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松,今日居然有興致開口講話?那要不交代了吧,你那魔功秘籍在何處?或者,
你默寫出來?”張彪見對方開口,便笑著說道。任天松淡淡回道:“說了很多次了,
哪有什么魔功,是你們想太多了。以血養(yǎng)刀,也是無稽之談。我那血飲刀,都已經(jīng)折斷了。
要真那么厲害,怎么會在你們手下連幾招都扛不住呢?”張彪笑道:“總之,
把功法交出來。你配合一點,不就能少吃一點苦了嗎?
”任天松回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你們抓捕反抗朝廷的江湖人士,
逼迫他們交出獨門絕學(xué)。然后,用這些功法秘密訓(xùn)練一批死士,對付起義之人。
任某的武功雖然算不得什么,但也絕不會交給你們?!睆埍霌u頭嘆氣:“冥頑不靈,
那你就繼續(xù)受罪吧。”“走吧,去看看其他人?!崩铋L安最后瞄了一眼任天松,
對著張彪說道?!白?。”張彪點頭道。二人繼續(xù)往里面走去,每一間牢房里,
都有犯人?!肮坊实?!”“狗皇帝不得好死!”“青云宗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只會修仙,不顧我大夏百姓生活?!薄澳銈冞@些朝廷的走狗,懸鏡司修的是什么仙?
惡心!”.......看到李長安和張彪二人,一些牢房里的人,
忽然就激動了起來,大吼大叫,用力拍打起了牢房。李長安環(huán)顧四周,
看著那一個個趴在牢房上,面目猙獰,瘋狂咆哮的人。內(nèi)心感慨,不由有些憐憫。
說起來,這些人都是義士。他不禁想起前世,
那些為了新時代為了后代們過上好日子,而拋頭顱灑熱血的前輩們。要是他有能力的話,
他還真蠻想救這些人的。只不過,他無能為力。察覺到自己動了惻隱之心,
李長安連忙在心底告誡自己:修仙世界,殘酷無比,我可不能太善良。不然,
以后肯定得惹大麻煩。到時候,自己可能就要招來滅頂之災(zāi)了。他不想做壞人,
但在這個弱肉強食,人命爛如草芥的世界,他也很難當(dāng)好人。獨善其身,才是明智之舉。
常言道:救不救,想想凡人韓跑跑。要問修仙世界怎么混,請看凡人韓老魔。
作為一個網(wǎng)文資深愛好者,李長安覺得韓天尊是一個很好的榜樣。
見李長安望著犯人們有些出神,張彪還以為他是第一次見這種場面,不太適應(yīng),
被嚇到了。他拍了拍李長安的肩膀,說道:“不用理會他們,都是要死的人了,
隨他們喊去吧?!崩铋L安回過神來,問道:“張司獄,剛剛聽那姓任的話,
朝廷既然用他們的武功絕學(xué)培養(yǎng)死士。那進來這里的人,有多少是交代了的?
”張彪搖了搖頭,回道:“其實,這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審訊的事情,
也不是我們負責(zé)的?!薄安皇悄銈儐幔俊崩铋L安驚訝。張彪點點頭,
低聲道:“每次審訊,都是宮里派人來帶走的。有些人能回來,有些人,去了就回不來了。
可能,是扛不住,直接沒了?;蛘咭灿锌赡?,是交代了活了下來。但我覺著吧,哪怕交代了,
應(yīng)該也是沒命活的?!崩铋L安道:“那肯定,反正是廢人了,沒必要留著。
那這地下兩層關(guān)押的修士和妖族,也都是宮內(nèi)的人最后接走的?”“對?!睆埍氲?。
“明白了,那咱們還是出去吧。”李長安說完,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去。“不看了嗎?
”張彪連忙跟上,問道。李長安瘋狂搖頭:“不看了,這關(guān)乎到宮內(nèi),
大概率涉及到陛下。我還是不看為妙,少惹事端?!睆埍肼牶螅恍?,
爽朗道:“長安小哥兒,你這性格,跟林大人不太像啊。
”李長安道:“畢竟不是親生的嘛,正常。”“……”張彪一摸胡子,確實,
有理。他道:“其實也不用這么小心,那下面兩層,關(guān)押的修士和妖族極少,
無非就是跟陛下修仙筑基那點事情有關(guān)。有些傳言,你應(yīng)該也聽到過吧?!闭f完,
他給了李長安一個心領(lǐng)神會的眼色。意思很明顯,懂的都懂!李長安默然不語,
緩緩點頭。關(guān)于當(dāng)今皇帝延康修仙筑基的事情,民間確實早有傳聞。有人說,
狗皇帝修仙資質(zhì)極差,卻非想著筑基,試圖活得更久。由于青云宗不提供幫助,
狗皇帝就自己想法子,漸漸走上了邪路。那些被抓的修士,還有妖族,
都會成為他煉丹的藥引子。還有人說,狗皇帝不僅吃修士和妖族,甚至連普通人都吃,
比如童男童女。又有人說,狗皇帝還練了一門雙修功法,會采陰補陽,
尤其喜歡對處子下手??傊?,天下關(guān)于狗皇帝的八卦傳聞有很多。
很多禍國殃民的事情,都被認為是狗皇帝干的。反正狗皇帝名聲夠差了,
不管是誰在罵狗皇帝,那都要幫幫場子!究竟是不是狗皇帝干的不重要,先噴了再說。
久而久之,各種事情,就都跟狗皇帝扯上關(guān)系了。在李長安看來,這里面很多事情,
應(yīng)該都是扣上去的屎盆子。就說狗皇帝利用被抓的修士和妖族來筑基一事,
其實細想一下,真實性也不高。狗皇帝把人帶進宮里去,肯定沒干好事,這毋庸置疑。
但說狗皇帝用他們筑基,確實不太經(jīng)得起推敲。首先,這種法門,應(yīng)該算是魔道吧?
如果是真的,青云宗能放過延康?當(dāng)然,
也有可能是青云宗覺得狗皇帝反正這么多年了,一直筑基不成功,都快死了,懶得跟他計較。
倘若是這樣,那這魔道法門未免也太垃圾,有點丟魔道的臉吧?就這也配稱魔道?
給你機會,你不中用??!李長安一番思考后,不自覺地晃了晃腦袋。算求了,
想那么多干嘛,差點就著相了。都是些坊間八卦罷了,
還沒勾欄里那些男女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故事好聽有趣呢。不管狗皇帝在搞什么名堂,
對自己而言,都不重要。他只要玩好小游戲,安心修仙就行。
狗皇帝就算把天捅破了,也有青云宗扛著。這時,張彪開口道:“長安小哥兒,
不如咱們一起去喝點?”“也好。”李長安應(yīng)道:“張司獄喊我名字即可,
不用這么客氣的?!睆埍胨市Φ溃骸澳歉仪楹?,你也不用喊我張司獄,太客氣了,
喊我一聲彪哥就行?!崩铋L安忙道:“那不行,你跟我義父可是一輩的,
我怎么能與你稱兄道弟。如此,你豈不是平白無故矮了一輩?!睆埍胍粩[手,
豪放道:“大男人不講究這個,咱們啊,各論各的。走吧,長安老弟。
”李長安回道:“既是如此,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彪哥請。
”這個張彪的為人性格,似乎還行。李長安在心底初步下了一個判斷。當(dāng)然,
應(yīng)該也是林懷義的面子在這里。不然的話,人家不會對他如此友善。
跟著張彪往外走去的同時,李長安又開啟了游戲面板,看起了里面的情況。此時,
游戲中的他,還在天牢第一層繼續(xù)掃蕩中。修為、金錢,在持續(xù)增加。
不過錢這個東西,對李長安來說,沒有太多意義。修仙界,爆靈石才有用。
但這些武道高手身上,是爆不出靈石的。除此之外,
還爆了幾把兵器和幾本武功秘籍??雌饋?,用處也不大。天牢地下一層的修士?
如果也是被廢了的話,那自己應(yīng)該可以輕松戰(zhàn)勝吧?或許,可以出點好東西?
想到此處,李長安內(nèi)心不禁極為期待與激動,只希望可以盡快刷完這一層,
往地下一層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