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四周圍觀的眾人全都驚到了。
好果斷!
一言不合就開干,不給對方任何機(jī)會。
緊接著,四周眾人全都興奮了。
他們跟隨蘇墨來葉家門前,本就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事越大,他們看的就越爽。
旁邊的護(hù)衛(wèi)們連忙上前檢查,發(fā)現(xiàn)兩人口噴鮮血,早已和死狗一樣不知死活。
“你竟敢……在我們?nèi)~家門前公然行兇!”
護(hù)衛(wèi)顫聲道。
蘇墨冷漠道:“不想死就滾開,敢擋本少的道,本少連你一塊殺。”
說罷,他便大步踏入了葉家。
九長老含笑跟上。
最終,護(hù)衛(wèi)們一個屁都沒敢,眼睜睜看著蘇墨和九長老踏入葉家,朝著葉家大殿走去。
蘇墨闖入葉家的動靜,很快就驚動了大殿中葉蒼山。
“哼,沒想到這孽畜還真敢來!”
葉蒼山冷冷道:“他既然敢來,本家主今日就代蘇鉉君,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他,該怎么做人!”
“憑你也配?”
葉蒼山話音剛落,門外就傳來了一道嗤笑聲。
來人正是蘇墨。
蘇墨走入大殿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葉蒼山和葉靈雪、江玉燕都在,身旁還多了一名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目空一切,似乎連看他的興趣都沒有。
其身后,還跟著一名佝僂老者。
葉蒼山呵斥道:“蘇墨,你在我們?nèi)~家公然行兇,打傷了我們?nèi)~家護(hù)衛(wèi),趕緊跪下道歉?!?/p>
“你有什么資格讓我跪下道歉?”
蘇墨嗤笑道:“別說是兩條看門狗,就算是你葉蒼山,本少若是想打,也照打不誤?!?/p>
葉家,是在蘇家的福蔭下成長起來的,其地位,相當(dāng)于蘇家的一條狗。
他這個蘇家少主打自己家的狗,有何不妥?
“你……”
葉蒼山被懟的臉色鐵青。
以前的蘇墨在他面前,禮貌有加,溫文爾雅。
現(xiàn)在的蘇墨卻多出了幾分兇戾,言語間滿是霸道。
蘇墨嘲諷道:“葉蒼山,你別忘了,沒有我蘇家的福蔭照顧,你葉家只能混吃等死,連在帝都立足的資格都沒有?!?/p>
“如此,你有何臉面在本少面前叫囂?”
“你究竟想如何?”
葉蒼山咬牙切齒的問道。
他很想當(dāng)場殺死蘇墨,可卻沒膽子動手。
否則,葉家將遭受來自蘇家的瘋狂怒火,遭受滅頂之災(zāi)。
“本少是來退婚的?!?/p>
蘇墨從懷中掏出婚書,在臉色難看的葉蒼山面前用力撕碎,然后用力朝著空中一揚(yáng)。
紙屑漫天,飛舞的整個大殿都是。
“放肆!”
葉蒼山壓制不住心中怒火,歇斯底里的咆哮起來。
蘇墨哪里是來退婚的。
分明是撕他們?nèi)~家的臉皮來了。
轟!
葉蒼山身上爆發(fā)出丹元境的恐怖威壓,如泰山般狠狠壓在蘇墨身上,要將蘇墨壓彎跪地。
然而,蘇墨卻絲毫不為所動,身軀筆直站立。
“婚是你葉家要退的,你狗急跳墻也沒用,識相的話,就將那三百萬靈石聘禮乖乖還我?!?/p>
蘇墨神色如常道。
葉蒼山仿佛吃了蒼蠅屎一般,臉色更加難看。
他本想借著守門護(hù)衛(wèi)首領(lǐng)被傷的緣由,給蘇墨一個下馬威,讓蘇墨知難而退。
那樣的話,三百萬靈石的聘禮,也就不用還了。
可誰知,蘇墨根本不吃這一套。
葉蒼山徹底沒了辦法,只能朝著旁邊的白衣青年鄭銘,投去懇求的目光。
然而,鄭銘卻沒搭理他。
葉蒼山頓時急了。
殊不知,鄭銘早先中了葉靈雪的媚惑之術(shù),此刻心中正在耿耿于懷,樂的看葉蒼山難看。
啪!啪!啪!
眼見葉蒼山實(shí)在忍不住了,鄭銘這才站出來拍了拍手,戲謔的說道:“呵呵,沒想到世間竟還有如此霸道的世家公子,真是令本少長見識了?!?/p>
“可惜,你也只敢在這小小的邊陲小國橫行霸道,在北玄圣地面前,你連一只螻蟻不如?!?/p>
見鄭銘終于站出來為葉家出頭,葉蒼山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轉(zhuǎn)頭戲謔的看向蘇墨。
身后的葉靈雪臉色羞紅的看著鄭銘,像是看見了男神。
江玉燕則咧嘴笑了。
鄭銘出身北玄圣地鄭家,還是族中嫡系,豈是蘇墨這小小的世家子弟可以比擬?
便是乾帝親臨,也得對鄭銘恭恭敬敬!
她們兩人倒要看看,這場好戲,蘇墨如何收場?
“北玄圣地,鄭家鄭銘?”
蘇墨雙眼微瞇道。
鄭銘洋洋得意道:“既然你知道本少來歷,那就趕緊給本本少跪下,磕頭認(rèn)錯!”
“我磕你麻痹!”
蘇墨怒罵道。
他與鄭銘本身就是奪妻之恨,殺鄭銘的心思都有了,結(jié)果這王八蛋還想著要他磕頭。
真是不知道死活!
蘇墨譏諷道:“北玄圣地鄭家的那個人渣褲腰帶沒栓緊,弄出來你這么個王八蛋來?”
此言一出,全場震驚。
蘇墨這句話不光是把鄭銘給罵了,還連帶著鄭銘的父親給罵了。
那可是圣王強(qiáng)者!
此話若是傳進(jìn)鄭銘的圣王父親耳中,整個大乾帝國,誰能擔(dān)待得起圣王強(qiáng)者的怒火?
連跪下道歉的資格都沒有。
“大膽!”
江玉燕出聲怒喝道:“鄭少的父親可是圣王強(qiáng)者,豈是你可以污蔑的,全家都想死嗎?”
鄭銘原本臉色黑青。
但聽到江玉燕的話之后,鄭銘立刻喜笑顏開了起來,嘴角揚(yáng)起濃濃的傲然之色。
他不信,在這小小的大乾帝國中,有人敢得罪圣王強(qiáng)者。
便是乾帝,也沒這個膽量。
“估計你這井底之蛙想破腦袋,也想象不出圣王的強(qiáng)大來,不過本少可以告訴你,圣王一怒,天地色變,伏尸百萬!”
鄭銘斜眼看著蘇墨,戲虐道:“怎么樣,現(xiàn)在害怕了吧?剛才你辱罵本少和本少父親,本少是應(yīng)該留下你一條賤命,將你當(dāng)狗使喚呢,還是將你碎尸萬段?”
“呵呵!”
蘇墨輕聲一笑,不緊不慢說道:“俗話說,龍生龍,鳳生鳳……但凡事都有例外,圣王之子也不是各個都優(yōu)秀?!?/p>
“而你,身為堂堂圣王之子,卻跑來這邊陲小國耀武揚(yáng)威,明顯是那個例外,在圣地不受待見,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徹頭徹尾的廢物!”
“住嘴!”
鄭銘似乎被說到了痛處,傲然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吼著想要阻止蘇墨說下去。
蘇墨輕蔑笑道:“呵呵,別著急,我話還沒說完呢,等我說完了,你再狗急跳墻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