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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地窖來了個偷狗賊

見多識廣 飛鳥 171821 字 2024-11-01 00: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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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朱云峰伸了個懶腰,低頭掃視了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已經(jīng)半夜三點鐘。

作為一個以寫作為生的撲街作者,碼字到半夜三更早就是習慣。

別說半夜三點鐘,有的時候一時興起,來了靈感,就算是寫到早上十點鐘也是常有的事情。

電腦上明天要更新的章節(jié)已經(jīng)碼好,懶得糾正錯字或者再排版保證語氣通暢,朱云峰就關閉了寫作助手。

反正有錯字讀者也會幫忙捉蟲指出來,到時候再改就是了。

關掉寫作助手后,桌面露出一張財神保佑的電腦壁紙。

“貧窮啊,年少不知世事艱,而今方曉人生難。為三五兩碎銀,蠅營狗茍,汲汲營營。”

看著那紅彤彤喜慶的桌面,朱云峰沒有因為今天碼完一章而感覺到輕松,反倒自嘲地笑了笑。

剛寫完只是如釋重負。

可一想到睡完覺起來還得繼續(xù)保持更新,那種山大的壓力就迎面而來,令人喘不過氣。

朱云峰摸向手機。

手機殼朝上,背面圖案是小貓上香圖,貓頭上寫了“錢輩”。

正對著貓上香的方向則是個錢袋子,下面則寫著“我的真努力了,可我就是賺不到錢,請多關照我這個認真工作,這么多年沒漲過工資的孩子”。

可惜。

財神壁紙貼了三年,小貓求財手機殼用了兩年。

朱云峰還是沒發(fā)財。

寫的小說一個月四五千塊稿費,也就勉強維持生活。

每天除了碼完今天的工作之后,心情稍微舒緩一點以外,平時都處于高度緊繃的精神狀態(tài)。

打開手機,點開各大社交軟件。

嗯。

沒有任何留言信息。

想找個女朋友。

可一些相親類的社交軟件人家一看他的家庭條件和資料薪資,基本都不會劃他。

微信沒有人找,信息除了運營商以外,就只有些騷擾短信。

電話更是從早上到現(xiàn)在沒有一個。

慘。

朱云峰搖搖頭。

最近的一條消息還是昨天晚上10點,由鎮(zhèn)上供電所在群里艾特所有人發(fā)的一條電網(wǎng)檢修公告。

由于暴雨突然到來,供電所需要對供電設施進行臨時檢修,從早上7點停電至上午11點。

距離昨天4點鐘的睡覺時間還有一個小時,距離停電還有4個小時。

反正跟他無關,到7點鐘早就睡了,要中午12點才能起床。

如果是以前,他會選擇打兩把游戲放松一下,但最近一段時間游戲也越來越?jīng)]意思了。

直接去睡覺又睡不著。

朱云峰無聊地握著鼠標,聽隔壁房間,鼾聲如雷,赤赤睡得正香,原本想要關掉電腦的手也停下。

他眼珠子轉了轉,隨后賊眉鼠眼地看了眼緊閉的客房門。

沒有任何動靜,只有雷鳴般的呼嚕聲。

嗯。

打游戲是放松,勞累一下二弟也是放松,既然游戲沒意思,那還是勞累一下二弟吧。

想到這里朱云峰悄悄移動鼠標,打開了某特色小網(wǎng)站,臉上的笑容和眼中的目光也逐漸猥瑣和變態(tài)了起來。

他住的房子是老家鄉(xiāng)下的二層小樓,裝修得倒是還不錯,前面有個大院子,只是沒有圍墻,后院還有幾塊菜地,頗有點鄉(xiāng)村小別墅的風范。

自從三年前爺爺去世之后,朱云峰的老家就已經(jīng)沒有了直系親屬。

前年朱云峰在外做點小買賣的老爸推翻了祖屋,修了這棟小樓,原本是想等自己退休后再回來住,哪知道大兒子回心轉意,從城里搬了回去。

之前老朱就希望朱云峰回老家,現(xiàn)在也算是符了心意,就干脆把祖宅產(chǎn)權轉到了朱云峰名下。

至于朱云峰。

他愿意回老家的理由也很簡單。

一是農(nóng)村消費低,不像在長沙的時候每個月吃飯、房租、水電以及其它生活開銷,那點工資根本不夠,遇到大額支出要么找老爸老媽要,要么就只能借網(wǎng)貸。

二是現(xiàn)在大環(huán)境不太好,之前他在長沙可以一邊上班一邊兼職寫小說,月收入有八千左右,日子勉強過得去。

可如今公司倒閉,四處找不到工作,加上爸媽雖然都在同一個城市,可一年卻見不了幾次面,回老家的話還能節(jié)省房租,降低消費。

所以回去就成了最好的選擇。

反正他也不和爸媽住,爸媽離婚后各自組建了家庭,而且都生了小的,他去哪邊都不合適,還不如回老家,比一直待在長沙負債累累強。

恰好發(fā)小季赫前年調(diào)到了他們鎮(zhèn)扶貧辦工作,開車從鎮(zhèn)里到他們村子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路程。

于是二人一拍即合,讓季赫開了四個多小時車程來省城接他回去。

由于他們鎮(zhèn)離縣城也很遠,車程要一個多小時,因此季赫工作日就住在扶貧辦宿舍里,周末的時候跑到朱云峰家玩,還把家里電腦也搬過來。

這樣兩個人就可以在二樓客廳一起打游戲。

他們還特意買了那種像網(wǎng)吧一樣的卡座,除了自己做飯稍微麻煩了點外,其它東西都還算方便。

最主要的是農(nóng)村也沒什么可以消費的地方,朱云峰每個月只需要網(wǎng)購點貓糧狗糧,然后就是網(wǎng)費電費和買肉的菜錢。

還完之前在城市上班時候欠的每個月固定要還的網(wǎng)貸,一月下來居然還能存千把塊錢。

除了社交有點孤獨,不像在城市里可以跟朋友聚餐、狼人殺、酒吧喝點以外,其它得比在城市里強得太多。

唯一的缺點就是找不到女朋友。

爸媽沒在家,自然也就沒有人幫忙張羅相親。

“轟?。 ?/p>

就在這時,外面忽然一道驚雷霹靂,嚇得朱云峰手一抖。

“汪汪汪!”

趴在朱云峰旁邊的皮皮頓時叫嚷了起來。

朱云峰只好停下了手中的針線活,摸著皮皮的腦袋道:“不要狗叫?!?/p>

結果剛安撫了狗,趴在客廳沙發(fā)上睡覺的貓蛋忽然“嗖”一下從沙發(fā)上蹦起來,往樓下躥去。

皮皮是朋友送的金毛,當初在長沙的時候,朋友家里的金毛生了十一只,看朱云峰一個人住,連女朋友都沒有,就問他要不要狗。

想著閑著也是閑著,養(yǎng)個狗還能作伴,朱云峰就要了過來。

之后又在長沙租住的小區(qū)里撿到了一只快病死的流浪小貍花貓,取名叫蛋蛋,湊齊了一貓一狗,全都帶回了老家。

沒想到今天不知道怎么了,這倆家伙發(fā)瘋了,以前也遇到打雷天氣,沒見到過它們反應那么大。

“汪汪汪?!?/p>

皮皮還在狗叫,隨著蛋蛋跑出去,皮皮也撒丫子下了樓。

‘不會是來偷狗賊了吧?!?/p>

朱云峰一邊追過去,一邊心里想著。

他們鄉(xiāng)里雖然是大山深處,但進山的村道都裝了攝像頭,季赫之前還在山腰的銀爐村違章過,因此真正的小偷幾乎沒有,好幾年都沒聽說過有哪家人被偷東西。

不過偷狗賊卻非常猖狂。

一來家里養(yǎng)的土狗不值錢,被偷了農(nóng)村人也只會叉腰罵幾句,很少報警。

二來就算報警了,還是農(nóng)村土狗不值錢的問題。

偷狗賊即便被抓了頂多也是行政處罰,不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再加上數(shù)額太小,農(nóng)村的執(zhí)法資源又不夠,更多集中在更嚴重的犯罪問題上,對偷狗行為打擊力度不大,所以導致偷狗賊肆無忌憚,屢禁不止。

不過偷狗賊不怕警察,卻怕被村民給抓住。

因為一旦抓住,往往就是一頓暴打,打得奄奄一息才會交給警察。因此他們白天最多過來踩點,偷狗的時候都是晚上行動。

朱云峰去年年初才回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兩年了。

他們山上的朱家坪村、山腰的銀爐村、丁家坳,還有山后的排上村,山腳的易家灣、黃溪村等好幾個村子的微信大群時常就有人在說家里狗被偷了。

光他這兩年聽說的偷狗事件就有二十多起,現(xiàn)在看皮皮的異樣,讓朱云峰懷疑是不是有偷狗賊跑到他家里來了。

‘希望不是?!?/p>

朱云峰想著,聽說這些偷狗賊手里都有毒針,非常危險。

他平日里都非常小心,不把皮皮放養(yǎng),白天就帶出去到附近小山坡上遛遛,遛完就回家關屋子里讓它自己玩,晚上就帶回房間了。

要是真來了偷狗賊,沖進了屋內(nèi),那不管是人還是狗,生命安全恐怕都得不到保障。

只是現(xiàn)在還不知道情況。

萬一就是因為打雷讓兩個家伙受驚,沒有別的意外,那就不好去驚動別人,人家季赫明天還要上班呢。

不過也不能什么都不拿,還是得小心點。

朱云峰下樓梯的時候把樓梯燈打開,目光掃視,在樓道里梭巡了一圈,一樓樓梯間放了不少東西,有鋤頭、鐮刀、撮箕、簸箕、鏟子等等,都是爺爺?shù)倪z產(chǎn)。

他稍微一想,鋤頭和鐮刀是奔著殺人去,撮箕和簸箕沒什么用,便順手抄起鏟子,接著打開了客廳的燈,看到皮皮金色的黃毛在客廳一閃而逝。

“汪汪汪!”

狗叫聲還在持續(xù)。

朱云峰也來不及多想,立即追出客廳。

客廳外面是堂屋,外面烏漆嘛黑,好在客廳內(nèi)外都有燈開關,打開客廳開關之后,客廳也什么都沒有。

‘皮蛋去哪了?’

朱云峰鉆進客廳,狗叫聲從客廳左側走廊傳來,那里連著廚房、后院和雜物間。

他急急忙忙追出去。

等朱云峰走出客廳尋聲過去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狗子沒有奔向后院,而是進了雜物間。

雜物間就在廚房旁邊,位于小樓的側面,整個樓房有三個門連通屋外,一是堂屋正門,二是后院門,三就是雜物間的側門。

看到這一幕,朱云峰暗叫糟糕,不會真有偷狗賊翻進了院墻,從側門進來了吧。

早知道在家里裝個監(jiān)控了。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什么用,目光掃視了眼黑魆魆的雜物間,皮皮已經(jīng)沖進去了,里面沒有傳出慘叫聲,而是繼續(xù)狗叫不停。

只是莽進去也不符合朱云峰的習慣,雖然跟皮皮情同父女,卻也得小心為上。

他想了想沒有貿(mào)然行動,而是先掏出手機給季赫彈了個靜音語音,接著摸到雜物間旁邊,摁開了雜物間電燈的開關,然后往里探頭暗中觀察。

就看到雜物間里啥也沒有,亂七八糟的雜物堆積。

皮皮狗正蹲在地窖上沖著地窖里狗叫,蛋蛋貓也在旁邊盯著地窖板子。

‘看來沒什么事?!?/p>

朱云峰馬上關了語音,防止把季赫吵醒。

“咚咚!”

地窖板子發(fā)出輕微的碰撞聲。

‘應該是老鼠吧。’

朱云峰無語了。

皮皮之前住城市里的時候就特別喜歡追小動物,也不去咬,就喜歡追,對方如果反抗就它就狗叫不停。

回農(nóng)村后蛋蛋血脈覺醒,也到處抓老鼠。

顯然一樓的老鼠驚動了他們。

只是讓人想不到的是,它們在二樓都能察覺一樓地窖有老鼠,這嗅覺或者聽覺也太好了。

發(fā)現(xiàn)虛驚一場,朱云峰原本想回去。

但想了一下如果不能遂這倆小家伙心愿,說不好還得鬧騰,何況地窖里有老鼠也是個麻煩。

于是朱云峰就放下鐵鏟,拉住皮皮道:“皮皮,讓蛋蛋下去抓老鼠?!?/p>

說完拍了拍皮皮的腦袋,然后一把打開了地窖門。

下一秒。

地窖猛地鉆出個腦袋,與他四目相對。

時間仿佛凝固。

那人灰頭土臉,看不清楚模樣,雙眼卻透露出一股駭然之色。

朱云峰僅僅愣了一秒鐘,也來不及去看對方是什么人,長什么樣穿什么衣服,幾乎是本能抄起旁邊的鐵鏟對著對方還在懵逼的腦袋砸了下去。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對方不知道是本能還是反應奇快,居然一抬手剛好抓住了鏟頭和鏟柄之間的連接位置。

“季赫!”

朱云峰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大喊。

“汝是何人?”

那人也大喊,腔調(diào)略顯古怪,讓人聽不懂。

“汪汪汪汪汪!”

皮皮在旁邊大聲狗叫了起來。

但因為是金毛,天生跟人親和,只是叫,卻沒有上去咬。

蛋蛋更是受到驚嚇,“嗖”一下就跑了。

朱云峰暗道不好。

這倆坑貨。

關鍵時刻幫不上一點忙。

“朕問你話。”

下面的人還在嚷著。

“皮皮,去叫季赫來?!?/p>

朱云峰聽不懂他說什么,只當他是個外鄉(xiāng)來的偷狗賊,完全沒有理會,繼續(xù)搖人。

并且同時一邊雙手拽著鏟子,與那人繼續(xù)保持僵持,一邊拖鞋大腳往地窖里的人臉上招呼。

就兩腳那人臉上便已經(jīng)烏漆嘛黑,還夾帶著一股怪味,差點沒把下面那人給氣死。

主要是朱家地窖并不是樓梯,而是梯子,一推就倒的那種,朱云峰腳在亂蹬,一邊踢梯子一邊踢那人的臉。

那人必須一只手抓著拍過來的鏟子,還得一手扶住地窖口,不像朱云峰占據(jù)地利,可以手腳并用地往他臉上招呼,否則就得失去平衡摔下去。

現(xiàn)在倒好,騎虎難下,上是上不得,下去的話又恐上面的人把地窖門給關上,來個關門打狗,那就完蛋。

一時間雙方僵持著。

不過也沒僵持太久,下面的人力氣出奇的大,朱云峰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伙兩只手竟然硬是沒有堅持太久,被對方一只手給死死壓制住。

僅僅幾秒鐘過去,鏟子快被對方奪走。

見此情形,朱云峰知道鏟子是要不回來了,不過他發(fā)現(xiàn)對方并非是在抬,而是在往下拉,想搶走鏟子,于是眼珠子一轉,干脆往前一遞,順勢而為。

慣性之下,那人果然往后一傾,差點栽回地窖里。為此只能放下鏟子,任由鏟子掉進地窖,自己右手還得扶住地窖口。

趁著這個機會,朱云峰一記老拳砸在對方臉上。

然而令人大駭?shù)氖?,對方吃痛卻并沒有松手掉下去,反而咬緊牙關,死死撐住,然后猛地揮拳反擊。

朱云峰反應不及時,重重挨了一拳,頓時只覺得眼冒金星,往后倒退了好幾步。

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力氣這么大,太夸張了。

而且感覺對面那人好像習過武,不僅反應奇快,能夠迅速抓住鏟子,并且抗擊打能力非常強,抗住了朱云峰的腳踹,甚至連慣性都抵擋,又有余力回擊,跟他簡直不是一個層面。

朱云峰被擊退后讓出身位,已經(jīng)無法持續(xù)居高臨下,下面那人“嗖”一下就躥了出來,目光兇厲,如餓狼般盯緊了他的喉嚨,隨后撲了過去。

雙方瞬間纏斗在一起,然而僅僅一個照面朱云峰就被壓制,對方力大無窮,讓朱云峰無力反抗。

已經(jīng)到了絕境,朱云峰怒喝道:“斷子絕孫腳!”

他抬腳猛踹對方襠部。

“卑鄙!”

那人臉上大變,然后居然硬生生抗住,也回擊了一腳。

剎那間朱云峰就覺得弟弟方向傳來劇痛,他整個臉都扭曲變成豬肝色,只感覺老朱家要絕后了。

下身一痛,手里的力氣就減弱幾分,迅速被對方占據(jù)上風,然后報以老拳,頃刻間朱云峰就被打得頭暈目眩,鼻血橫飛。

千鈞一發(fā)之際。

“峰子,我來了!”

季赫那二百來斤的肉如一座小山般沖來,豬突猛進,瞬間撞到了來人身上。

對方猝不及防,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飛了出去。

“砰!”

下一秒那人撞到了側門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更新時間:2024-11-01 00:32:37