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級星石!“這不是在要鹿小姐的命嗎?”“不至于這樣吧!
”“鹿小姐也太可憐了,前段時間被巨蟒襲擊,今天又在宴會上被刁難。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嬌弱的小雌性,好像保護她。”“她都這樣了,
還在努力保護著赫總官,好羨慕,啊啊啊!”宴會上慢慢多了些維護鹿之意的聲音,
更多的獸人圍了過來,似乎一有些什么不對勁,他們都會沖上前保護鹿之意?!耙恋偕?,
你太不像話了!”他的聲音洪亮,讓整個宴會瞬間安靜下來。宏嚴,伊蒂莎的外公,
赫景川的老師,星際聯(lián)盟前任主席,一位退下來的老將軍,
一個年已過百、脾氣出了名的怪老頭。宏嚴穿著洗得泛白的軍裝,他的面容威嚴,
負著手走來?!昂陣馈!币恋偕c宏嚴的關系并不好,自小就是直呼他的姓名,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老師。
”赫景川對伊蒂莎的冷意并沒有因為宏嚴的加入而消失。但如果不是宏嚴的突然到來,
他可能就對伊蒂莎動手了。這塊S級星石是伊蒂莎花了大價格收藏來了,
她這是在賭鹿之意不敢收下,或者能要鹿之意的命。在伊蒂莎和宏嚴爭吵的時候,
鹿之意伸手去觸碰那個木盒子?!安豢??!焙站按ㄝp聲哄著,將木盒子藏在身后,
“回去之后,我送你其他東西好不好?!焙站按ǖ睦俏采斓矫媲皝恚?/p>
圈住了鹿之意的手腕,討好地蹭了蹭?!皩ξ覒摏]有影響。
”鹿之意貼著赫景川的胸膛,伸手去夠他背后的盒子。他們之間親昵的模樣,
惹來了宴會上好一些獸人的羨慕。畢竟,在星際大多數獸人看來,雌性的主動靠近,
是一種難得的恩賜。畢竟向來都是他們又爭又搶才能上位。
鹿之意迫切想要驗證一個東西,她猜測,不僅是伊蒂莎的精神力威壓對她沒有影響,
連同SS級的赫景川也一樣。異能先于精神力誕生,按時間來說,
可算得上是精神力的祖宗。她在星網上查詢異能的資料寥寥無幾,許是時間過去太久,
沖刷掉異能在歷史上的印記。她猜測,異能高于精神力,且不受精神力等級的束縛。
“真的?”赫景川爭不過鹿之意,半信半疑地將木盒子遞到她的面前。
赫景川小心翼翼將盒子打開,在盒子中,藍色的星石在散發(fā)著點點的光芒,
好似宇宙銀河中星辰的碎片,璀璨奪目。鹿之意將手伸至半空,
那星石像是有意識的精靈,主動飛入鹿之意的手心。伊蒂莎的計謀落空了,
她預想中的吞噬并沒有發(fā)生。相反,
星石似乎知道以鹿之意目前的能力無法將它完全吸收,它抖落點點星光,如同細水暖流,
一點一點滲入鹿之意的體內,喚醒她的異能?!耙恋傩〗阏婧?,出手可真大方。
”有禮貌的鹿之意給伊蒂莎發(fā)了一張好人卡。伊蒂莎的目光重新回到鹿之意身上,
她看著鹿之意,鹿之意臉上哪里還有半點委屈、半點示弱,
這個人從頭到尾都在把她當猴子耍!赫景川見星石對鹿之意有用,
暗戳戳數著自己的地下室放了多少星石?!奥剐〗阆矚g就好。
”伊蒂莎極力擠出一抹笑容,笑得很是僵硬?!昂站按ǎT改悴粫姓娴陌l(fā)瘋的時候。
”伊蒂莎依舊堅信,除了自己,沒有誰能夠安撫好赫景川——失控的SS級。
“那我情愿找個地方了結自己?!焙站按ê敛华q豫再次拒絕了伊蒂莎,從前的他不會,
現(xiàn)在的他有了鹿之意,更不會與其他雌性有任何糾葛。伊蒂莎憤然離席,
赫穎也早在遭受伊蒂莎精神威壓時下場休息。沒有了她們,
宴會慢慢恢復了起初時的模樣?!靶⊥尥??!焙陣莱怪鈫玖艘宦?,
他從口袋里摸出一枚勛章,上面印刻著劍與槍相交的紋路?!昂昀舷壬?。
”鹿之意雙手交疊在身前,腰板也下意識挺直不少。這是赫景川的老師,
她應該給予尊敬的老者?!爸行某菦]幾個好東西?!焙陣篮敛豢蜌馀兄?,
他的臉上雖布滿了皺眉,但他的雙眼卻格外的清明?!熬按ǔ3鋈蝿?,不著家,
如果誰欺負你的,你盡管到軍區(qū)去,那群孩子會給你討回個公告,
然后你住上十天半個月都沒問題?!焙陣缹渍逻f到鹿之意面前。按照宏嚴的說法,
這個勛章應該是個身份通行證?!爸x謝宏老先生?!甭怪怆p手接過,
她朝宏嚴微微彎腰,透露著真摯的謝意?!昂煤?,那我就不待在這湊熱鬧了。
”宏嚴擺了擺,大步離開,每一步都走得十分平穩(wěn)。宏嚴在高位雖然退了下來,
但他在整個星際還是十分有分量的大人物,他抵御蟲族數十年,夸張來說,
星際的人都欠他一條命。有了宏嚴這一番舉動,
在場的其他獸人多多少少起了巴結鹿之意的心思。鹿之意雖然沒有檢測出精神力波動,
就憑她不受S級精神力威壓、S級星石的影響,就知道她肯定不簡單。
說不定是某個大佬不小心重傷后能力受了限制,正在修養(yǎng)恢復罷了。
更有獸人大膽發(fā)言:“鹿小姐說不定是高于精神力的存在,畢竟她是唯一的純人類呀!
”而伊蒂莎藏在暗處,通過監(jiān)控慢慢監(jiān)視著鹿之意。
她看到鹿之意被一群獸人恭維著,赫景川緊緊相伴著,享受著本該是她的一切。
“嘭——”紅酒杯砸在熒幕上,掉在地上裂成碎渣?!耙恋傩〗恪?/p>
”伊蒂莎的男寵驚得跪倒在她的腳邊?!安粻帤獾膹U物。
”伊蒂莎抬腳毫不客氣踩在男寵的背上。鹿之意倏然朝角落的監(jiān)控望去,
自伊蒂莎離開沒多久后,她總有一種被人暗中凝視的感覺。這跟在末世的時候,
她被暗中的喪尸盯上的感覺差不多。“景川,
你說伊蒂莎或者你母親有偷窺別人的癖好嗎?”鹿之意撞了撞赫景川的肩膀。“有。
”曾經的受害者赫景川點了點頭。另一頭,伊蒂莎看著鹿之意朝著監(jiān)控挑眉、舉杯,
心底的怒火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