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林夢帶著我孫子飛飛找到我這兒,我都不知道你這么不上心!”
魏清逾奶奶氣憤地哼著聲。
我聽得云里霧里,魏清逾想擋在我的身前。
我不理會,先一步轉(zhuǎn)頭朝著他奶奶的方向望去。
那里林夢和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站她身后。
林夢溫柔地拉著小男孩的手,低頭輕聲哄著:
“飛飛乖,你要見爸爸,爸爸就在這里,一會兒就讓爸爸帶我們?nèi)ビ螛穲@?!?/p>
說完,林夢抬頭閃躲著不敢看魏清逾。
目光掃過我時,眼底卻藏滿了挑釁的笑容。
而我在看到那個容貌神似魏清逾的男孩,再一想剛剛他奶奶說的話。
整個人腦袋嗡嗡響,踉蹌地往后跌去。
每開口一個字,都像被凌遲那樣痛苦,我難以置信地盯著魏清逾。
喘不過氣。
“兒子?和我結(jié)婚十年……你瞞著我……你們有這么大的兒子了?”
魏清逾面色有些發(fā)白。
他沒有看林夢和那個孩子,慌亂地看向我,他應(yīng)該知道。
只要我不是很笨,我看兩眼就能推算出:
這個小孩的出生,差不多是在我剛流產(chǎn)那段時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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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當(dāng)初流產(chǎn),是為了救創(chuàng)業(yè)失敗,倒欠了一屁股債的魏清逾。
他當(dāng)初被綁架。
我大著肚子四處求人,湊不到錢。
雨夜為了救他,滑跤流產(chǎn),再也不能懷孕。
即便當(dāng)時雨夜里,溫?zé)岬难鳚M大腿,可我還是為了救他提著菜刀,孤身一人闖入。
忘了我有多瘋狂,總歸是把魏清逾救下了。
只是我的身體也自那烙下病根,從那之后,也開始得按時吃精神藥物。
明明當(dāng)時醫(yī)院醒來,魏清逾哭著抱我。
說是一直追他的富家小姐丁明珠幫了他東山再起。
說他以后再也不會讓我們被人欺負(fù)。
他說我沒法生孩子也沒關(guān)系,他不會和別人生孩子,他只愛我。
可現(xiàn)在看……怎么都變了?
流產(chǎn)時的痛苦似乎又強(qiáng)烈地席卷過來。
我沒控制自己往外流的淚水,看向那個叫飛飛的孩子。
他手上居然還帶著那個我珍藏的,不敢打開多看的玉手鐲。
那是我在懷孕前,上山一步一磕頭才求來的寶貝。
就那一個。
那時候我摸著肚子和魏清逾在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