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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jié)_1

湘西蠱蛇 鵝子 11165 字 2025-06-17 17:5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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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去湘西旅游,請回來一尊蛇神像,說是用處女經(jīng)血供奉能永葆年輕。

她逼著我給神像供血,還剪了我的頭發(fā)纏在蛇頭上。

我沒敢告訴我媽,大學(xué)的時候偷偷和男友開過房。

兩個月后,她身上長出鱗片似的青斑,甚至開始蛻皮……

?

1

我媽過了45歲以后就變得格外愛美。

買幾千塊的保養(yǎng)品,做幾萬塊的醫(yī)美、熱瑪吉……但這些東西都沒能阻止我媽日漸松弛的皮膚和皺紋。

年前,她跟團(tuán)去了湘西旅游,下飛機(jī)是我和我爸開車去接的。

但我倆沒見到她的行李箱,反而看到她懷里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木頭匣子。

我媽在車上一臉興奮,說這匣子里的東西是個寶貝,是重金請回來的「婆蘇吉」神像,能讓她越活越年輕,皮膚變得跟少女一樣滑嫩。

我對這些話已經(jīng)麻木了,隨便敷衍了幾句。

我爸嘆了口氣:「重金?唉,你又瞎花錢……」

「這怎么是瞎花錢,老婆變漂亮點還不是讓你臉上有光?!」

我媽脾氣一上來,我爸也就不敢吭聲了。

到家,我媽神叨叨的嘀咕了幾句湘西方言,聲音很小,大概說了恭請……蛇婆臨……之類的。

然后又將匣子恭敬的擺在桌上,對著磕了三下響頭。

我媽抬起頭,一絲鮮血順著頭頂流到鼻梁上,我嚇得連忙找藥箱。

「媽!你快別弄了,你頭破了,先上藥!」

可是我媽卻興奮地拉住我的手,像是對額頭上的傷口絲毫沒有痛覺一般:

「小潔啊,你可得幫媽一個忙!」

「媽,有什么事你上完藥再說。」

可是我媽依然緊攥著我的手,趁著我爸沒注意的時候,把我往屋里拉。

進(jìn)了臥室,我媽兩眼放光,問我來沒來那個。

我沒多想,以為她是關(guān)心我,就捂著隱隱作痛地小腹點了點頭。

我媽笑了,她說:「你借我點血。」

我一下子懵了。

我媽表情是笑著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我感覺有點毛骨悚然。

借血?借什么血?難道她說的是我來那個的血?

可這東西怪惡心的,她要干嘛?

我媽告訴我,要想婆蘇吉顯靈,就必須每月用處女經(jīng)血供奉,她還要剪一縷我的頭發(fā)綁在神像上,說這叫縛神,這樣神能長長久久的留下庇佑賜福。

我從來沒聽說過這么離譜的供奉方式,當(dāng)場就紅了臉,一半是羞得,一半是氣得。

「媽,你是不是讓人給騙了?!哪有神像用這種……這種東西供奉的!我不同意!」

我媽氣得往我胳膊上狠狠掐了一下,疼的我鼻頭一酸。

「你這丫頭!老娘生你養(yǎng)你,現(xiàn)在就要你點血都不給,又不痛不癢的,我看你就是個小白眼狼!」

我沒敢告訴我媽,其實我不肯幫她還有一個難以啟齒的原因。

大學(xué)的時候,我就和男朋友偷偷在外面開過房了。

即便她拿了我的血,也不能用。

可我媽罵完我,沒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

?

2

當(dāng)晚吃過晚飯,我媽就抱著她的寶貝匣子回了屋。

等我去衛(wèi)生間換棉條的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衛(wèi)生間的垃圾簍不見了。

聯(lián)想到我媽下午說得那些話,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連門都沒敲就直接闖進(jìn)了她的屋。

「媽!衛(wèi)生間的垃圾簍……」

我話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屋內(nèi)梳妝臺上的化妝品散落一地,取而代之被放在上面的是一尊蛇像,烏紫色的鱗片閃著金屬光澤。

最詭異的是神像的頭,明明是三角形的蛇頭,可蛇面上卻又像是人的五官,令人不適又惡心。

我媽正拿著從垃圾簍里撿出來的棉條,往蛇像前面的一個小碗里仔細(xì)地擠血。

「媽,你這是干嘛?。∧銊e弄了!」

我想把那個小碗搶過來,可我媽卻趁機(jī)死死抓住了我的手。

「小潔,你就幫幫媽,媽從來都沒求過你什么,我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就幫媽這一個忙……」

說著,她從背后地上拿起一把剪刀,對著我的披散著的頭發(fā)毫不猶豫地剪了下去。

我媽松開我,撿起那縷頭發(fā)就往蛇頭上面纏。

我想阻止,卻發(fā)現(xiàn)身子完全動彈不了,就像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一樣。

「媽,你別這樣……」

我急得說話都帶著哭腔,可她像是聽不見。

纏好了頭發(fā),我媽跪在地上,對著那尊蛇像恭敬地?zé)憧念^。

弄完這一切,她又緊張又興奮的盯著蛇像,我突然感覺身后有什么東西,濕濡的舔了一下我的脖子。

「小潔,你不是說開學(xué)想要個iPad嗎,媽一會就給你買,你再忍一會,一會就好了!」

那東西就輕輕舔了我一下,緊跟著就消失了,但那種感覺實在害怕,我渾身起了一層白毛汗。

可無論我怎么掙扎都動不了,想要叫也叫不出聲,就像被鬼壓床似的。

那尊蛇像開始變色,由烏紫色慢慢變成血紅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好像看到蛇面上的眼睛輕微轉(zhuǎn)動了一下。

像是這尊蛇像透過我媽的身體,在死死地盯著她身后的我。

「成了成了!真變色了!」

我媽欣喜若狂地看著蛇像,與此同時我身上的束縛感突然消失,我一下子癱坐在地上。

我爸注意到屋里的動靜,走了進(jìn)來。

「小潔啊,你咋坐地上了,快起來?!?/p>

他伸出手,走過來像是要扶我,可是卻突然越過我直直地朝著蛇像走了過去。

「真美啊,真美……」我爸癡迷地看著蛇像,口中喃喃道。

看著他倆這副魔怔似的樣子,我心中一陣發(fā)寒,從地上爬起來幾乎是逃回了臥室。

我將臥室門緊縮,把自己整個人蒙在被子里。

沒一會,我聽見隔壁父母的屋子傳來了咯吱咯吱的動靜,還有他們壓抑著的沉重呼吸聲。

我從來沒想過,父母會在天還沒黑,女兒還在家的時候就做那事。

一時之間,我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惡心。

聲音越來越大,到了后面,他倆好似已經(jīng)忘我,毫不避諱的叫喊起來。

這動靜持續(xù)了半個多小時才漸漸平息下來。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半夜,卻感覺到有什么柔軟冰涼的東西,鉆進(jìn)被里纏住了我的身子。

?

3

我嚇得打了一個激靈,連忙起身。

那種冰冷的觸感消失了,我把被子翻開,床上卻什么東西都沒有,就像一切都是我的錯覺。

冷靜下來,我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嘩嘩的水聲。

這個時間,會是誰?

那聲音不像是父母起夜,更像是大力的揉搓聲。

我忍不住打開房門,客廳一片漆黑,衛(wèi)生間的門開著,沒有開燈,只能隱約的看到門口好像站著個人影。

「媽……是你嗎……」

那人影沒理我,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

咬了咬牙,我大著膽子跑到門口,打開了衛(wèi)生間的燈。

突如其來的亮光晃得我睜不開眼,我只好瞇著眼睛看,發(fā)現(xiàn)是我媽在水池里洗被單。

那水泛著淡粉色,上面飄著一層泡沫。

「媽你大半夜洗什么床單???」我不理解。

我媽訕訕地笑了一下:「我突然來那個了,沒注意,把床單弄臟了,要是等到明天再洗就洗不干凈了,吵到你啦?」

我一時失語。

我媽前年就進(jìn)入了更年期,早就絕經(jīng)了,怎么會……

空氣中真的飄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我媽也沒必要拿這種事來騙我。

難道那尊蛇像,真的能讓我媽變年輕?

可這也太荒唐了!

我心里十分疑惑,我媽的表情卻真的高興極了,我不忍心潑她冷水,就什么也沒說,回了屋。

當(dāng)晚,我做了個怪夢。

夢到我媽一直背對著我洗衣服,無論我怎么叫她,她都不理我。

直到我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

她的臉轉(zhuǎn)過來,上面滿是血紅色的鱗片,皮肉緊縮,細(xì)長分叉地舌頭粘膩地吐著信子,發(fā)出嘶嘶的響聲。

我一下子被嚇醒,發(fā)現(xiàn)冷汗已經(jīng)把身底下的被褥都浸濕了。

在家里上網(wǎng)課,一整天我都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夢里那個渾身長滿鱗片的蛇怪,揮之不散。

之后的一段時間,我媽日日對著那尊蛇像燒香磕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經(jīng)常細(xì)心擦拭的緣故,我瞧著那尊蛇像的顏色好像越來越重,身上的鱗片也緩緩張開了似的,如果不仔細(xì)看,還以為是一條真蛇盤在那里。

我被那晚的噩夢嚇到,買了許多助眠的熏香回來,又在枕頭下面塞了一包淘寶網(wǎng)購的雄黃,這才敢安心入睡。

大約一個月過去,我媽的皮膚好像真的光滑細(xì)嫩了許多,只是干完家務(wù)出汗的時候,偶爾會聞到她身上傳來一股淡淡的腥味。

像魚腥味,但又不完全一樣。

我爸的氣色卻是肉眼可見的變差,不光有了黑眼圈,整個人也消瘦了一圈。

但也難怪,誰讓他倆現(xiàn)在天天晚上都要來一次,害得我每天都要帶著耳塞才能睡著。

也不知道五十來歲的人,哪來那么多精力!

我小腹又開始隱隱酸痛,我知道大概是到日子了,急忙起身去衛(wèi)生間。

等我從衛(wèi)生間出來,我爸正好拎著菜場買的肉和蛋回來了。

「爸,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我爸嘴唇烏紫,瞳孔外擴(kuò),喘氣聲粗得像頭牛。

他彎下腰,擺了擺手:「沒事,閨女,爸就是剛才回來著急了,歇一會就好?!?/p>

我卻注意到,我爸脖子上有一處不太明顯的紫紅色傷口。

「爸,你脖子怎么了?」我一邊問,一邊走近了瞧。

我爸還有點不好意思,紅著臉連忙立了立衣領(lǐng)。

「誒呀?jīng)]事,你媽早上鬧著玩,不小心咬了我一下,破皮了,不礙事的?!?/p>

是我媽做的?

可我分明看見那傷口呈現(xiàn)兩個血洞的樣子,更像是被蛇給咬了!

我想繼續(xù)追問,我爸卻突然踉蹌著倒在了地上,一邊抽搐著一邊口吐白沫。

我和我媽都嚇壞了,連忙打電話叫120。

?

4

到了醫(yī)院,在急救室里搶救半天,醫(yī)生才通知說病人脫離了危險。

因為要住院陪床,我媽就回家取生活用品了。

醫(yī)生把我這個病人家屬帶進(jìn)辦公室,神色不悅。

「我說你們現(xiàn)在這些小年輕,就愛養(yǎng)些稀奇古怪的寵物,那毒蛇是能隨便養(yǎng)的嗎?」

我辯解說我家里沒有寵物,醫(yī)生更氣憤了。

「沒寵物?沒寵物你爸爸怎么被蛇咬中毒了?!你還想蒙我?還好搶救及時,否則你爸現(xiàn)在就沒命了你知不知道?!」

我一再追問,才知道我爸昏迷是因為中了一種叫尖吻蝮的蛇毒。

可這種毒蛇北方根本沒有,所以醫(yī)生才篤定是家里有人養(yǎng)這種蛇做寵物。

我渾渾噩噩地走出醫(yī)生辦公室,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

別說這里是北方的冬天,就算是南方,可家里住的是樓房,怎么可能莫名出現(xiàn)一條毒蛇呢。

我很快就想到,這東西或許跟我媽從湘西帶回來的蛇像有關(guān)。

但總不可能是蛇像活了,咬了我爸一口吧?!

我坐在我爸的病床前,緊握著他的手,心里一陣后怕。

要是再晚一點,可能我就再也見不到爸爸了。

晚上十點多,我媽還沒回醫(yī)院,我有點擔(dān)心,就囑咐值班的護(hù)士幫忙照看一下,打車回了家。

到了家樓下,我下意識抬頭,發(fā)現(xiàn)窗子都是黑的。

難道家里沒人?

我媽去哪了?

我家住10樓,26樓的人家在裝修,電梯卡在26層很久都不下來,我一著急只好跑著上樓。

打開門,屋里一片漆黑,廚房卻傳來古怪的咯咯聲。

我順手拿起門邊的掃把,大著膽子走了過去。

月光下,我看見我媽坐在廚房的地上,嘴里嚼著什么。

她旁邊擺著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古怪的咯咯聲就是從袋子里傳出來的。

我正要湊近,突然什么東西飛了過來,差點落到我臉上,嚇得我尖叫起來。

那東西險險擦過我的臉頰,聞起來非常腥臭,好像還黏糊糊的。

我媽被我的尖叫吸引,嘴里吞咽的動作停了下來,她手上剛從黑色塑料袋里抓了個什么出來。

我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才看清那東西是只蛤蟆。

「媽,你在吃這些東西?!」

開口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顫抖了,這場景實在是太過詭異。

我媽戀戀不舍地扔掉手里的蛤蟆,可能是剛才攥得太緊,蛤蟆在地上蹬了兩下腿,不動了。

她胡亂的將手在圍裙上擦了擦,表情有些慌張。

「小潔,你別害怕,媽就是想幫你燉點林蛙補(bǔ)補(bǔ)身子,這都是你爸今天從市場買回來的?!?/p>

可我分明看見,她剛才在生吞那些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黑暗中我眼花了,我好像看到我媽的瞳孔豎了一下,就像是蛇或者蜥蜴那類動物的瞳孔一樣,泛著冷光。

可當(dāng)我媽把燈打開,她又恢復(fù)了原狀。

「媽還沒做完飯,你快去幫媽打包幾件衣服,這幾天得在醫(yī)院陪著你爸。」

我點點頭,放下手里的掃把,進(jìn)了我爸媽那屋。

我媽在廚房忙活,沒注意這邊,我想起醫(yī)院里醫(yī)生說得那些話,忍不住走到蛇像面前仔細(xì)看。

甚至還伸手摸了摸。

蛇像身體冰涼,像是什么金屬做的,可我越看越覺得不對。

那張蛇面,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但我又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一樣。

直到我看見我爸媽床頭上掛著的結(jié)婚照,我才猛然反應(yīng)過來。

之所以覺得詭異,是因為蛇像的五官,長得跟我媽越來越像。


更新時間:2025-06-17 17:5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