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她正在被名義上的哥哥壓在廁所里!“別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跡。
”秦陌離的抗拒,于男人而言更像是調(diào)情?!澳忝髅飨矚g,說謊的小騙子,
是要受到懲罰的?!彼瘟x卓的吻炙熱如火,但眼神冰冷如霜。秦陌離跟了他七年,
此刻步步淪陷,聲音嬌媚如水:“我喜歡三哥……”“乖孩子是有糖吃的。
”宋義卓粗糲的手指,捏著她的耳垂。秦陌離非常敏感,嬌弱無力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明亮的鏡子里,是兩具重疊的身影,曖昧交纏,熱情似水,一觸及發(fā)。
管家畢恭畢敬的聲音,在洗手間外響起:“三少爺,老爺說你到了,就能開席了。
”宋家的家風(fēng)極嚴(yán),宋義卓是繼承人選,他最會權(quán)衡利弊,即使是箭在弦上,
也能鎮(zhèn)定自若鳴金收兵,“晚上去我那兒?!蹦腥藶t灑離開,鏡子里的女人,臉頰緋紅,
雙眼迷離。他只當(dāng)她是暖床工具,她就做一個盡職盡責(zé)的情人。她用冷水洗了臉,
深吸一口氣,恢復(fù)了職場麗人的形象。她很不喜歡在宋家吃飯,母親帶著她二嫁,
給宋家四叔沖喜,四叔死后,母女倆就是外人。宋老爺宣布說,“人齊了,
我公布一件喜事,義卓有了訂婚對象,是陶國皇家最受寵愛的小公主文芯。
”其他人都在違心而虛偽的祝賀宋義卓,只有秦陌離是真心實意的。
她舉杯:“三哥,恭喜你?!彼瘟x卓眼含鋒芒,卻掩蓋在平靜的深海之中。
她真是乖!她的乖巧聽話,只維持到了今天晚上。深夜,他和爺爺聊完公事,
回去半山豪宅,卻沒有看到秦陌離的身影。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就等著給他放洗澡水了。
秦陌離從宋宅離開,就回到了自己的住處,手機(jī)響起。言簡意賅,
是宋義卓慣有的作風(fēng):【過來?!克浀卯?dāng)初的協(xié)議說好了,【你結(jié)婚,我們結(jié)束。
】秦陌離睡得迷迷糊糊時,她被人直接從被窩提出來,送到了半山豪宅。
屋外風(fēng)狂雨驟,屋內(nèi)是暴風(fēng)雨前的平靜。落地窗畔的偉岸身影,端著一杯紅酒,
挺拔如松,翩翩君子風(fēng)范。“想結(jié)束了?”他聲音猶如大提琴般磁性,人如惡魔般,
冰得讓人心尖打顫。“是?!彼人€要惜字如金。宋義卓丟給她一本房產(chǎn)證,
他現(xiàn)在住的大平層,寸土寸金,價值上億,是她的名字,“夠了吧!
”秦陌離輕輕的搖了搖頭?!澳愕故峭ω澬牡模F(xiàn)在不裝無欲無求了?
”他眼底的情緒變成了嘲弄,“想要什么,說吧!”“我什么都不要。”她態(tài)度堅決,
只想要重新開始沒有他的人生。宋義卓的眼底閃過一絲風(fēng)暴,“當(dāng)初四嬸重病時,
你是怎么求我的?”那會,她剛上大一,可憐兮兮求他:“三哥,求你借我一筆錢,
我什么都可以為三哥做?!爆F(xiàn)在,她翅膀硬了,“三哥,你要訂婚了,我不當(dāng)?shù)谌撸?/p>
我們好聚好散?!彼揲L的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輕佻而散漫,“養(yǎng)一條狗七年,
它也不舍得主人,你說你,秦陌離,還不如它!”她漂亮的雙眼里,盛滿了水霧,
亮晶晶如冰面,向來柔弱的她,此時,卻多了一份倔強(qiáng),“既然我不如狗,三哥還要我?
”宋義卓把晚上沒有發(fā)泄的火氣竄了上來,“秦陌離,你記住了,要不要你,
是我說了算?!薄澳氵@個不講信用的禽獸!”她只覺得難受,掙扎著時,干嘔不停。
宋義卓反剪她的雙手,將她困于他和落地窗之間,“我養(yǎng)了你七年,
倒是養(yǎng)出一身反骨了,我碰你時,你居然惡心的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