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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恒迫不及待要履行“金絲雀”的義務(wù)。
他修長的手指按住柯酥肩頸,“姐姐,我?guī)湍闶娣幌??!?/p>
柯酥總覺得這“舒服”兩字有其他含義。
顧恒手法專業(yè),讓柯酥疲勞的肩頸舒緩許多。
但理智告訴她得擺手先說明:“手別亂移,不然我隨時可以終止協(xié)議?!?/p>
柯酥聲音發(fā)軟,顧恒只覺得心里像螞蟻爬過,酥酥、癢癢的。
視線落在她粉唇上,顧恒某處昂然。。
他想,等以后合法了,他得準備很多很多,計生工具。
......
等跟顧恒說好費用以及注意事項時,已經(jīng)過去了差不多一小時。
期間,柯酥說幾句話就被粘過來的顧恒打斷。
最后還是她努力板起臉,才將事情交代完畢。
剛轉(zhuǎn)完賬,手機響起,顧恒懶懶地“喂”了一聲。
那邊不知說了什么,他面色有些凝重。
“好,我過去一趟?!?/p>
柯酥看他臉色難看,問道:“怎么了?”
顧恒揉了揉眉心,不想騙她,“我們學校里有個女生喜歡我,非要讓我做她男朋友,現(xiàn)在拿割腕威脅我呢?!?/p>
他摸了摸柯酥頭發(fā),“姐姐,對我放心,除了你,我誰都不要?!?/p>
她下意識道:“可那個女生說要割腕......”
顧恒給她的感覺,一直是陽光愛笑的男大,她初次見到他時,他為了救流浪貓爬樹摔下來。
倒地時,他盡力護住了流浪貓。
貓毫發(fā)無傷,他疼得呲牙咧嘴。
這么有愛心的男孩子,可能會為了救人而答應(yīng)吧?
但誰知,顧恒卻只是笑了笑。
“如果靠威脅我,就能當我女朋友的話,那A大每天得有不少女生排隊割腕?!?/p>
他饒有興致地歪了歪腦袋,“那你說,我該選誰?”
柯酥沒料到顧恒這么受歡迎,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顧恒的皮囊,比起年輕時的宋景城,都要亮眼許多,受女生歡迎,也并不奇怪。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顧恒抬起,極為珍惜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顧恒認真地盯著她,“姐姐,我說過,我只要你?!?/p>
柯酥反應(yīng)過來當下處境,忙催促他快離開,“快先去勸那女孩。”
顧恒卻是半點不急,唇角噙著冷意。
“那女孩屢次用這招為她自身謀取利益,其實她比誰都惜命。”
顧恒離開后,柯酥一人坐在包廂里,思緒繁雜。
她想起有一次去公司給宋景城送湯,那是她第一次撞見宋景城跟金絲雀的纏、綿。
對此,宋景城解釋,是那個姑娘要死要活非要跟他在一起。
他怕女孩想不開。
現(xiàn)今一對比,柯酥只覺得當初的自己可笑,就那么信了宋景城的話。
她抓起包離開,經(jīng)過隔壁時,意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宋景城。
此刻他的身邊,兩個衣著清涼身材火辣的美女,柔弱無骨地貼在他身上。
“宋總,以前你可是對這些絲毫不沾啊,說是生怕太太生氣,現(xiàn)在一抱,就兩,哈哈哈!”
宋景城吐了口煙霧,“這其實也是婚姻保鮮的秘訣,我事業(yè)有成,如果只苦守著一個女人,人生有什么意思?”
有人附和:“說的沒錯,現(xiàn)在豪門就流行開放式婚姻,夫妻兩各玩各的?!?/p>
“但是宋總之前把宋太太看得跟眼珠子似的,能同意宋太太玩別人?”
宋景城又是嗤笑。
他聲音帶了絲不以為意,“我太太愛了我十年,除了我,她不會跟別人的?!?/p>
宋景城很篤定。
柯酥,乃至整個柯家,都是依附宋家的。
她離不開他。
當然,他也離不開她。
只不過這句,他要面子,沒有在眾人面前說出來。
眾人起哄。
柯酥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什么時候,全心全意愛一個人,也成為了別人肆無忌憚傷害人的籌碼了?
可宋景城不知道,那么多年的真摯感情,早在一次又一次的哭泣中,消失殆盡了。
這場婚姻,名存實亡。
她已轉(zhuǎn)身,他摟著新歡,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