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匠和半獸勇士拿著武器砍在一塊兒,兩個人同時被對方強大的力量震的向后退去。
兩個人同時退了數(shù)步,才停了下來。張鐵匠活動了下手腕,
剛剛的對砍讓自己的手腕著實受力不小,虎口都有點麻了。那邊的半獸人,
用手拿著大斧子,向左右甩了幾下,對著張鐵匠哈哈的笑了起來。
張鐵匠也微微的笑了笑,在戰(zhàn)場上遇到和自己實力一樣的對手,
總是能讓人變得興奮起來。也許這就是高手的心里,高手總會寂寞的。
張鐵匠渾身的血液開始沸騰起來,他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顫抖并不是因為害怕,
而是因為興奮,他手中的大刀也感覺到了主人的興奮,開始微微低鳴起來。
剛才的對砍只是雙方為了探底,而進行的試探性的攻擊,接下來的戰(zhàn)斗才是生死的對決。
半獸勇士突然握緊了手中的斧頭大吼了一聲,飛快的向張鐵匠沖來。
張鐵匠握緊大刀,雙腳用力,猛地一蹬,人向箭一樣,飛快的向前沖去。
兩個人有一次撞到了一塊,斧子和大刀又一次碰撞到一塊兒,冒出刺眼的火花。
兩個人你一斧,我一刀,不停的對砍著。兩把武器一次又一次的碰撞著,只見白光閃爍,
鐵屑橫飛。雙方都進入了忘我的境界,完全陶醉在戰(zhàn)斗中,依然忘卻了周圍的戰(zhàn)斗。
不知道打了多久,雙方都是傷痕累累,大汗淋漓,汗水和血水混合著滴到地上,
兩個人互相看著,大口的喘著氣。好像突然找到了默契,雙方同一時刻沖上,
然后砍到一塊兒,碰的一聲,張鐵匠的大刀再也承受不了對面巨大的力道,
被半獸勇士的大斧子劈成了兩半。斧子劈過大刀,狠狠的劈到了張鐵匠的身上,
斧刃輕而易舉的穿透了盔甲,進入了張鐵匠胸腔。斧子進入張鐵匠胸腔那一剎那,
張鐵匠痛的差點丟掉了手上的斷刀。張鐵匠第一次發(fā)現(xiàn)半獸勇士離自己這么的近,他咬緊牙,
握緊斷刀,狠狠的向半獸勇士的頭部刺去,
斷刀輕而易舉的沖入了沒有頭盔的半獸勇士的頭顱內(nèi)。鮮血從半獸勇士的頭顱內(nèi)噴出,
澆的張鐵匠一身血紅。半獸勇士瞪著一雙大眼,那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
好像在問張鐵匠,你在斧子貫入體內(nèi)的時候,是怎么還有力氣還手的呢。
半獸勇士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張鐵匠也坐到了地上,傷的太重了。
血不斷的順著傷口往外流,張鐵匠感覺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張鐵匠將手伸到了盔甲里,摸索了一會兒,從盔甲里拿出了一個紅色的小藥瓶,
只見藥瓶上寫著療傷藥。張鐵匠想也沒想,一口氣喝下了這瓶藥。剛喝完療傷藥,
只見張鐵匠胸部恐怖的傷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不久只留下一個巨大的傷疤。
血已經(jīng)止住了,張鐵匠笑了笑,看來這瓶白日門的療傷圣藥,還是很管用的。
自己出門的時候托別人弄了一瓶真是正確的選擇。
張鐵匠又從盔甲里拿出了兩瓶金色強效太陽水喝了起來,兩瓶強效太陽水剛喝進肚子里,
張鐵匠就感覺一股力量從胃里沖了出來,順著血管流便全身。張鐵匠站了起來,
走到半獸勇士的尸體旁邊,拿起了它的那把大斧子。張鐵匠看了看四周。
周圍的戰(zhàn)斗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大家都坐在地上喘著氣,每個人都很累了。
張鐵匠點了點人數(shù),活著的人只有三百多一點了。損失太大了,
整個軍隊陣亡已經(jīng)快到三分之二了。這場戰(zhàn)斗結(jié)束后,自己的軍隊番號估計就要被取消了。
想到這些,張鐵匠不禁有種想哭的沖動。張鐵匠看了看遠處的傳送門,
那門依舊在工作著。傳送門的管理者貌似根本不管下面的戰(zhàn)斗,
只是一心一意的操控著傳送門。張鐵匠示意士兵們準備戰(zhàn)斗。
所有的士兵取出了自己的醫(yī)療包,拿出金創(chuàng)藥涂抹在各個傷口上,讓傷口快速的愈合。
涂抹完傷口,士兵們?nèi)〕隽死锩娼鹕奶査罂诤攘讼氯ァ?/p>
太陽水快速的為士兵們回復(fù)著體力。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才是真正的戰(zhàn)斗,
他們要用最好的狀態(tài)來迎接這最后的戰(zhàn)斗。所有的士兵站起來,
拿著自己或者別人的武器,慢慢的集結(jié)到張鐵匠身后,準備殊死一搏。此時的祭臺前,
已經(jīng)有十多個巨大的半獸人,他們拿著巨大武器,充滿蔑視看著所有的人。
當他們看著地上的半獸勇士的尸體時,只是對著地面吐了口口水,弱者也只有這種待遇了。
張鐵匠回頭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們,只見所有的士兵的面容嚴肅,眼神堅定,
張鐵匠仔細的看著每一個士兵的眼睛,張鐵匠從他們的眼睛中看到了敢于直面死亡的勇氣。
他們是真的勇士,張鐵匠想到。張鐵匠笑了笑,握緊了手中的斧子,大叫著,
帶頭沖了上去。所有的士兵大吼著,跟著張鐵匠沖了上去。對面的巨大的半獸人們,
吼叫著迎了上來,雙方拼打在了一塊兒。這些沒有見過的半獸人果然實力強橫,
只是第一輪的碰撞,張鐵匠這邊就付出了十幾條人命。這些半獸人力量奇大,
跟他們交手,運氣好的連人帶武器被抽飛出去,運氣不好的當場化成一片血霧。
士兵們利用人多的優(yōu)勢,慢慢的將這些半獸人分開了。這些半獸人雖然被士兵們分開了,
但是卻沒有落入下風(fēng)。這些半獸人身上穿著厚重的盔甲,關(guān)鍵部位都被盔甲護實了,
士兵們只能對半獸人露在盔甲外的部分造成點輕微傷害,很難對其重要部位造成致命傷害。
現(xiàn)在能采取的唯一戰(zhàn)術(shù),就是耗了,看誰能耗的過誰。要么人類士兵被全部殺死,
要么半獸人身上的小傷不斷疊加,最后渾身血液流盡而死。不知道打了多久,
張鐵匠艱難的砍死了一個半獸人,張鐵匠看了看周圍,所有的半獸人都被士兵們包圍了,
張鐵匠趁著這個機會向祭臺上跑去。當張鐵匠沖上了祭臺,
他發(fā)現(xiàn)祭壇中央是一個巨大的魔法陣,魔法陣中央的地面上放著一顆巨大的珠子,
這顆珠子像半獸人的眼睛一樣。巨大的力量,從這顆珠子里散發(fā)出來。
這應(yīng)該就是這個魔法陣的陣眼了吧,張鐵匠想到。
這時巨大的傳送門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個很大的身影。張鐵匠看著這個巨大的身影,
本能的感覺到了危險。不能讓這個家伙過來,張鐵匠想到。
這時祭臺上的半獸人薩滿們終于察覺到了張鐵匠的存在,除了在施法中的大薩滿,
所有的小薩滿們都撲了過來。薩滿們念著各式的咒語,各種法術(shù)向張鐵匠打來,火球術(shù),
水球術(shù),還有石塊。張鐵匠看這突如起來的法術(shù),趕緊躲避起來,
身子在各個法術(shù)中靈活的躲避。張鐵匠慢慢的向這些薩滿靠近,
然后用手上的斧子一個又一個的結(jié)束了他們的生命。那邊在施法的大薩滿,
將張鐵匠的所有行動都看在眼里,但是它卻不能有任何動作,
它必須專心施法讓傳送門里的家伙出來,如果中途停止,
它就會被傳送門強大的力量壓成碎片。隨著周圍的撒們一個個的倒下去,
這個半獸人大薩滿急了起來,它加快了咒語的吟唱速度,希望在張鐵匠過來前結(jié)束施法。
但是,事與愿違,張鐵匠提前結(jié)束了殺戮,張鐵匠慢慢地走了過來。
張鐵匠在上到祭壇時就注意到了這個大薩滿,它一直在吟唱咒語,
即使是在自己和其他薩滿戰(zhàn)斗時,它也在吟唱著,
而且張鐵匠注意到它有幾次很焦急的看了這邊幾眼,顯然它很關(guān)心戰(zhàn)局,但是它有不能加入。
張鐵匠突然明白了,這個咒語是不能中途結(jié)束的,如果結(jié)束了應(yīng)該會有很嚴重的后果。
張鐵匠將斧子抗在肩頭,走了過去。這時,
祭壇下的半獸人們看到張鐵匠朝半獸人薩滿走去,大吼著要過來阻止張鐵匠,
無奈人類士兵太多,他們被拖著,根本過不去。這時的人類士兵也看清了祭壇上的情況,
他們知道只要張鐵匠干掉上面那個家伙戰(zhàn)斗就結(jié)束了,士兵們大吼著向半獸人們進攻著,
死死的拖著他們,不讓他們向前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