑這么遠求合作......咔嚓一聲。
手上的筆被他折斷了。旁邊的秦旭本能地往角落里縮。
這突然能把人殺得片甲不留的戾氣是怎么回事?“霍總?”那邊王總遲遲沒有得到指令,
又試探著喊了一聲。他眼底籠罩戾氣緩緩散去,淡聲說,“答應(yīng)她吧。
”王總:“.....是。”莫名覺得霍總有些不對勁。大概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王總也想不起來了,突然有一天霍總找到他,讓他跟陸氏合作。一開始他還沒有想清楚,
霍總這樣的人物怎么會看上一個小小的陸氏,多次合作之后,他才隱約察覺,
那是沖著阮宜寧去的?;艨偯看芜^問的項目,都是阮宜寧負責(zé)的。一次兩次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