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忍受又能怎樣？"許母說，"離婚嗎？離婚對你有什么好處？

""至少我的人格不會受到侮辱。""人格？"許母嗤笑，"人格能當(dāng)飯吃嗎？

你現(xiàn)在還懷著孩子，離婚了你怎么辦？""我會過得很好。""過得很好？"許母站起身，

"方雨萱，你不要天真了。一個離婚的女人，還帶著孩子，有什么好日子過？

""那也比在這里受氣強。""受氣？"許母提高聲音，"誰讓你受氣了？志遠(yuǎn)對你不好嗎？

這套房子是他買的，車子是他買的，你的工作室也是他投資的。沒有他，你什么都不是。

"方雨萱被激怒了："什么都不是？""難道不是嗎？"許母咄咄逼人，

"你以為你是什么公主嗎？嫁給志遠(yuǎn)是你的福氣。""福氣？"方雨萱笑了，

"嫁給一個出軌的男人是福氣？""至少他有錢。"許母說，"現(xiàn)在的社會，

沒有錢什么都不是。""媽，我現(xiàn)在算是看清楚了。"方雨萱拖著行李箱走向門口，

"怪不得您兒子會出軌，原來是遺傳。""你說什么？"許母追了過來。

"我說您兒子出軌是有原因的，因為他有一個支持他出軌的媽媽。""方雨萱，

你不要太過分！""過分？"方雨萱回頭，"我覺得我已經(jīng)夠忍讓的了。"她拉開門："媽，

您回去告訴您的好兒子，讓他準(zhǔn)備好離婚協(xié)議書。""你真的要離婚？""當(dāng)然。

"方雨萱頭也不回地走了。許母站在門口，看著方雨萱的背影，臉色陰沉。她掏出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志遠(yuǎn)，她要離婚。你們的事情鬧大了。

"第5章方雨萱住進(jìn)了蘇晴的公寓。她躺在床上，手撫摸著肚子，想著肚子里的小生命。

"后悔了？"蘇晴端著一杯牛奶走進(jìn)來。"沒有。"方雨萱接過牛奶，"我只是在想，

這個孩子以后會不會怪我。""怪你什么？""怪我讓他沒有父親。""拉倒吧。

"蘇晴坐在床邊，"有那樣的父親還不如沒有。""你說得對。"方雨萱喝了一口牛奶，

"對了，你調(diào)查得怎么樣了？"蘇晴神秘地笑了："有發(fā)現(xiàn)。""什么發(fā)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