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高手和五帝錢她還在搞直播,見我們?nèi)齻€人來了示意我們坐下,
隨即對著手機打招呼。「今天就到這里啦寶寶們,下次還有什么不懂的可以來播播間找我,
我會免費給大家解答的?!钩聊缓蚜撕脦追昼?,她才安靜下來長嘆了口氣。
我們?nèi)税ぶ谀菑堥L板凳上。她點燃支煙,眼神犀利的盯著我。
「你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共皇且蓡柧?,也不是否定句。她相當厲害。
因為當時我是手機約的她,根本就沒有透露任何信息。她卻一眼就知道是我找的她,
而不是身邊胖胖他們。我有些緊張:「那您有什么方法能解決這件事嗎?」「有,但是難?!?/p>
一個大大的煙圈從她嘴里吐出。「今晚要是再有情況,你立馬躲到床下,到了五點再出來?!?/p>
「記住,一定要等到五點再出來。否則后果很嚴重。」
她不知道掏出了個什么東西在我面前比劃了一陣,然后將那個東西放到我手心。是枚古幣,
上面還有股濃稠的液體?!高@是五帝錢,我滴了雞血?!挂娢也欢?,她解釋著「公雞屬陽,
傳說古時候太陽鳥是公雞的祖先,雞血對你有好處?!?/p>
聽到這話我立馬將那枚小小的硬幣妥帖放好。出了門那倆人就非得讓我拿出來給他們長掌眼。
「這玩意真那么牛掰嗎?」胖胖一臉的不相信。我回想著這女高手對我說的話。
要是還鎮(zhèn)不住,她會親自過來。低頭看了眼癟了的錢包,我苦笑。希望沒有用上她的機會吧,
不然我的小金庫可受不住。顛顛簸簸回到城里的時候快天黑了,胖胖跟他寢室長回寢室了,
還一臉祝我好運的神情?;ɑㄟ€沒下班。她比我大個一兩歲,記得好像是做銷售的,
能力還不錯。推開臥室門那一刻我還以為進錯了房間。房間被打掃得干干凈凈,
扔在地下的臟衣服也被洗干凈晾在了陽臺。莫非是田螺姑娘來過了?洗漱好花花就回來了,
她在玄關處彎腰換鞋。見我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她開口道。
「你房間我打掃干凈了沒有看到老鼠,下次千萬不要再大半夜尖叫了,會嚇死人的。」
她神采奕奕,跟我的狀態(tài)簡直成反比。我試探性的問她?!改悄惴块g有看到老鼠嗎?
你晚上都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嗎?」
她透過玻璃門斜睨我:「我房間干干凈凈的可什么都沒有,不像你房間臭襪子到處扔?!?/p>
如果這是兇宅,為什么花花沒事?我百思不得其解。她一言不發(fā)就進了臥室。
客廳的光線漸漸暗了下去,直至淹沒。希望今天晚上沒有事。她又來了。
躲在床下的我冷汗涔涔。她就這么在房間里晃悠著,
每走一處地下就會赫然出現(xiàn)一個個血腳印。我摸了摸胸前。那枚五帝錢還在,
我這才心安不少。忽然氣氛就像凝固了一樣,腳步聲也停止了。身旁好像有什么東西盯著我。
我微微扭過頭。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的臉竟然跟花花一樣!
此時那張臉以一個詭異的姿態(tài)倒掛在那,頭發(fā)拖在地下。我尖叫著。
一個翻滾從床下跑了出來,又趕忙去懷里掏那枚五帝錢。不知道是不是太過恐懼,
手忙腳亂間我半天才掏出那枚硬幣。但是再抬頭的時候,
那個長得跟花花一樣的東西已經(jīng)不見了。四肢都開始癱軟,我跌坐在地趕忙掏出了手機。
完了!才凌晨四點。我想起白天那個女人說過的話。
她說要是五點之前出來會發(fā)生嚴重的事情。會發(fā)生什么?我想起倒吊在床頭的那張臉,
她剛剛......竟然在對我笑。驟然身后傳出一聲巨響。「??!」這動靜把我嚇得半死。
心一瞬間猶如失重般,掉下萬丈懸崖。要說感覺,
就是過山車垂直九十度直沖地面的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張啟!
天天這樣你還讓不讓人睡了!」是花花。我笑出了聲,喜極而泣。門口那人還在罵罵咧咧的,
我從來沒覺得罵人的話都會這么動聽。透過貓眼朝外看去,外面燈是開著的。
因為視線原因那張臉扭曲著,看著心里特別不舒服。我打開門,她氣得要死質(zhì)問我道。
「我怎么發(fā)現(xiàn)你從云南回來后就變得神神叨叨的???
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招惹上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了?」這番話猶如一盆冷水從我頭上澆下。
對??!這個長得跟花花一樣的奇怪的東西,就是我從云南回來后就一直跟著我的。難道,
根本沒有什么兇宅?這東西是從外面跟回來的?
而且到現(xiàn)在為止花花根本沒有遇見過一次這樣的事。
如果是兇宅的話這東西不可能只跟著我啊。我醍醐灌頂。原來我一直都是調(diào)查錯了方向。
可都是邪物,為什么這五帝錢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