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所說的犯罪集團(tuán)居然在濱海城市中心,有一棟價值十幾億的寫字樓。
按照他所說,他把對方所有的罪證都藏在那棟寫字樓1樓的某個衛(wèi)生間里。
只需要謝全進(jìn)入衛(wèi)生間,把所有的罪證都帶出,就可以了。
謝全也看過電視劇,這個環(huán)節(jié)非常簡單,就連手無縛雞之力的夏冬青也能夠輕松完成。
所以他一點都沒放在心上,把遮陽傘扔進(jìn)背包里,直接就進(jìn)入了寫字樓。
然而,到1樓的時候他就被攔住了,兩個彪形壯漢站在1樓打卡處兇神惡煞的跟謝全說:“不許進(jìn)入?!?/p>
謝全臉色難看,既然沒辦法正面進(jìn)入,那就側(cè)面進(jìn)入。
于是,按照小龍的提示,謝全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打算從負(fù)1樓的電梯直接上1樓。
地下停車場管的倒是沒那么嚴(yán),沒有彪形大漢在旁邊攔著,進(jìn)入的倒是挺順利。
為了保險起見,他拿出了背包里面的那根搟面杖,藏在了衣袖里。
有了這玩意兒在手,突然像是有了主心骨。
原本一切都很順利,按照小龍的指示,謝全已經(jīng)成功地等到了電梯。
然而,正打算進(jìn)入的時候,身后卻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小伙子,一起進(jìn)啊?!?/p>
謝全回頭,便發(fā)現(xiàn)身后站著一個看起來非常儒雅的中年人。
而這個中年人的身后,則站著四五個彪形壯漢,只不過這些壯漢跟之前謝全所遇見的不一樣,他們每個人都穿著花襯衫,戴著金鏈子。
由于是在地下一層,還是在電梯里,所以小龍從傘里面出來,站在謝全身旁:“那個人是我之前跟的老大?!?/p>
他手都要指到旁邊那個花襯衫金鏈子的眼睛里面去了,那是個中年絡(luò)腮胡。
“你家老大給人做保鏢???”謝全眼里出現(xiàn)一絲迷茫,他記得劇情好像也不是這樣。
小龍也傻眼,甚至格外激動:“不對,不對,他們還有上線,他們有上線??!我的資料不夠!”
他說著,不由的蹲了下來。
時間也不夠了。
他今天可以拜托眼前這個黑白無常幫忙拿之前整理的證據(jù),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
難道還能拜托人家黑白無常幫他臥底嗎?
很明顯,他之前臥底所跟著的那個老大,只是人家的馬仔,上面居然還有人。
這個中年男人小龍之前從未見過。
看樣子也不像是自己“老大”的合伙人,尊卑分明,那人明顯看起來是個上位者。
“沮喪啥?”謝全輕輕對著小龍說:“哥幫你。”
小龍滿臉迷茫,幫?咋幫?
謝全對著空氣說話的樣子,也讓那位大佬皺了皺眉頭,絡(luò)腮胡小弟立馬說道:“老大,這個人腦子好像有問題?!?/p>
大佬看了一眼謝全,臉上有輕蔑的神色:“小伙子,你也是我們公司的嗎?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你。”
“新招的?!敝x全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那個大佬:“我還沒見過你呢?!?/p>
大佬笑了笑,沒說話。
電梯門打開,兩人甚至還在互相謙讓,謝全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您先進(jìn)?!?/p>
大佬卻搖了搖頭:“不了,小伙子,還是你先進(jìn)。”
4個保鏢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龍也是莫名其妙。
謙讓一番之后,最終,謝全選擇最先進(jìn)入,小龍立馬跟在身旁。
大佬這才帶著保鏢進(jìn)入到了電梯里。
電梯門慢慢的關(guān)上,在關(guān)上之前,不管是謝全,還是那位大佬,臉上都帶著和煦的笑容。
然而。
在電梯門徹底關(guān)上之時。
謝全突然動手,搟面杖揮舞的虎虎生風(fēng),朝著大佬面門直接砸了過去,毫不猶豫。
幾個保鏢都沒有來得及反應(yīng),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搟面杖已經(jīng)朝著他們的方向砸了過來。
只是普普通通的搟面杖而已。
可不管是保鏢還是那位大佬,都感覺自己不僅僅是肉*體遭受到了傷害,而且靈魂似乎也遭受到了傷害。
簡簡單單一棒。
打的電梯里面所有人抱著腦袋躺在地上哀嚎。
小龍張大了嘴巴,滿臉不可思議。
“一幫脆皮,”謝全冷哼一聲,還以為多厲害,居然扛不住一搟面杖。
如果趙吏在這,就能幫謝全分析是怎么回事。
謝全畢竟是鬼神謝必安的后人,相傳白無常謝必安最擅使哭喪棒。
其后人也是如此,不管對棒子有沒有研究,熟悉或者不熟悉,只要后人擁有白無常謝必安的血脈,天然會用棒子,不管什么棒子到了謝必安以及其后人的手里,都是哭喪棒。
這可以理解為鬼神白無常謝必安的血脈天賦之力。
這是個被動技能。
謝全如今不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無法在小輔助上面看到相應(yīng)的技能。
但不代表這個技能不存在。
天賦血脈之力能讓謝必安的后人拿到任何棒狀物,都可以變成哭喪棒。
只是根據(jù)修為的不同,哭喪棒有強弱之分。
但哭喪棒有一個特點,就是跟活人對打之時,能夠?qū)钊说纳眢w和靈魂造成雙重傷害。
尤其是靈魂,所造成的傷害是雙倍的。
所以謝全這一棒子下去,直接抽在了那大佬的靈魂上。
這哪里扛得???
大佬直接栽倒在地上,疼的都快抽過去了。
那幾個保鏢也是如此。
然而剛才進(jìn)電梯的時候,謝全并沒有按下1樓的按鈕,而是大佬按下了17樓的按鈕。
小龍看到這一幕也都驚呆了:“你怎么突然就動手了?你這……就這一棒子有那么疼嗎?”
謝全聳了聳肩:“可能是他們脆皮?!?/p>
說著,他打開了電梯門。
電梯門外,站著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彪形大漢。
但當(dāng)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那幾個彪形大漢都愣住了。
因為他們看見他們的老大漂浮在半空,臉腫的跟個豬頭似的,還有不少鮮血從額頭上的傷口冒出來。
并且,他們老大明明疼的欲仙欲死,卻還沖著他們打招呼。
其實這是小龍在旁邊托舉著那個大佬,給保鏢們打招呼。
保鏢們看到這一幕,齊齊愣神。
就在他們發(fā)呆的時候,謝全就跟敲西瓜一樣,一人賞了一棒子。
就這樣,小龍讓大佬在前面以各種詭異的姿態(tài)“飛”,謝全就跟在他身后,跟敲西瓜一樣,給那些滿臉驚愕的人一人一棒子。
基本上,那些人吃了一棒子之后,就栽倒在地上,痛不欲生,再也爬不起來。
如果一棒子不夠。
那就兩棒子。
謝全打著打著也覺得不對勁了,這些人,似乎真的傷到了靈魂,尤其是被他打兩棒子的那位同志,三魂七魄都開始往外跑。
要不是謝全眼疾手快的把其中一魄給摁回去,這會兒,他似乎都散魂了。
“這三棍子,真能讓人魂飛魄散???”謝全端詳自己手中的搟面杖,卻突然發(fā)現(xiàn),搟面杖上多了一個白色的詞條:哭喪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