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恭敬退出房間后,立即前去執(zhí)行黑衣男子吩咐之事。……隔天清晨,
彩衣照舊過來服侍林墨穿衣洗漱,看著小妮子既乖巧勤勞、又甜美可人的模樣,
林墨心里暗自慶幸道:“有女如此,夫復(fù)何求啊?!彪S即林墨從懷里掏出銀子遞給彩衣,
笑著說道:“彩衣,這些銀子你收好,自今日起就別去做工了,往后少爺養(yǎng)你,
你與娘親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就好。”彩衣笑得和花兒一樣燦爛,捂住小嘴,聲音軟糯,
略帶嬌羞之意說著:“少爺說什么呢?什么叫負(fù)責(zé)貌美如花,做工賺錢不累的,
這些銀子少爺還是自己留著吧。”林墨見彩衣拒絕,訕笑道:“你這妮子,
這錢便用作府上的日常所需?!薄斑€有,少爺不許你再去外面幫工賺錢了,
我們家彩衣如此好看,要是被人拐走了,少爺可不答應(yīng)。
”林墨在心中憤慨道:“這萬惡的舊社會,不知道招童工是犯法的嗎?
彩衣不過十六芳齡…哎!”彩衣聽林墨如此一說,小臉蛋刷的一下變得紅潤起來,
她輕輕地接過林墨遞過來的銀子,眼睛里閃爍著喜悅與感動。仿佛手中握著的不僅僅是財富,
更是林墨對她的愛護。她將銀子小心翼翼地收入懷中,然后抬起頭,
那雙清澈的眼眸里充滿了對林墨的依賴和信任。微微低下頭,聲音更加軟糯:“少爺,
您真好。彩衣會好好照顧少爺和夫人的?!币娮约簝删湓挶阕屝⊙绢^感動成這樣,
林墨不由得感慨萬千。早上用過清湯寡水之后,林墨便出府,
準(zhǔn)備前往臨安府衙報名秋闈科考之事。距離秋闈僅剩不到十日,
南夏國近年來文壇逐漸走向衰落,所以但凡秀才之身皆可報名參加秋闈。他踏著輕快的步伐,
穿過熙熙攘攘的街道,很快來到了莊嚴(yán)肅穆的貢院。看著貢院大門巍峨矗立,
兩旁的石獅威武雄壯,林墨深吸一口氣,上前向守衛(wèi)說明了來意。守衛(wèi)打量了林墨一番,
見他氣質(zhì)不凡,衣著整潔,便領(lǐng)著他進入里面。穿過幾重院落,來到一間辦公廂房內(nèi),
一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正坐在桌案后,低頭翻閱著文卷。林墨走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禮,
然后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中年男子抬起頭,目光在林墨身上一掃而過,
當(dāng)?shù)弥矍暗目⌒闵倌暾橇帜畷r,貢院管事微微一怔,道:“你便是林墨?
”林墨面露不解之色,應(yīng)道:“呃…學(xué)生確實是林墨,林子胥?!甭勓?,
管事立即給他辦理了文書憑證,迅速蓋好印章后笑著遞給他,
還特意對他說了些加油之類鼓勵的話。當(dāng)林墨拿到科考文書之時,有些錯愕,
滿腦子都是漿糊,心說:“什么情況?南夏國對科舉制度如此不嚴(yán)謹(jǐn)?shù)膯幔?/p>
”“這官老爺不說問下往屆為何不參加考試也就罷了,起碼如今報名時間早已截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