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玫皺眉,“可你們也看見了,視頻里是我成功覺醒了的,
是喬盈盈她動了手腳才會這樣,你們說了不算,我要見你們的上司!
”兩名工作人員對看了一眼后,思及到這件事牽扯到皇家,
最終還是按照喬玫所說聯(lián)系了他們的頂頭上司。這期間,
喬玫沒有放棄去問女主喬盈盈到底動了什么手腳,但她嘴巴嚴實的很,就是不肯開口,
咬死了這件事跟她沒關系,錄音是假的。這么一來,一切重新陷入僵局,
喬玫只能皺眉打開光腦,把這件事告訴了原身母親許蕙。許蕙作為皇室庶妃,
手里還是有一點人脈的,說不定能幫上忙。很快,圣獸殿的高層發(fā)來消息,
讓喬玫等人去圣獸殿五層的辦公室,說是已經(jīng)找來了更為專業(yè)的鑒定師。
喬玫一行人就再次轉移了陣地,將眷屬石重新拿出。鑒定師接過,
拿出一個用特殊星石制成的探測石去探測,結果顯而易見,里面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檢測結束了,里面的的確確是沒有眷屬力量在的,
但你們出示的證據(jù)又表明七公主曾經(jīng)覺醒成功了,您是皇室的公主,
就這么忽視了我們也不好向皇家交代,不然這樣七公主,
我們就破格再給您一次重測的機會如何?”圣獸殿的總管說著,
打開自己的光腦調(diào)試出喬玫的信息,將她已經(jīng)參加過覺醒的狀態(tài)改為未參加。
“明天還有最后一次覺醒機會,到時候如果還是覺醒失敗,七公主,您就得接受現(xiàn)實了。
”喬玫看著她手里的眷屬石,總感覺是眷屬石的問題,于是又問總管,
能不能給她換個眷屬石?總管愣了一下,遺憾搖了搖頭:“不行的,
覺醒儀式每年都有定量的眷屬石發(fā)放,一人只有一個,您只能用它去重測。
”喬盈盈聽完總管說的,本來還提著的心很快放下,她看著站在陽光下,
一頭及腰卷發(fā)和美艷臉蛋都被陽光金邊鍍著,宛若一朵嬌艷紅玫瑰的少女,
眼里的嫉妒神色起了又滅。喬玫沒注意到到喬盈盈的視線,
再三向總管確認是不可以更換眷屬石的后,繼續(xù)去問喬盈盈。但結果還是和之前一樣,
她就是咬死了不肯承認。她手頭有關婢女陷害她的證據(jù)很足,
但有關喬盈盈的卻只有一部分,根本沒辦法直接報警讓軍隊的人過來抓她,
只能先放喬盈盈離開。“就這么放她走了?那你的眷屬石要是還有問題該怎么辦?
”舒青青看著喬盈盈離開的背影,一臉擔憂。喬玫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
但她就是不肯開口,我也不能一直在這上面浪費時間?!闭f完,眼看時間近中午了,
喬玫讓舒青青先和她家人會合。“如果期間還有什么需要你幫忙的地方,我再聯(lián)系你。
”和舒青青告別結束,喬玫就帶著婢女喻彤回到她租的酒店房間,靜待許蕙到來。
喻彤沒想到喬玫會一直沒有動靜,在喬玫吩咐她去倒一杯茶水的時候終于沒能忍住,
問起她,難道就不想問問她背叛的原因嗎?喬玫繼承了原身的記憶,
知道之前喻彤光腦手環(huán)里那個克扣生活費的錄音是怎么一回事,
在喻彤不解的目光下從光腦手環(huán)取出好幾袋子星際幣丟到她身前。“這些,
都是這些年我從你酬勞那里克扣的錢,都在這里了,你可以數(shù)一數(shù)。
”喻彤愣了:“可這些錢,您不是拿過去買許和玉周邊了嗎?
”喬玫瞥了她一眼:“我不這么說,也沒別的借口克扣你錢?!薄敖杩??
您的意思是,您是故意的?”“是,你家里的情況我也了解,爸爸好賭,弟弟喜歡嫖,
每次你一發(fā)工資,連三分之一的錢都留不到手里,我就想著先幫你攢著,
免得等你離開皇宮時手里一點錢都沒有?!庇魍粗矍澳且话腻X袋子,
扯開之后發(fā)現(xiàn)里面的確都是滿當?shù)男请H幣后,眼眶發(fā)紅起來,眼里滿是悔恨。“對不起,
七公主,
奴婢以為您是故意克扣的........”喬玫卻沒再看她:“不用對不起了,
我會遵守之前的承諾,幫你避開你本應該受的懲罰,但之后,我是不可能再用你了。
”留下這么一個差點害她命的人在身旁,無異于放了一顆定時炸彈,
喻彤當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她擦了一把眼淚,沒有去拿那些錢,
而是對喬玫透露了一個很重要的消息?!捌鋵嵣衔绨斯髂玫侥木鞂偈埃?/p>
奴婢有看到她手里拿了一塊灰色的,像是被火燒過的石頭,奴婢猜測,
您眷屬石里不見的眷屬力量,會不會就和這個有關?”喬玫見她使的懷柔計策有用,
閃爍了下紅眸后打開光腦手環(huán),讓喻彤按照記憶將東西畫下來。等喻彤畫完,
許蕙的光腦消息也發(fā)了過來,說她人已經(jīng)到了,問喬玫在幾號房間。
“將這些錢收下后你就走吧,我母親如果知道你做的事情,不會放過你的。
”許蕙護女兒的架勢喻彤也領教過,感恩看了喬玫一眼后沒有拿走那些錢袋子,
而是空手離開。對此,喬玫也樂意見得,畢竟這些錢并不是她說的那樣,
不是原身幫喻彤存的。沒多久,許蕙就急匆匆過來了,人還沒到,
一道細柔但很焦急的女聲就到了?!澳惆丫鞂偈贸鰜?,
媽媽幫你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聲音落下,一名幾乎是放大版的喬玫,
但比她更加有韻味的中年女人到了地方,和喬玫一樣的寶石紅眸里布滿了焦急。這人,
就是原身的母親,皇室太子的庶妃——許蕙。喬玫把眷屬石遞給許蕙,
順便將剛才喻彤畫下來的石頭圖案從光腦調(diào)出,折射到空中成像。“您看看,
這東西您認識嗎?”許蕙抬眸只是看了一眼,面色就瞬間黑沉下來,
問道:“這東西你是從哪兒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