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澈雙手緊握,站在原地不由得恨意滋生。
他命令著天兵:“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現(xiàn)在就是魔,是魔就得消滅。”
天帝徹底失望了,他一巴掌打在玄澈的臉上。
“六界共生的道理你到不懂嗎?若非大錯,怎可隨意挑起殺戮?”
墨臨看了玄澈一眼,冷哼道:“當(dāng)初的仙魔大戰(zhàn),難道不是因?yàn)槟銥榱艘粋€女人隨意挑起的?”
玄澈被人說中心事,慌亂的看向天帝。
為了讓我心甘情愿的獻(xiàn)出八尾,玄澈讓他們多無辜的人在此戰(zhàn)中喪命。
我冷冷的看著玄澈:“如果你直接說想要我心甘情愿自斷八尾,我也會給你的,你大可不必讓那么多人無辜?xì)屆??!?/p>
玄澈退后一步,口中喃喃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做的那么天衣無縫,你不會知道的?!?/p>
此時他只是后悔沒有做的更完美一些,而不是為那么多無辜喪生的人而惋惜。
天帝打開天門讓我和墨臨離去。
玄澈卻命人阻攔著:“玉兒,我沒有同意你可以離開,你就不能離開我。”
天帝讓人將玄澈死死拉住,我頭也不回的和墨臨離開了天界。
身后的玄澈癱在地上,指甲死死扣在地上,大聲呼喚著我的名字,可我再也不想聽到他的聲音。
天帝怕玄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便將他關(guān)在瑤臺。
他像是丟了魂一樣坐在窗前,就像我從前一樣。
突然他看到一旁放著一本小冊子,上面卻什么都沒有。
他拿過來緩緩打開,突然一道亮光出現(xiàn)在面前。
那道光隨后化作一個個場景,而這些場景玄澈再熟悉不過了。
那些場景里,玄澈跪在我面前大聲向我宣誓,會一輩子疼愛我。
成親后他收集了世間所有好看的花用來布置瑤臺。
每日他細(xì)心的為我打理尾巴,從不讓下人動手。
突然場景戛然而止,后面是我用鮮血記錄著我們分崩離析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看完這一切,玄澈早已經(jīng)淚流滿面,他癱倒在地傳來深沉的嗚咽聲。
這時,蕭宛心走了進(jìn)來,她將玄澈扶起來。
“澈哥哥,既然姐姐已經(jīng)離開天界,那要不我搬到瑤臺來住吧,這樣我也方便伺候你。”
玄澈擦干眼淚冷漠的看向她。
蕭宛心的身上還穿著我母親的圣衣。
我曾經(jīng)穿著這件衣服在瑤臺為玄澈起舞,一時間勾起了他無數(shù)回憶。
玄澈猛地將蕭宛心按在地上,強(qiáng)行扒下她身上的衣服。
“誰準(zhǔn)許你穿玉兒的衣服了,你穿什么都比不上她的一根手指頭?!?/p>
蕭宛心極力反抗,卻被玄澈死死掐住脖子,滿身都是傷痕。
玄澈抱著衣服不斷親吻:“玉兒,這是你的味道,你一定是在與我賭氣。”
說著,他一路狂奔離開了天界。
身后的蕭宛心只能抱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吶喊著。
魔界的環(huán)境與天界無法相比,墨臨擔(dān)心我不習(xí)慣,便依我的喜好蓋了一座宮殿。
他還找來了修行高的人為我療傷。
可我已經(jīng)斷尾,再怎么樣也不可能恢復(fù)到以前的法力。
我怕這樣的我會拖累墨臨,想要回浮玉山自生自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